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東山的規矩,這第一輪好像是要全部喝完。之後就是按年紀來,輩份越大,就可以喝的越少。解書記,是不是這麼個說法?”
劉同雨這樣說了,解勉才當然不停的點頭:“劉公子,沒有想到,你對我們東山還這麼熟悉啊!”
說著這話時,劉同雨舉起了瓶子,也是一口氣喝下了這一瓶酒。
見劉同雨喝完了,靖澤連忙拉住:“劉公子,我剛才有言在先,我喝一瓶,你們隨意。”
劉同雨緩了一口氣,擺了擺手:“大家是朋友,是兄弟。一瓶酒誰不能喝?既然都能喝,就沒有必要藏著掖著,先喝完這一瓶再說。”
羅幫定看著劉同雨的空瓶子,心裏確實搞不明白,琢磨不透這劉同雨是怎麼了?看這樣子,好像要和靖澤稱兄道弟,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幫定,到你了。既然要跟我們靖鄉長道個歉,誠意就要足。都是同一個單位上班的朋友,兄弟,有什麼事不可以敞開來了說。今天在這裏,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以後,靖鄉長在私下裏就是咱們的兄弟,在單位上,他是你的領導,明白嗎?”
羅幫定心裏雖然有些不憤,可劉同雨表麵上又是在為自己,這羅幫定到也沒有公開的頂撞劉同雨。
“劉哥,你說的對,咱們都是兄弟。這瓶酒我喝。”
羅幫定都喝完了,剩下的幾人到也沒有過多的推辭。就連田麗娟都很是爽快的喝完了瓶中酒。
劉同雨如此爽快,靖澤也是一愣一愣的。
有了這個開頭,劉同雨就舉了第二杯。說是第二杯,其實也是第二瓶。毫無疑問,靖澤當然是第一個舉瓶喝完之人。連續的兩瓶酒,眾人歇了一會兒,羅幫定舉了杯。不過,羅幫定隻舉了一杯,眾人到也輕鬆。反到是到了田麗娟身上時,她直接舉了一瓶,看樣子酒量不錯。
解勉才沒有跟著湊,敬的酒喝,自己舉杯也就意思了一杯。晚上的情形,解勉才反而看出了一些端倪。這劉同雨擺明了是要結交靖澤。至於為什麼要結交靖澤,解勉才想不明白。不但是解勉才,其實剩下的羅幫定幾人也看出來了,不過大家心裏沒有說而已。
曲終人散,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晚上的酒喝的很公平,劉同雨並沒有發動這些人來打群架,大家喝的酒都是一樣多,這就讓靖澤更是不明白了。
有些醉意的劉同雨出了包廂門,拉著靖澤的手:“靖兄弟,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以後到了縣城,盡管找我。對了,東來建材的事情我事先也不知道,到是有些孟浪了。”
也就一句,劉同雨就沒有再說了。他沒有說,靖澤自然不會說,事情就這樣過了?靖澤有些疑惑。
看著離去的小車,靖澤和羅幫定打了聲招呼,就先行離開了。到是解勉才不知什麼時候,也跟著靖澤來到了鄉政府,直接坐進了他的房間。
“小靖,今天這劉公子到底什麼意思啊?我怎麼看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