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相突然好想明白了什麼,狂笑了幾聲,便惡狠狠的說到:“殺了我就可以攪亂天師道?你們還是等著被埋在爛泥裏吧。”誅殺了馬相後,張修不久便來到了營中,帶著一壺酒,說是要與陳東慶賀。
聞了聞,這是一壺加了藥物的酒,兵營裏的老兵早就給陳東講過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張修這是想控製我啊,看來我的任務也就是打下邊兵營,到此為止了。陳家族老,你們好狠的心啊,竟然真的準備殺人滅口,好好好,假裝喝酒就是了,看我倒時候怎麼收拾你們。
父母孩兒,我對不起你們,五百兒郎,我對不起你們,但我,沒有選擇,我隻能選擇做一個不忠不孝之人。到了地府我再給你們賠罪。。。。
看著陳東一仰脖把豪邁的喝下了酒,張修笑得更為開懷。這種酒可以控製人的身體,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喝酒之人會溫順的像隻小狗,雖然還有心智,但你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還不是任我擺布?
看著陳東一路上指揮精銳,將天師道其餘力量一一剿滅,而南軍不死一人,張修更是對自己的英明決定,讚歎不已,神人嘛,總是比世間凡夫俗子多點腦子。我這樣的人不成功,天道不容啊。
看著邊兵營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張修的先頭部隊招降,陳東幾乎笑出聲來,張修這樣的人也想造反?笑話。對於這隻邊兵部隊,陳東心中大有好感,這才是我大漢的軍人,臨陣不懼,臨危不亂。可惜,自己卻不能幫助他們什麼。
陳東心裏忽然靈光一閃,我是不能幫助他們什麼,但這隻精銳卻能。我死了沒什麼,但這五百軍士為何要死?他們隻要在合適的人手裏,就是一股強悍的力量。
隻是南軍向來高傲倔強,從來沒有投降之說,就是不知道這隻部隊的指揮是否能降住這幫驕兵悍將?徐晃又如何判斷這個指揮是可以托付之人?陳東閉上了眼睛,想細細想一下,卻心亂如麻。
聽著邊兵營中的不斷吹響的號角聲,陳東咬緊了腮幫子,心中暗自下了決定:“一切但憑天意吧,希望老天爺睜開你的眼睛啊。”
身後的那個跟蹤了自己部隊很久的人,應該是邊兵斥候,身手還不錯。我這就為你創造機會,你得抓住機會啊,你可是帶了弓箭的。陳東對著徐晃下了軍令,命徐晃帶領全部士兵出擊。他自己帶著兩個侍衛落在了後麵。
“陳將軍這次為何不親臨指揮?”一個侍衛問到。“無他,與二位呆的時間久了,甚感相逢恨晚。二位以後都是會跟隨張天師建功立業之人,此次我選擇後麵,就是給二位講解戰陣之精妙。”陳東麵帶微笑的向兩個侍衛解釋。
兩個二百五自然知道能夠統兵是何等光榮之事,便放鬆了對於陳東的控製,但雙手依然緊緊攥住軍刀,隻要陳東一有異行,便立刻斬殺。
看著數十個邊兵結陣,依然無法將張任和嚴虎擒獲,陳東不由暗讚一聲:“少年英豪,當是我大漢之幸啊。”但臉上卻是焦急之色,指著士兵大罵。看的身邊兩個侍衛頗有譏諷之色。
陳東剛才注意到了王闖的藏身之處,此刻見時機成熟,便不漏聲色的移動到了適合王闖射箭的位置,如此之近的距離,你應該可以成功吧。
聽到弓箭向自己飛來的破空聲,陳東突然麵露凶光,雙手為劍,向上一戳,擊碎了兩個侍衛的咽喉,兩個侍衛站在原地抱著脖子左右晃動,卻不能發聲,這時一隻弓箭準確的射穿了陳東的脖子。又有兩箭飛來,結束了兩個侍衛的生命。
當王闖連發三箭擊中了目標後,趕到了陳東麵前,準備舉刀砍下陳東的腦袋時,卻發現這個敵人將領,居然在微笑,王闖頓時大怒,狠狠一刀便砍了下去。
王闖舉刀之時,陳東那時並未死去,當他的餘光看到了王闖手中刀刃發出的光芒後,突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安心的慢慢閉上了眼睛,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