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李飛,和公主相處了隻有不到半個月。可公主可以在李飛麵前,絲毫不顧忌的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鬧就鬧。我也難說誰好,一切還是看公主的。”
“不過,我的感覺很奇怪,也許。。算了,不說了。這些事啊,還是得看他們怎麼辦。”爾瑪說完笑著用手指頭點了點侍女的頭,這些小丫鬟也不知怎麼搞得,一個個的都開始思春了,這兩天就沒少見他們往漢人堆裏鑽。
爾瑪攏了攏頭發,看著依然和李飛追來跑去的公主,也是思緒萬千。她和公主從小孩開始就在一起了,如今已經有十二年了,與其說是公主與仆人,不如說是兩姐妹更恰當些。
公主啥都好,就是命不好啊,父親去世了,童飛也走了,如今還得率領族人四處求生存,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李飛會有機會與公主在一起?
這時,爾瑪忽然有些驚慌的站了起來,看著營地門口自言自語的說到:“童飛?他怎麼來了,他不是離開岷山了嗎?”
吉娜追了半天都抓不到李飛,眼見著這小子跑沒影了,就氣呼呼的撅著小嘴坐了下來,手裏狠狠的抓著地上的野草:“死李飛,臭李飛,抓到你有你好看的。”
“我沒死,也不臭,要不你聞聞?”李飛的聲音又在耳朵邊響了起來。吉娜也不抬頭,把頭埋在腿裏,不理李飛。
“我送你東西,真的,抬起頭。”李飛繼續嬉皮笑臉的說到。
看著吉娜用手把嘴巴捂住後,才住抬起頭來,李逸飛疑惑的問到:“你這是幹什麼?”。
“誰讓我遇見了一個壞人呢?一天到晚隻知道欺負我。”吉娜抬起頭捂著嘴甕聲甕氣的說完了話。
李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把背在手後的禮物拿了出來,閉著眼睛搖頭晃腦的說到:“這是我在路上自己做的,你看啊,這東西可有一個美麗傳說的”。。。。
李飛自我陶醉的說了半天,卻沒聽見吉娜的一點回應。睜開眼睛一看,吉娜還是捂著嘴巴,但淚水已經在眼眶之中翻滾,好像隨時準備滾落下來。李飛很驚訝自己平凡的語言竟然有如此大的魔力,語言果然是越簡單越平常更好?
吉娜努力控製著,但眼淚還是不聽指揮的灌滿了雙眼,模糊的視線中,那個越來越清晰的人影,不是童飛又是誰?那個日思夜想,牽腸掛肚的人,此刻正笑吟吟的向著自己走了過來。
吉娜再也控製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失聲呼喚了一聲:“童飛”。
李飛覺得不對,回過頭一看。一個身著黑色勁衣,身背大弓,背後懸槍,身材挺拔,濃眉大眼,鼻梁挺直,堪比後世韓劇明星仲基兄的青年男子,正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
“吉娜,我來了。”男子輕輕的對著吉娜說道。渾然不管旁邊已經傻眼的李飛。
“哎,你誰啊,怎麼沒見過你?”氣急敗壞的問完話後,李飛又看了看吉娜,覺得她和自己更般配些,身後的那個帥哥還是孤獨終老吧。
吉娜沒有多說話,隻是拉著爾瑪走到了一顆大樹的背後。見到此景,李飛疑惑了,內心忽然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不一會兒,吉娜慢慢從樹後站了出來。眾人幾乎是同時發出了一聲驚歎。這麼個白皙美人,怎麼會是前幾天那個麥色皮膚,相貌普通的公主?
吉娜隨意梳了個馬尾辮,將頭發紮在腦後;幾縷青絲,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掃過;纖細緊致的柳葉眉末端,眉梢因為緊張還在微微跳動,憑添了幾分柔情;大大的杏核眼,明亮而有神;挺拔秀氣的鼻子,如同一枚精雕細琢的美玉;略顯硬氣的瓜子臉,讓吉娜多了幾分男孩子的豪情;粉嫩的嘴唇大小合適,嫵媚而靈秀,一雙如珠貝般的耳朵,為這張美人臉畫上了完美的句號。
此刻這個如同山水畫般的女子,略顯遲疑的走到了李飛麵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李司馬,我們女子出門在外,多有不便,之前若有得罪之處還請李司馬見諒。”
看著突然綻放的吉娜。李逸飛忽然輕輕笑了起來。易容術?娘的,這事憑啥發生在我身上?後世豐富的備胎經驗告訴自己,應該走了。
“你叫童飛吧,你好,我,我是,我是這個商隊的管事李飛,剛才找吉娜有點事。你們聊。我還有事,先走了。”李飛對著童飛點點頭,慌亂的轉身離開了。
李飛忽然發現自己就是一個傻瓜,怎麼就沒想到呢?爾瑪已經不止一次告訴過自己了,吉娜是得病後才容貌大變的,而且爾瑪也不止一次說過,說我配不上吉娜。自己居然就沒仔細想想,也沒仔細問過吉娜得的是什麼病,為什麼會配不上吉娜?總以為是爾瑪在開玩笑。
自己真是個傻瓜,還是特大號的。李飛好像看見郭富城大叔此刻梳著中分頭,正站在自己麵前賣力的演唱《我是不是該安靜地走開》。。。。
又看了眼童飛和吉娜,李飛心裏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眼不見為淨。李飛沒來由的煩躁起來,往外麵走去。
正好嚴虎走了過來:“我剛躲邊上看見了,你媳婦,我的乖乖,勞資就沒見過這麼漂亮的,你小子有福啊,哎,那小白臉是誰,怎麼把吉娜弄哭了?要不要我揍他”
“我怎麼知道,我還煩呢,別擋著我,還有,現在也別生事,要揍也是我去揍。”
“哎,你要去哪兒,一起去,反正也沒啥事了,對了,剛才看你手裏好像拿著什麼東西,是送給吉娜的吧,是什麼?”
“我去年買了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