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楊在白愛琳身邊坐下,讓她靠著自己的肩膀,秋日正午的烈日好像要把他們曬熟一樣。秦楊扶起好一些的白愛琳兩個人找著回去的路,路越走越長,天越來越黑。秦楊用手機照路直到手機沒電了,兩個人無奈坐在地上休息。

“這裏感覺離星星好近啊,天突然間這麼大還有些不適應了。”白愛琳有一句沒一句微弱的說著,秦楊覺得不大對勁。他伸手摸了摸白愛琳的額頭,“愛琳,你發燒了。”此時的白愛琳已經不再說話了,她微微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一般。“愛琳,愛琳,別睡啊,醒醒啊。”

秦楊無論怎麼叫都叫不醒白愛琳,他著急的像瘋了一般。他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白愛琳披上,背起白愛琳漫無目的奔走,他大喊著:“有沒有人啊,有人嗎?”空蕩的山穀隻有他的回聲。秦楊第一次感到無助,慌張和深深的恐懼。他的聲音透露著哀求和絕望。

秦楊不知道走了多久,喊了多久。他隻覺得腳步越來越沉,可是他命令自己不能停下來,終於他看到了前麵有微弱的亮光,他像是看見了希望,他用盡全力奔跑,大喊。突然他被絆倒了,秦楊再也沒有力氣起來。他緊緊握著白愛琳的手暈了過去。

秦昊沒有說什麼而是沉默的開著車,白可媛也不再說話,兩個人在心裏各自盤算著。送白可媛進了家門秦昊便一路撥打白愛琳的手機,卻始終沒人接。秦昊的憤怒和懊惱讓他頭痛欲裂,同樣沒有撥通的秦楊的手機讓秦昊的憤怒和嫉妒到了頂點。回到家裏他打翻了臥室裏所有的東西。秦父待秦昊平靜下來才進來臥室。

秦父一邊收拾殘局一邊說:“在生氣什麼?”聽了父親的話秦昊陷入深深的疑惑,他在生氣什麼,是因為白耀文走了這步棋,還是因為秦楊和白愛琳單獨在一起而誰也不肯接聽自己的電話。

“白耀文和白愛琳串通好把我們當傻子一樣的耍,她還真聰明,裝瘋賣傻的讓我放鬆警惕。”秦昊說。“這件事你要仔細想想,白耀文和白愛琳兩人聯手這步棋一定走不通,倒是白家兩兄弟必得有一個死得難看,這就看你怎麼走了。”秦父的話讓秦昊很是疑惑。

“爸,你總說白耀文和白愛琳這這那那的,人家可是父女倆,到底為什麼人家不能聯手。”秦昊有些惱火。“其實這是人家的家事,我們都說好再也不提,提起來隻是用死人的手打自己的臉,可是以現在的情況看,白耀文似乎會打這張牌,不過就看時機了。”秦父說,秦昊靜靜的聽著。

“那時候我們都還年輕,白文軒和白耀文兄弟倆關係特別好。我們是大學同學,相識後我們三個人便親如兄弟。白愛琳的媽媽當時是我們大學的校花,長得漂亮極了。”說到這裏,秦父的眼裏似乎有光芒在閃爍。“我們那時候都好喜歡她。白耀文最先寫了情書給白愛琳的媽媽,白愛琳的媽媽也答應和他約會,可是白文軒從中插了一杠子和白愛琳的媽媽走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