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傳說是一種長在蛇膽上的草。它具有極強的陽性。如果它真的存在,並得到它,也許可以救雪兒一命。”
“藥姑,不管是真是假,我也要試一試,我即刻動身,雪兒就煩你費心了。”說完提起千秋大戢,轉身欲走。這時茅屋房脊上有人說話了。“老泰山,有賢婿在,何勞你大駕親去藥蛇穀,放心,我一定會救雪兒的。”藥姑及藥姑徒弟、情滿樓第一時間衝出了屋子,隻見房脊上一條人影飄向東南方。
翌日清晨,花哨哥賴在一大片怪石嶙峋霧氣陰靄的地方,花哨哥馬不停蹄不顧一切向裏衝去,忽聽藥蛇穀穀口傳來一陣鬼嚎般的歌聲。“我要飛,我要飛得更高,向那白雲一樣飄呀飄..”一隻修煉千年的蟒蛇很用功,一大清早,立在一塊巨石上學人唱歌。花哨哥離老遠便聽到有人在狼嚎,覺得奇怪,不是說這裏人跡罕見嗎,怎麼會有人唱歌,走近一看,原來是一隻巨蟒無事可做,呀呀學人語。怪蟒也有些奇怪,這個地方多年來,幾乎少有人類而來,即使有,也是遠遠見到它掉頭就走,就是有亡命徒也是比劃幾下,不是受傷而走,就是成為它腹中之物。如今他不但沒走,而且還大大咧咧的直奔藥蛇穀,真是大膽至極,想到這把巨大身軀一橫攔住去路。
花哨哥一見,心想,巨蟒修行至此,也非凡物,如若跟它糾纏下去,勝負不論,必耽誤時日,更何況藥蛇穀裏麵有何凶險還不得而知,於是他想繞過巨蟒。可誰知巨蟒尾巴一抬一拍,擊向花哨哥,花哨哥一見泰山壓頂之勢凶猛,不敢力敵,急忙使出神虛鬼步,錯過蟒蛇巨尾。蟒蛇之尾轟地一聲拍在地上,地上的砂石飛濺出一個大坑。蟒蛇一見花哨哥逃出一擊,又出人語。“我蛇賽花修煉千年,千年來我寂悶孤獨,更沒有遇上對手試我神功之威,今日,我要玩耍一陣,再解我腹中一饑。”說完身形一轉,便把花哨哥圍在當場。“小子,要進藥蛇穀,先過我這一關再說,”說完,身子一縮,盤成螺旋形向花哨哥擠壓過來。花哨哥沒想過蟒蛇動作如此迅捷,在他剛剛拿出嗜血匕時,已然被蛇體圍在中間,未及發功,整個人已被蟒蛇身纏得風雨不透。嗜血匕雖是神物,也是在外力作用下,才能顯出它的威力,如今紮在蟒蛇身上的鱗甲之上,雖入骨三分,但由於鱗甲太厚,無力再進分毫。隻能為花哨哥撐開一片小小漏鬥般的空隙。
花哨哥感覺渾身疼痛難忍,呼吸困難,好在他,已經修成元神,而且已達到元神初期驚神期,所以他的體質異於常人,要不然早就被擠成麵條了。花哨正無可奈何之際,忽然懷中梨花露出了腦袋。“花哨哥是什麼東西這麼不講禮貌,把我們困在中間,讓我們這樣難受。”“是一條叫蛇賽花的老女蛇精。”那蟒蛇混身一整痙攣。“放屁,我不是老女蛇,我是一個壯年男蛇,小人,別在裏麵裝神弄鬼了,今天我非把你擠得骨肉分離不可。看你還說不說我是娘們蛇。”梨花一笑,“原來是條蛇。”她一搬花哨哥的胳膊,花哨哥的胳膊移動,嗜血匕把蟒蛇蛇賽花那一片鱗甲掀開一條縫隙,梨花一頭伸進縫隙中一口咬住蟒蛇的肉體,貪婪地吮吸蛇賽花的陽精來。“小子,沒想到你還真有一件應手的家夥,看來它的確是非凡之物,紮在我身上,猶如被咬一般難受,不過不要緊,一會兒就是我的了。”可是海口還未誇完,身子一陣陰寒,渾身麻木,動作遲緩,不一會兒,全身軟軟,伏在地上,動彈不得。又一陣抽搐之後,巨大一條蟒蛇,突然萎縮成一條二尺餘長的小靈蛇。花哨哥大大吸了幾口氣,手持嗜血匕,直奔小靈蛇蛇賽花,揮動手中嗜血匕向它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