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讓此酒風行於大漢,流傳於海外,還非得公子不可。”李飛笑吟吟的回答。
“額?某有如此之才?”劉璋更是疑惑了。
“公子漢室宗親,人才了得,人脈廣博。且公子為人寬厚,品性流傳於大漢臣民之間,對於公子的才行,有口皆碑。如若公子肯於外出之際,攜帶此酒,廣為傳播,進行公關,相信事半功倍。我等皆布衣,自問沒有如此之才。”
“此酒傳播的關鍵,盡在於公子了,要說這兩成之算,還是委屈公子了。奈何各家皆有難處,不然,即使贈與公子五成,也不算未過。”李飛拱手說到。
這馬屁拍得劉璋極為舒服,倒是成了,他不接受這兩成,反而說不過去了。“還請李飛兄弟細說一下,何為公關?”劉璋決定問清楚。
“公關啊,就是,就是,進行人際關係的交流,以達到自己的目的。”李飛顯然沒想到劉璋會問這個問題,略一思量後,將後世的總結說了一遍。
劉璋聽後點點頭,想了一下,微微笑道:“公關一詞倒也貼切。如此,季玉在此先行先謝過。以後開辦酒坊之事,有何難處,盡可來找我商量。”
“但某有言在先,還請李飛兄弟,一定不要忘記,剛才所說,讓蜀地百姓富足之言。如此,時候也不早了,某還有要事在身,這裏有一個令牌,以後可直接進我的府邸之中,就此告別。”說罷,劉璋頷首點頭起身離去。
送別劉璋後,嚴虎急切的問道:“大哥,這怎麼能白送呢?”
李飛拍拍嚴虎的肩膀:“我說兄弟啊,虧你讀那麼多書。益州最近翻天覆地,我們原本計劃拉攏的世家,不是被殺就是被流放。有了劉季玉這層關係,我們還怕以後有誰會找我們的麻煩嗎?再說了,劉季玉可是以後的益州太守啊。這叫先把位置站住了,任他以後東南西北風吹。”
“還有,劉焉此次借助外來勢力占據了益州。而劉益州今年也已經快60歲了,等到把蜀中治理的有模樣之後,劉益州也快70了,而那時,跟隨他進蜀的外來勢力,我估計將成為尾大不掉之勢。”
“尤其是那個龐羲,其人我在北地就已聽說心狠手辣而且是個睚眥必報之人。到時候,劉季玉如果手底下沒有可用之人,極可能會被這些外來勢力推翻甚至被鳩占鵲巢。所以我們如果這時如果能雪中送炭,以後對於我們是大有裨益。”嚴虎聽到這兒,點頭讚同。
“當然,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我觀劉季玉,為人沉穩,並不十分喜好美酒玉食,反而對於民間百姓極為關心,於是故意借這兩層之數,看其人是否為隱藏較深之人。看得出,他接受挺快,卻並沒有要求更多。”
“如果我猜測沒錯,這次劉焉進蜀,極可能耗費了家中的大部分錢財,而劉季玉為了替他父親分憂,因此想方設法為其父開源節流,以至於會與商人為伍。看得出這也是一個能屈能伸,能做大事的人。”
“雖然目前劉季玉隻能給我們一些虛頭,但這些權力在我們經商的人來說卻很實在。我覺得,隻要以後我們的要求不會威脅到劉焉的統治,相信,劉季玉會給我們的計劃,帶來極大的幫助。”
李飛一口氣說完以後。嚴虎眸子裏卻有一絲精芒閃過,心想:“大哥,思維如此縝密,實在佩服。這個大哥是上天派給我的嗎?既能賺錢,還能想事。嗬嗬。”
想到這兒,嚴虎笑嘻嘻的說到:“大哥,我真想知道,你這是哪裏學來的,嘿嘿。對了,大哥,李嚴和張任哪兒怎麼辦?”
李飛心想:我能告訴你這是每個鍵盤政治家都會的分析嗎?
然後也是笑眯眯的說到:“這兩個我自會去說明,對了你去準備一下外出之事。我們先去臨邛(今邛崍,川西),然後再去僰道(今宜賓附近,川南,僰人聚集區)最後去宣漢(今達州,川北,也是寅人聚集區,附近有大巴山脈)和。要準備充分一點啊,我希望盡快回來。”“去這些地方幹什麼?這些地方可不怎麼富裕啊。”嚴虎有些不解。
“去了就知道了,那些地方可有許多寶貝啊,嗬嗬,在路上我再給你詳細述說好不好。對了,多準備兩個人的東西,李嚴和張任兩人,這次可得把他們給誆走,不然留在成都,鬧不好要出大事,
李飛不能告訴嚴虎,後世因為自己喜歡《青花瓷》一歌,曾經把中國瓷器的發展史弄了個清清楚楚,連益州高嶺土和煤炭的分布地都知道。
李飛心裏也有野望,要讓那個震驚世界的青花瓷誕生在益州。成為獨門產品。更要讓瓷器這個品種,提前數百年讓世界歎服。
當然,川西豐富的資源更是李飛垂涎的,這次過去一定要做個基本的分布圖出來,漢朝沒有鍵盤,再當鍵盤政治家,而不做點實在的事,在這裏混不走的。
“大哥是想趁這次計劃把李嚴和張任。。。。”
“廢話,這兩人可是人才,現在什麼最貴?人才!我說你個大個子怎麼啥都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