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不去?”
“李飛,你還記得之前,你給我的那些專賣權吧,吳家已經把前期的工作鋪墊好了,後麵的工作需要我去了,吳府也有吳府的難處。”
“也是,有些東西還必須隻有你去。可是你走了,春熙樓怎麼辦?我每天事情那麼多,嚴虎根本就是一個二百五,李嚴張任也不適合。”李飛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
“你怎麼忘了龐羲家裏在這裏可是大族,你和龐艾想也是好事快近了。不如趁這個機會,把一些東西交給他們。你自己也說了,我們。。你把握住產品就行了,其餘的交給他們就行了。我馬上就要出發了,先行別過。你事物繁忙,就不要送了。”
“那我不送你了,我可以給你寫信吧。”
“可以。”吳謐說完,行了一個萬福禮,轉身而去。
吳謐沒有哭,因為她覺得這事沒啥好悲傷的,就是今天風沙有點大。李飛也沒有哭,隻是一個下午就寫壞了十多隻鵝毛筆,寫破了好幾張絲帛。
龐艾聽說了以後,跑去送了吳謐,兩個人也不知道嘰裏咕嚕說了些什麼。反正回來的時候,龐艾笑眯眯的。就像一隻快樂的畫眉。
李飛還在不停的謄寫《天工開物》。嘴裏念念有詞:“製鹽製糖一定要弄出來了,還有瓷器,也不知道他們弄得怎樣了。不知道現在能做出陌刀不,火藥不敢想,這玩意兒就不是一般人玩的,對了馬蹄鐵。。蒸汽機是個好東西,可做不出啦啊,玻璃,水泥這個要好好籌劃一下,啊對了肥皂,對了,吳謐,吳謐,明天讓王闖他們去弄點豬油回來。吳。。”李飛抬頭看見的卻是龐艾。
“吳姐走了,她臨走的時候交代了我好多,讓我好好。。。照顧你。你看我又笨,好多都記不住,待會要記下來。我都還不知道,你毛病有這麼多。你聽啊,吳姐姐告訴我說,你這人早上起來從來就不好好洗臉;吃肉比吃菜還多;一直都穿不來衣服,經常扣錯;你呀想法多,可就是沒耐心;還有,吳姐讓我告訴你,以後做事別那麼衝動,想清楚了再行動。”
龐艾突然彎下腰,小心翼翼的說到:“吳姐還說你沒腦子,以後賺錢之秘不要到處亂說,不然你沒法養家。”說完龐艾臉就紅了,吳姐說的對,她這個姐姐不能一直照顧弟弟,姐姐以後也會嫁人的,好多事自己得幫著做一做了。
李飛獨自一人看著夏天的繁星,有時候長大不需要苦難,更多的時候是一種說不出的酸澀。他忽然想起了那首歌,於是不自覺的輕輕哼唱了起來:“明天你是否會想起,昨天你寫的日記,明天你是否還惦記,曾經最愛哭的你。。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誰看了你的日記,誰把你的長發盤起,誰給你做了嫁衣。。。你也曾無意中說起,喜歡和我在一起。。。。”一曲終了,不覺已淚流滿麵。
李飛把酒樓事物安排細細的給新的酒樓管事說了一遍,這個管事也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李飛覺得很滿意,龐家的人才就是多。不就是想控製春熙樓嘛,讓你們去爭,一個個的把勞資當凱子。
哥才不會告訴你們,以後的好東西都是從劉璋手下向外發布,有本事抱著這個大腿啃,隻要你們啃的動,勞資明天和幾兄弟就去臨邛了,還得帶著牛奶女孩去,才不管這裏的牛鬼蛇神。李飛暗自裏把這些人鄙視了一番。門外突然響起了急促的馬蹄聲。
接著一個信使模樣的人就進到了酒樓中。“李飛何在?李飛何在?”
“小子正是李飛,不知有何事?”李飛鞠了一躬問到。眼前的這個信使看樣子是軍中的信使,難道要打仗了?是來征召李嚴張任他們的?
“黃巾賊馬相,作亂三郡,臨邛一帶亦現賊跡,著臨邛縣令劉璋領兵禦敵,主簿,縣尉等需格盡職守,不得有誤。”信使念完調令,鞠了一躬,即刻翻身上馬離開。
李飛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是臨邛的主要官員之一了。這就要上戰場了?
身後的三個殺才,聽完調令後,這會兒激動的直打擺子。看樣子恨不得馬上就衝進亂賊之中砍殺一番。
才不理會三個嗜血成性的家夥,我一後世優秀軍事家不屑與爾等武夫為伍,忽然發現不對,娘的,這次怎麼忘了益州最大的地頭蛇了?
怪不得昨天劉璋欲言又止的說,益州大族這次賺大了。靠,這次誰的好處都有了,唯獨忘記了那個看起來慈祥可愛的劉焉老頭。李飛的頭很痛,他想回到後世,這裏他娘的都是長著一張血盆大口的毒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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