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任被雅蘭照顧的妥妥當當,李飛和嚴虎就搖頭不止,女人啊,俗,忒俗了,都是外貌協會的。
張任有些無奈,並非不想結婚,而是張任感覺自己寸功為立,男子漢大丈夫應該四海為家,以天下為己任,不過這想法在被張老爺知道後,就被狠狠踹了幾次屁股。張帥哥便深藏功與名,天天躲貓貓,弄得雅蘭一臉的不快。
李飛嚴虎害怕以後沒人洗衣服了,威逼利誘張任從了雅蘭,可張帥哥死活不幹。還控訴這是對新社會好青年的無端迫害。
三兄弟無可奈何,隻好求救於劉璋,可劉璋從屋裏出來後,大肆讚揚張任的鴻鵠之誌豈是某些麻雀可比?後來才知道,李飛等人送的是二等五栗春作為回報,特麼張任送的是極品五栗春。
看著劉璋心滿意足的滿載而歸,眾人恨不得咬上兩口,有這麼看著禮品當說客的嗎?說好的節操呢?
李飛覺得與牛奶女孩在一起的時間,才是最好的。三天一次的見麵雷打不動。今日又是見麵的日子,李飛從早上起來就覺得神清氣爽,見誰都是彬彬有禮的模樣,咱可是從小就有禮貌的好孩子。
嚴虎跑來借了幾百文錢說是有急用,李飛答應了,兄弟有難,自當兩肋插刀;李嚴看了看昨晚新做的升降桌,說是嫂子還沒見過,行就搬你家去裏去,嫂子高興就好;
張任說想要躲避花癡,這忙得幫,去嚴家村吧,還有些新酒要帶上來。隻是雅蘭今天也要去嚴家村的事,李飛打算不告訴張任了,你自己說的躲避花癡,可沒說花癡是誰;
吳大美女如此看著我,定是有事所求。額,原來是幫忙帶一匹上好綢緞,小事一樁,瀟灑的告辭出門。嗯,上好綢緞一匹要五百文錢,又是我掏腰包?算了,哥今天高興,不計較這些。
今日龐艾特意梳了飛仙髻,上插一根簪金芙蓉步搖,再搭配上白底藍邊的留仙裙,活潑靚麗之中,更多了一絲貴族少女特有的典雅氣質。
李飛看著龐艾打扮,從開始見麵時的雙丫髻,再到前幾次見麵時的隨雲髻,龐艾的發型變幻,已經無聲說明了自己在她心中的份量。
女為悅己者容,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李飛不禁看著龐艾會心一笑,有些事,無需多言。見李飛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龐艾撅著嘴巴小聲埋怨了一句:“傻樣,這麼多人看著呢。”便臉熱耳燒的把頭轉到了一邊,心裏卻多了一份小小的得意和滿足。
走到一片樹蔭下,停住了腳步,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的站著,看著沿河風景。河邊泛著微風,調皮的將龐艾的鬢發吹到嘴邊跳著舞蹈,又把若有若無的少女體香,輕輕吹到了李飛的口鼻之間。
李飛忽然覺得自己的荷爾蒙分泌一下旺盛了起來。李飛踱步到龐艾麵前:“龐姑娘,我給你變個戲法吧。”
“額,你還會變戲法?”龐艾覺得很好奇。
李飛拿出一根絲巾,當著龐艾的麵把絲巾揉進了右拳之中,“看清楚了。”然後張開手,絲巾就神奇的不見了。就是把絲巾塞進了袖子裏而已,李飛感謝漢朝的寬大衣袖,讓這個漏洞百出的戲法,變得毫無難度。
龐艾驚奇的問到:“這是怎麼做到的?”
“啊,是這樣的,不如我教你,你把手給我”龐艾不疑有他,就把手伸了過去。
當兩人的指間相碰之時,龐艾忽然反應了過來,觸電般的把手收了回去。“李公子,你,你好壞”龐艾用幾乎低不可聞的聲音羞澀的說了一句。
李飛看見龐艾的囧樣,李飛再也忍不住了,哈哈笑了起來。龐艾頓時變得麵紅耳赤,皺著眉頭撅著小嘴,把臉扭到一邊,不理李飛了。
“呀,別動,你頭上有隻蚊子。”說完,李飛不由分說的在龐艾的頭發上輕輕拍了一下。龐艾覺得不對,用手一摸,結果摸了一隻金鳳流蘇步搖下來。
李飛驚訝道:“好神奇,蚊子變成金鳳了。”龐艾被李飛逗弄的好氣又好笑,狠狠的瞪了李飛一眼,美目之中隱隱的嬌媚,又把李飛的小心肝弄得撲通撲通直跳。
吳謐跳著腳問李飛為何忘記了買綢緞,李飛也沒有回到,隻是在一邊傻笑。
“兩位哥哥,李飛沒事吧,都一下午了,還在那兒傻笑,吃飯的時候還隻洗左手,不洗右手,沒得病吧?”李嚴和張任搖搖頭,一致認為,李飛生病發燒了,估計燒的還厲害。
龐艾回到家後,不時低頭看著自己的右手,想著兩人手尖相碰之時的微妙感覺,臉頰不禁又微微泛紅。手裏拿著步搖,看來看去,就是舍不得戴上。弄得胖丫鬟,百思不得其解,小姐生病了?
(李飛同誌的歡樂很快就要結束了,我會盡可能的把線索展示完畢。至於未來怎麼走,嘿嘿,等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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