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長期在身在基層,其實也限製了自身的想象力。
實在不願意接電話了,靖澤也就隻能把手機調到成了靜音。
真是苦惱哦!
這沒有電話的時候,一個上午這手機都可能不響。
這有電話的時候,不停的接,這耳朵都接的發熱,別說手機了。
“老公,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做為體製中人,白荷當然能夠看到其中的凶險了。
靖澤如今這麼寫,還真可能把大家都給得罪了。
見白荷擔心,靖澤自然搖了搖頭。
“放心吧!這是你爸投的稿,原本我的用詞還比較圓潤。到是你爸,直接改成了現在這樣,言詞犀利,到成了一篇戰鬥檄文一樣。”
“對!我就是要把你這篇文章弄成一篇戰鬥檄文!”
白大勇進來了,一進門就聽到了靖澤的話。
這話一接,倆人自然站了起來,看向了白大勇。
“爸,你可是把小靖往火山口上推啊!”
白荷可不管三七二十一,還真是直接批評白大勇了。
“什麼火山口?”
“小靖,我問問你,你在峽水有沒有鋪張浪費,大吃大喝?有沒有紅酒白酒千萬千萬的買?”
這個當然沒有了。
在峽水,靖澤在這個接待方麵確實很簡單。公務接待中午不能喝酒,晚上也隻是上本地酒。碰上了客商,檔次也隻是提高了一點而已。
一切接待地點,都放在了峽水賓館,那規格也就這樣,能高到哪裏去?
到了安吉,住安吉賓館。到了雲昌,去辦事處。
說到鋪張浪費,公款奢侈浪費,靖澤還真沒有。
看著靖澤搖了搖頭。
白大勇又繼續問道:“小靖,這些年你有沒有拿了不改拿的錢?”
這個方麵,就更加沒有了。
現在自己名下有兩套房產,雲昌那套是母親出錢買的;首都這套就更不用說了,兩家一起湊錢付個首付,現在都還在還貸款。
這幾年下來,靖澤到真是沒有收過別人的禮。
“爸,我可沒有收過別人的東西。這一點,你放心就是!”
聽到靖澤這麼回答,白大勇雙手的攤。
“既然咱們清清白白,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確實沒什麼要說的?
艾招蘭和黃麗這會兒已經離開了首都,去了香港,據說是去洽談什麼業務了。
如果把這倆個女人給排除開來,自己還真是清清白白,沒有什麼汙點。
“爸,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不用你自己的名字?”
還真是女生外向。
一聽這話,白大勇都忍不住瞪了白荷一眼。
“你懂什麼?讓小靖去試試水,有什麼不好。他一個小小的處“”級幹部,有什麼好擔心的。自己自身過硬了,別人能把他怎麼樣?”
白大勇這說了,靖澤和白荷當然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拿起了手機,靖澤看了看。其中有一個陌生號碼,沒有接通之後,竟然發來了一個短信。
陌生電話的主人竟然是自己的授課老師。這個電話,靖澤當然有必要回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