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白皙的臉龐立刻變得緋紅,就像一顆濃濃的話梅糖。女孩害羞的轉身欲走,嚴虎在李飛身邊卻大吼了一聲:“姑娘留步。”
“李飛,想什麼呢,一直在那兒發愣。”嚴虎拍了一下李飛的肩膀。
李飛不覺有些吃驚,一看是嚴虎,立刻沒好氣的說到:“看美女呢,這麼大個子,竟然走路都沒一點聲音。”
“對了,李飛你看那兩小子在樓下圍著一個美女呢。”
“咦,真的,怎麼李嚴手裏拿的好像是我做的那個芭比娃娃,張任這花紮的也不錯啊,難道兩個人都喜歡那個白衣女子?這可不好辦了,兩虎相爭啊,不過那女孩到確實長得不錯,有鼻子有眼睛的。”
“裝,繼續裝,你當我沒看出來?那個女孩就是我們那日遇見的龐羲的女兒龐艾,你小子就這點不痛快,喜歡人家又不說。”
“死胖子,我什麼時候喜歡了?看一眼美女就要喜歡,那我喜歡的人就太多了。”
“行了,別說了,這事我們三個幫你,他們幫你送東西,我幫你喊一嗓子,姑娘留步。”
姑娘沒有留步,而是被侍女拉著,抱著洋娃娃和那一束花朵跑的不知去向。李飛根本來不及阻止這一切,於是怪叫一聲,追殺三人去了。
幾個人大呼小叫的從酒樓前門跑到酒樓後門,又從酒樓後門衝到了大街之上。正好大街上來了一個賣水果的,幾個人一不留神全都撞了上去,把人的水果壓了個稀爛。街坊們看了都是哄堂大笑,幾人連忙站了起來給人賠不是,樣子極為狼狽。
坐在二樓靠近後街的窗口,那雙曾經在夏號房出現的美目,此刻流露出不屑的神情,對著身邊那個英俊的男子說到:“此子性格太過活躍,真想不到他是如何想到這些賺錢法子的。”男子微微一笑:“如不是家中遭遇如此變故,也不會在你回來後讓你拋頭露麵的,說到底,還是。。”
女子淡淡一笑:“外人隻看到我們風光的一麵,卻看不到我們背後的心酸。”
四人嬉笑怒罵著回到了酒樓,正要上樓,卻看到了劉璋來到了門口,於是趕忙過去迎接。劉璋笑了笑,示意四人不用拘禮:“今日路過看見你們四人,咳,確實少年風流,某也是覺得很有感觸,這樣,以後我們多走動走動,咳,這個,多了解一下,啊,我還有事,這就告辭了。”
說罷劉璋雙手向後一擺,就準備離去,突然轉過身來,對著李飛說道:“這個龐艾,據本公子了解尚未許配人家,李飛兄弟可要抓緊時間。”然後留下了一個“你懂得”的眼神,離開了酒樓。
四人麵麵相覷,覺得這官二代的八卦之心也不小啊。李飛看著被侍衛簇擁的劉璋,獨自走在大街上,背影之中充滿了寂寞和孤單,心有所悟的點點頭。劉璋新來益州,看來也是有許多的不如意和無奈,以後不管怎樣,都得多走動,多一個朋友也是好的。
嚴虎的父親幾日之後,也來到成都,嚴父精於商業老於世故。於是李飛便將酒樓事物托付給嚴父,覺得自己也該去益州各地看看了。畢竟再過不久就要入冬了。
李嚴和張任,開始不願意去,畢竟二人也算是讀過書,腦子裏還是有那種濃濃的士人情結在,也想著為官才能光宗耀祖。結果被各自的老爹,一頓好說。
張任爹就一句話:“個龜兒子,那個敢到嚴府抓人?還有,李飛將我們老兩口收留在嚴府,那是高看你了,怎麼,還想守著爹媽過一輩子?給我滾出去,混出個人樣來。”
李嚴的父親,倒是沒那麼罵他,不過理由卻是氣死李嚴了:“我家受李少俠厚恩啊,為父是想不到,學堂裏,居然有秦宓這樣的當世高人來授學,這得多大麵子啊。”
“每次辯論會,李飛小兄弟不僅分文未取,且讓為父都是位居前列就坐,現如今出門在外,為父那麵子,可是滿滿的啊,隻是每次有人提及你,為父都臉紅不已。哎,你看李飛少年英雄,至於你,還是出去闖闖再說吧,有你在,為父都不能好好的聽辯論會。”李嚴聽完差點暈死過去。
出發那日,看著兩人灰頭土臉的樣子,嚴虎壞笑不已,心想“俺會告訴你們嗎?兩位老人家,早已被我大哥的一番神侃給侃暈了,差點就逼著你們跟我們滴血認兄弟了嗎?哈哈,五兄弟啊,就差甘寧了。”
四人出門之時,又將魯家兩個小孩帶上了,這兩個小孩都是十四五歲的年紀,機靈能幹。至於為何將帶上這兩人,李飛隻是笑笑,並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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