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娜一下鬧了個大紅臉,急得跺了跺腳,捂著臉說:“爾瑪說什麼呢,哎呀,羞死了,再胡說,別怪我不客氣”。。。。。
回到駐地,李飛把買來的肉食交給了皇甫嵩,也讓大家解解饞。剛剛回到帳篷裏,就看見吉娜在裏麵。李飛看看周圍,好像沒人,於是就把簾門開到最大。
李飛走過去拍拍吉娜的肩膀:“你在這裏幹什麼?”
“額,找東西?”
“找東西?我這裏有啥東西?”
“之前你有一把在成都製作的短刀吧,給我吧,”
“我。。短刀,放哪兒了呢?哎,不對啊,你憑什麼管我?”
“你忘了怎麼對我說的?你說咱倆試著處一下,是你說的吧。”
“我昨天說,說咱倆就試著處一下。。。可沒說。。”
“行了,大男人說話不算數,你自己都說了,難不成還要反悔?”
“我說的是處一下,不是,那個處一下。。。。我怎麼跟你說不清楚了我。”
“說不清楚,就想清楚了再給我說,都這麼大人了。咦,短刀在這兒啊,就放我這兒了。額,對了,床上還有幾件縫好的衣服,也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怎麼穿衣服的”說完吉娜就轉身出門了。
“你拿短刀幹什麼?”李飛疑惑的問道。
吉娜回過頭,把李飛上下打量了一番,輕輕的一笑:“不幹什麼,隻是不想有人再欺負我。”說完意味深長的又看了李飛一眼。李飛忽然覺得渾身發冷,某個地方更是感到了無邊的寒意。
“出來吧,你躲哪兒誰都看得見”李飛沒好氣的對著那個躲在樹後的家夥說到。嚴虎使勁憋著嘴,臉都變形了,走過來無比同情的拍了拍李逸飛的肩膀,“兄弟忍忍吧,聽說男人結婚後都這樣了”
“結婚?不對,你說憑什麼啊,我怎麼。。”
“還嘴硬?別說了吧,認了吧,人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成紗。咳咳,你們準備啥時候把這紗窗揭了,以後投宿的時候也好少搭個帳篷啊,咱帳篷可緊張啊。”
“你說,現在的年輕人都學些什麼東西?咋那麼悶騷呢?哎,人之不古啊。”
“悶燒?悶燒是做什麼吃的。。。”
李飛覺得自己徹底完了,商隊裏的人似乎已經默認了吉娜作為長官夫人的存在,嚴虎更是已經開始“弟媳,弟媳”的前後叫開了,而且已經發展到正大光明的衝自己要東西了,還不能問,問急了就說是弟媳要的。李飛覺得嚴虎這臭不要臉的本事,已經快打通關了。
李飛偷偷在水裏照了照影子。別說,自己十八九歲的時候雖然長得不算帥,可左邊眼睛也有偶像派的風采啊。想著自己這麼一粉嫩小鮮肉,就要落入吉娜的手裏,李飛有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感覺。
人說家有醜妻是個寶,豬哥亮的老婆也許比吉娜還醜呢。不是說穿越者都是左擁右抱,美女如雲嘛,或許我是個特例吧。算了,以後還是找機會把這事給攪黃了,不然沒法給龐艾交代啊。李飛整了整衣服,抿抿嘴,便走出了門,他還有事要給皇甫嵩說。
來到了皇甫嵩帳篷裏,看見他正在和幾個校尉一起查看著前進路線。皇甫嵩眉頭緊皺,顯得心事重重。屋內的其餘幾個校尉也是一臉的凝重。看見李飛進來了,皇甫嵩點頭示意了一下,讓李飛坐下。
皇甫嵩看了看屋內,說道:“我們原來製定的計劃要更改了。”
“為什麼?”
“今天我們得到的消息是,羌人部隊之前已經占領了綿虒通往山後的幾個要道。羌人還有幾隻部隊竟然開始往我們身後運動。為了避免陷入腹背受敵的狀況,我們必須另外更改線路。”
“更改線路?原來的路真的不能走了?我們不是有商隊作為掩護嗎?”
“今天,我們詢問了很多從綿虒折返回來的百姓還有潰兵。現在,整個綿虒已經一片混亂。我們的目標太明顯了。就算不被羌人盯著,萬一被潰兵盯上了,麻煩就大了,潰兵猛於虎啊。還有,我越來越覺得,羌人似乎看穿了我們的計謀。”
“那我們走哪裏?”
“我們現在在這裏,原來的計劃從這裏經過三風口,然後通過西麵坡,到達綿虒。可現在綿虒一片混亂,我們這麼過去太不安全。馬上就快冬天了,我們的時間很緊啊。而且人手也不夠啊。大路不能走,小路麻煩多,我們正發愁呢。”
“我們為何一定要前往綿虒?”李飛掏出煙鬥點燃,抽了口煙,看著桌子上的簡易地圖,慢條斯理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