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血魔教,到底是怎樣覆滅的呢?那個七大家族又是那七大家族?是不是那個曾經可以媲美三大帝國的神秘家族?”有人不解的問。
“沒人知道七大家族和血魔教是如何覆滅的。當年的七大家族是何等的強大,但仍舊沒躲過覆滅的境遇,這也許就是千年預言的開始吧。”
眾人一路前行,沒遇到一個魔教殘徒。
走過修煉廣場,又繞過一段殘垣斷壁,就來到了血魔教的東邊區域,此刻蘇輝師兄和兩名武宗弟子及三名魂宗弟子看到了他們,並走了過來。
“無情師叔,喬師弟,你們來了。我為你們介紹一下武宗和魂宗的五位師兄師妹,今後的一段時間,我們將共同對抗血魔教殘徒。”
蘇輝師兄是一名中年修士,也是擎天峰第一大師兄,實力早已到了修煉第一階段的凝元中期,被認為是下一任的劍宗宗主繼承人。
武宗來的是一男一女,分別是武宗第一大師兄武名揚,實力也是早已到了凝元中期。另一名身材火爆,氣質絕佳的女修叫武媚,其實力也不容小窺。
武名揚身材高大魁梧,使用一柄無比巨大的戰斧。武媚不單身材妖嬈,穿紅色衣衫,身材同樣比劍宗女弟子高大許多,使用的是一柄大而重的巨劍。
魂宗是一個以暗殺稱著的宗門。他們派來的是兩男一女。
男的分別叫段三刀和安焯,女的叫於子靜,他們都是一身黑衣,蒙著麵,看不清容顏。
介紹過五人後,蘇輝道:“無情師叔,各位師弟師妹,你們實力有限,不要在這亂走動,不過可以先在附近了解一下血魔教的情況,哪些魔教殘徒已經進入了中心地帶,暫時不會出來,不會有太大危險,如果有危險,大叫一聲,我和其他兩宗門的師兄會去救你們。”
眾人在一座沒有完全坍塌的房舍中安頓下來後,陳淵走出了房門。
這片區域很明顯是當年血魔教普通弟子的住所。除了附近的普通房舍以外,最為特殊的就是坐落在南方的三間。
陳淵走進了第一間名為赤龍閣的房舍。這間房舍並沒有完全坍塌,隻是少了一個門和一個房角。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掛在正牆上的一幅畫,煙霧繚繞的群山之巔,一條翱翔天際的四爪神龍正在對天長嘯。磅礴氣勢下讓人能夠輕易了解這間赤龍閣主人的大氣威武。
“一劍天涯一生孤,兩行血淚兩世苦。”
這是畫麵上的兩句話,一個持劍的孤獨修士,終生被情所困。
畫麵沒有落款,也不知這幅畫在說赤龍閣主人自己,還是其他人。陳淵很是同情畫這幅畫的人,明明有著如神龍般翱翔天際的雄心,卻終生困在了一個情字之中。
怎是一個情字了得。
走出赤龍閣,陳淵來到第二間房舍,這是一間名為血虎閣的閣樓。整個閣樓幾乎坍塌過半,但還是可以看出輪廓。
血虎閣沒有赤龍閣那麼高雅,這裏除了一堆枯骨外,別無他物。
幹枯的血跡遍布在小山般的枯骨之上,散發一股血腥氣息,映入眼簾的除了血腥殘暴還是血腥殘暴,很難讓人長時間呆在這裏。
不過,在這些枯骨中,最讓陳淵感到驚奇的是,一尊保存最為完好的骨骼。
這尊骨骼手握巨斧,身材高大無比,頭顱長角,獨眼。
“荒古巨魔人?怎會是荒古巨魔人的骨骼。這種荒古時期的獨眼巨魔人不是在萬年之前就已經滅絕了麼?這裏真麼還會有他們的骨骼?”
極度吃驚的陳淵想要去拿那把巨斧,可重達千斤的巨斧被巨魔人緊緊的攥在手中,怎麼也無法拿下。
想來也是,如果這柄巨斧可以輕易拿走,可能早就被拿走了,怎還會留在這裏。
第三間閣樓已經接近完全坍塌,但從掉落在地上的破碎牌匾可以知道,這裏叫火雀閣。但整個火雀閣已經破碎不堪,除了一些散落的瓶瓶罐罐之外。
陳淵拿起一個瓷瓶,一股沁人心扉的藥香撲麵而來。
這火雀閣的主人是一名煉藥師,也或許是一名植靈師。
在眾多的雜物中,陳淵找到一個小鼎,隨後走出了火雀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