厲雪霜仔細一看,也感到眼熟,“難道裏麵真的裝的是……”也是一臉疑惑的神情望著屈斌,“屈大哥,我們要不要打開來看看?” 屈斌也不知如何是好,到底要不要打開,“七殺印害得我好苦,我不想在見到它,更不想它跟著我。”
厲雪霜此時的好奇心才真被調動起來,手癢癢得很,心像貓抓一樣,很想打開來看看到底是不是,“屈大哥,不管打不打開,這錦盒就在這兒,與其我們在這裏胡亂猜測,還不如打開看看,或許不是呢,也好消除我們的心病嘛!”
屈斌覺得厲雪霜說得有道理,就點了點頭。
手指輕輕的掀開盒蓋,一個晶瑩剔透的美玉蹲在裏麵,屈斌一驚,果然是七殺印,厲雪霜的好奇心倒是滿足了,但又一個疑惑縈繞在腦海,那位龍駒大人是誰,為什麼七殺印下他身上呢?這麼一個人人渴望得到的東西怎麼會如此輕易的丟掉呢?屈斌和厲雪霜百思不得其解。
“上次七殺印在順臨鏢局走失後,不是聽說被陰隱凹二人奪去了嗎,怎麼現在會出現在京城,而且在這位叫龍駒的人身上?還這麼輕易的丟掉,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啊!屈大哥,”厲雪霜也滿頭霧水,屈斌更是摸不著頭腦。
“我管他是怎麼回事兒,有空交給六郎,讓他轉交就是了,不想在看見這東西,”屈斌一看見七殺印就來氣。
“我剛才觀察那龍駒肩膀上似乎有傷,在天波府焚香拜祭之時多有不便,或許這七殺印也是他搶來的?”厲雪霜滿心好奇,想把此事搞清楚。
屈斌沉思了一會兒,突然說道:“算了吧!這東西還是不要讓六郎轉交了,如此一個不祥之物,萬一連累了他們反而不好,我已經錯過一次,不想在錯,如果這裏麵又有什麼陰謀的話,還是讓我來承擔吧!不如我們現在就去找那人,”屈斌一臉茫然的看著厲雪霜,“厲姑娘,你鬼點子多,你說我們要到哪裏去找他,才能找到。”
厲雪霜笑嘻嘻的說道:“當然是醫館呀!肩膀上的傷總不能不治吧!”
二人隨即包好了七殺印,滅了油燈,關上房門,一起出了客棧,京城倒是繁華,到處張燈結彩,黑夜如同白晝,屈斌二人沿著街一直尋找,將大大小小的醫館尋了個遍,找了好久都不見蹤影,兩人腳都走痛了,有點開始泄氣,“屈大哥,我們還找不找?”正當然二人猶豫之時,屈斌看見一間大醫館之內走出一人來,仔細一看,正是在天波府內見到的龍駒,二人尾隨其後。
那龍駒自從中了辛戰的昴日劍氣之後,肩膀一直活動不便,也不敢告訴皇上,也不敢在禦醫處治療,隻能在宮外醫治,找了間全京城最好的醫館,幾天下來略有好轉,所以每天此刻都會準時到醫館調理,剛才到天波府祭拜完畢,又將七殺印送歸江湖,算是完成了皇上交代的事兒,此時正到換藥的時間,所以來了醫館,誰知剛上完藥出來,就覺得後麵有人跟蹤,也不動聲色,頭也不回一直往前走,從大街走到小巷,從小巷轉入胡同,後麵依舊緊隨,根本甩不掉。
“二位是什麼人,怎麼一直跟著我?”龍駒主動上前搭話。
屈斌也不客氣開門見山的說道:“兄台今天是不是掉了什麼東西。”
龍駒瞟了屈斌一眼:“什麼東西?我沒掉。”
“剛才在天波府明明看見是從你袖子裏掉出來的,還不承認,我們沒其他意思,專門來歸還,”厲雪霜更是直截了當。
龍駒隻是見天波府人多吵雜,又有那麼多江湖人士,才將七殺印丟在那兒,怎知那麼擠的人群都被人看見,但還是死不承認,“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硬要將這東西塞給我,”這一說反倒把屈斌二人搞為難了,心想七殺印什麼時候成了燙手的山芋,人人唾棄了呢?
正當屈斌和厲雪霜納悶之時,龍駒縱身一躍,飛簷走壁準備離開,剛飛到空中,卻不曾想到房頂上原來有人,龍駒被臨空踢了下來,剛好踢在受傷的肩膀上,整人仰麵摔在地上,好一陣才喘過氣來,翻起身來,用另一隻手捂著肩膀,衣服已經被血濕透,看來這一腳力量剛烈,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屈斌和厲雪霜更是吃驚,一題未解,又來一題,兩人抬頭看著屋頂上的人,隻見一人站在飛簷之巔,迎風而立,背後一輪明月映身,身材勻稱體格適中,一身黑衣裹身,頭戴麵具,隻能從眼眸中看出悲痛的殺氣,從腮骨中看出怒齒緊咬,拳頭更是快捏出水來,在夜色之下仿若魑魅魍魎來此索命一般,非深仇大恨不能如此。
此時巷內氣氛實在緊張,屈斌把厲雪霜擋在身後,靜觀事態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