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人尚武,此等事,天天都有,立刻開始加油助威。李飛等人,也隻好大聲叫喊著,讓二人小心,切不可傷了誰。
兩個鐵塔般的壯漢,撞到了一起,便先是比蠻勁,二人額頭青筋暴露,手臂筋肉膨脹,牙關緊咬,側頭怒目,都想用蠻勁把對方摔倒。兩人足下霎時便踩出了幾個小坑,二人踩實了小坑之後,更是互不相讓。
嚴虎說到:“好啊,終於找到一個可以打架的人了,不知汝敢比試兵器乎?”接著兩人便相互推開,度猛抽出了兩根銅棒,大聲說到:“有何不敢。”
嚴虎說到:“某雖精通兵器,然卻從來沒有趁手的,你可敢借你手上兵器給某一用?”
“有何不敢,,此銅棒重五十斤,就怕你用不了多久。”說罷,抬手將銅棒扔給嚴虎,嚴虎拿在手裏,掂了掂,說到:“某看你有何能耐。”話音剛落,兩根銅棒就“鐺”的一聲撞擊在一起,不停的金屬撞擊聲,聽的眾人牙根直酸。
李飛此次帶來的一個鐵匠師傅,此時卻拉著李飛耳語了一番,李飛聽完以後,麵露驚訝之色。
兩個大漢打得汗如雨下,氣喘籲籲,卻誰也不服輸。李飛怕二人力竭,想製止住二人。不料兩人早已打得肝火正旺,誰也勸服不了。
隻見度猛跳起,又是一棒打下去,而嚴虎的鞋子突然崩開,嚴虎一個踉蹌,失去了平衡,眼看度猛這一棒就要結結實實打在嚴虎的頭上。那還了得,這一棒下去,嚴虎肯定頭顱崩裂。眾人大叫一聲不好。
度猛也發現有異,生生的將銅棒往下一杵,但身體還是不受控製的與嚴虎狠狠撞在了一起。嚴虎生生躲過一劫,心裏卻是很清楚,度猛這個轉力對身體傷害是極大的,輕則傷筋重則斷骨。
嚴虎心裏對於度猛早已起了敬佩之心,而度猛對於這個堪稱匹敵的對手,更是起了英雄相惜之意。度猛起身以後,眾人發現其右手明顯被扭傷了,連銅棒都握不住,如度猛這般好漢,卻也皺起了眉頭。
不過,度猛毫不在意,笑吟吟的看著嚴虎道:“兄弟,有兩下子啊,某佩服。”嚴虎拍拍度猛肩膀,說到:“好兄弟,某也服了,來來來,咱兩今夜不醉不歸。”說罷,卻衝著李飛擠了擠眼睛。然後拉著度猛到一邊喝酒去了。
李飛有些莫名其妙,李嚴卻猜出了一二,拉著李飛悄聲說道:“四弟啊,三弟剛才是替我們試試度猛的功夫和為人的,隻怕剛才,三弟鞋子崩裂之事,也是三弟有意為之。度猛此人識漢話,懂漢禮,知漢書,進山寨的時候,我仔細觀察了,山寨的布局,頗得兵法之精要啊。而且此處寅人兵勇,看似雜亂無章,實則各自占據了有利地形,剛才於比武之際,站崗放哨之人,也沒有絲毫大意。看得出平日裏,度猛早已訓練有度啊。甚者此人不僅是頭人之子,又是剛猛無敵之輩,隻怕我們有心招攬,別人還未必答應。三弟看出了度猛是個人才,這才想辦法啊。看不出,三弟平日裏大大咧咧,還真有些手段和看人的眼光啊。”
李飛這才枉然大悟。想起嚴虎眼睛裏平日裏不時閃過的精幹之色,卻也不覺得奇怪。
李飛也對著李嚴說到:“大哥,剛才隨行的鐵匠,告訴我,嚴虎所用之銅棒,是混合了其餘金屬打造而成的,因為純銅不會發出那種聲音,而且,銅棒撞擊之時,絲毫不見彎曲,看得出,寅人的鍛鑄技術,不一般啊。”
“我想如果可能的話,能不能從這裏帶一批工匠過去,嚴府裏的製鐵部,目前正是招人之時啊。”
李嚴點頭表示同意說到:“我觀寅人兵勇,皆能征慣戰之輩,如能得其相助,日後可是大有用途啊。”李飛也點頭,心裏對於大哥的這種觀察入微,詳盡細致暗暗欽佩。
兩人正說話間,突然看見,山寨門外闖進一個寅人兵勇,衝到度猛麵前小聲用土語說著什麼。度猛聞言臉色一變。
李飛看見了,急忙上前詢問。原來,度猛之父度雄此次上縣城,售賣山貨。那個新來的縣令卻貪財,聲稱要度猛繳納稅負。
“不是都要繳納稅負嗎?”嚴虎有些不解。
“嚴虎兄弟,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當年我寅人祖先跟隨高祖皇帝南征北戰,建立不世功勳。後高祖皇帝念及戰功,免除了我寅人部族的稅負。早已數百年。這個狗縣令,居然如此這般。看我今夜提兵救我父親。”度猛說完就要召集兵勇。
李嚴聽完,略一思索,急忙說道:“公子且慢,此事有蹊蹺。”“怎麼個蹊蹺?”度猛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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