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嚴不說話,隻是大口的喝著葡萄釀,兩隻眼睛血紅。張任沉穩了許多,隻是輕歎道:“妖,真特麼妖,這裏妖氣衝天啊。”
劉璋迫不及待的說到:“待會有誰願意和我一起去收了這些妖精?”
“噓,別說話”李飛讓眾人住嘴,他感到了一絲寒意:“我咋沒感覺到妖氣呢,倒是一股濃濃的殺氣?”話音未落,李飛右耳吃痛,轉身一看,壞了,娘子軍殺到了。
龐艾恨不得將李飛的耳朵擰上三圈;雅蘭兩眼通紅,全身處於一種爆發前的準備狀態,估計待會的戰鬥力會爆表,這是戰鬥力為八十七的張任所無法抵擋的;
李嚴夫人陳氏倒是沉穩了許多,冷笑一聲,轉身就走,隻是手裏拿著類似磚頭的不明物體。嚴虎溜到一邊裝著不認識幾個兄弟,幾個兄弟暗自咒罵嚴虎沒義氣。
劉璋目瞪口呆,連忙上前:“諸位賢良,且聽我一言,”幾個娘子軍便氣呼呼的坐下來,還踹了各自男人一腳,倒要聽聽劉璋怎麼把事情說出花來。
劉璋小聲對著幾個美女如此這般的說了一段話。
李陳氏沉思片刻,就對著劉璋說到:“如此倒是我們的不是了,不過我話說在前麵,要是待會我們發現了不妥,別怪我們,哼哼。”說罷,轉身離去,隻是身上竟然掉了一把剪刀下來。
看著眾人驚恐的眼睛,李陳氏柳眉倒豎:“女兒家做些女紅,難道不需要剪刀?”說罷,撿起來,趾高氣昂的離開了。
幾個損友,看著李嚴連連搖頭,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李嚴艱難的咽了一下口水。李飛覺得奇怪,不就是找蘿莉聊了下人生嘛,怎麼這就被人嚴密看管起來了?
劉璋連忙把幾人拉倒了一個包間內,對著李飛說道:“你是真不知還是裝糊塗?一個男子如果邀請一個女子撫琴而歌,而女子又答應了,這就是說求婚成功了。。兄弟,兄弟,醒醒,你怎麼傻了?”
李飛悲從心來,特麼的就一首歌,斷送了自己意圖彩旗飄飄的美好願望,勞資還沒上過青樓呢?
不理會一邊捶胸頓足的李飛,劉璋看了看四周,悄聲說到:“這幾日據細作回報,孫堅的使者張昭已經快到成都了,張魯也很奇怪的拍出了手下精幹之人進入了成都張府內。幾日前。”劉璋頓了頓,繼續說到。
“左中郎將皇甫嵩,聯合盧植和朱雋,在朝堂之上建議朝廷派出重臣來蜀地,說是要來調查去年益州刺史郤儉之死,希望我父親給出一個交代。大將軍何進不同意,皇帝本來也不同意,隻是不知道隨後盧植說了什麼,皇帝竟然喜笑顏開的答應了。於是想派出陶謙和孔伷來蜀地。”
“但皇甫嵩堅決反對,並且出言不遜,結果皇帝一怒之下將皇甫嵩軍中職務罷黜,另外重新啟用王允作為使臣前來蜀地。我很想幫助父親,但可惜無法想通其中關節,因此出席下策,讓大家來萬花樓,實在是想借此地的嘈雜,聽聽諸位的良言啊,畢竟隔牆有耳。”
聽著劉璋一口氣說完,幾兄弟相互點頭,隨後陷入了思索之中,一時間屋內寂靜無聲。
李飛雖然前世是一個高超的鍵盤政治家,但那是一種利益無關狀態下的宣泄,總有千萬種理由來將漏洞堵住。可如今麵對三股不同勢力的進入,竟然發現以前的學識完全無用,因為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
政治之中的利益糾葛遠非自己這個後世鍵盤玩家想象的那麼簡單。光是朝廷派出重臣的原因就是值得細細推敲,更別說孫堅與張魯的動作。
是來索要財物和政治支持?去年刺史郤儉死後,聽說留下了讓人驚歎的財物,如果是這樣,該怎麼分配?是來尋求軍隊出蜀支援朝廷的剿匪行動?
聽說大漢的南北大軍經過一年多的戰鬥以後,已經精疲力竭,老兵損失嚴重,戰鬥力下滑的很厲害,讓蜀地出兵,理由倒是充分,可誰來統領,錢糧該怎麼算,難道讓蜀地出?劉焉該怎麼安排?
如果是朝中有人眼紅劉焉的功績,想要借機勒索,該怎麼辦?如果是朝中有人借機發難,該怎麼辦?如果是漢中太守慫恿怎麼辦?孫堅怎麼也派人過來了?上次不是拒絕了他的建議嗎,為何這次還派出重臣張昭前來?張魯這個當代IS跑來湊啥熱鬧?發展基地組織?
李飛一下覺得腦子大了。因為這裏的可能性太多,每一種都牽扯到不同的利益糾葛與分配。朝廷的一麵,好說,相對簡單,可還有孫堅和張魯呢?這兩人與朝廷有無關係?
李飛在來到漢朝以後,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白癡。別說看透,根本摸不到邊。這就是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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