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鄉長,在黃鄉長麵前,我可不敢吹牛。去年,也就是省裏明察暗訪組來的前兩天,黃鋒和靖文書到我們村裏布置工作。那天,我可是醉了。被黃鄉長和靖文書兩個人給弄醉的。如今看到了黃鄉長,這腿肚了都打顫,哪還敢充好漢。”
黃鋒可不想把這酒禍惹到自己身上,連忙推托的說道:“解書記,那天我可沒有灌你。就你和靖文書兩個人單打獨鬥的結果。怎麼著?現在還記仇了?不過,我看這單打獨鬥的話,你估計還是搞靖文書不贏哦!”
解勉才哪會上黃鋒的當,直接點了點頭:“黃鄉長,這小靖的酒量大,我還真是不敢惹。不過,你今天都沒怎麼喝酒。我老解再跟你喝一碗。”
解勉才這一動身,旁邊的其他村幹部當然也不會閑著。今天晚上的重點對象都在這屋子裏,剩下的人當然是分別進攻了。憑著這萬三寸不爛之舌,連蒙帶嚇,連推帶灌,就一個目的,想要把對方給灌倒。
在外麵,靖澤和吳小勇等人到也自在。隨意的喝著酒,吃著菜。比之這包廂裏不知道輕鬆多少。
“小靖,我也去裏麵敬一杯。等會兒你先走,自行車你先騎走,可千萬別等我。”
吳小勇小聲的交待,靖澤當然明白意思了。
“放心吧!我保證吃完飯後,你們看不到我的人。”
裏麵的屋子裏飯局還在繼續,外麵的眾人已經基本結束。和外麵的幹部打了聲招呼,靖澤就直接回家了。
廚房後麵的柴火還沒有完全滅,靖澤加了兩根柴進去,提了個熱火瓶過來,自己一個人悠閑的喝著茶。
坐了幾十分鍾,幾杯茶水下肚,感覺的酒味也淡了許多。這才站了起來,把柴火掩蓋好,推著自行車來到了村部。天快黑了,父親和母親正在村部幫著收拾碗筷。除了馮桂花之外,其它的村幹部也沒有蹤影。靖澤和父母打了聲招呼,也騎著自行車離開了。
沒走不久,看到了前麵有兩人人,正慢慢的走著。近了,靖澤發現了吳小勇和田小秀,兩人有自行車不騎,竟然在散步。
“靖澤,你躲哪去了?害我找了你半天,還以為自行車也丟了。”
田小秀見靖澤從後麵趕來,不由開口埋怨了一句。靖澤見這兩人的神情,看來這火候也差不多了。不由嘿嘿的笑了兩句。
“你就別埋怨我了!下次你們兩個好上了,結婚的話,我可是要坐上席哦!”
說著也不管兩人,直接蹬著自行車離開了。
留下了吳小勇和田小秀兩人。
“小秀,靖澤真的和咱們原來的杜書記關係很好?”
吳小勇來的時候,杜孝明已經去黨校學習了。這坊間的流傳吳小勇自然不知道真假?
此時,田小秀對吳小勇已經沒有了任何防備。說出來的話自然都是大實話了。
“靖澤都是杜書記從中學直接調過來的,你說還不好?據說去年除夕,杜書記都是在靖澤家過的年,你說關係會差嗎?”
聽著這話,吳小勇有些不解。
“既然和杜書記關係這麼好,為什麼還這麼低調啊?黨政辦主任都被人給擼了,怎麼也不知道去找杜書記說說啊?”
田小秀搖了搖頭,不光是田小秀看不透,在東山政府的院子裏,看不透的有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