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子牧,一個出生在韓國的天朝華裔,成年後,隨父母遠赴美國加利福尼亞州洛杉磯市定居。
長大後,他並沒有受美國那裏大環境的影響,選擇籃球或者橄欖球這些運動。而是遠赴歐洲,追尋他的足球之夢!
經過八年的努力,他從一名普普通通的青訓隊成員爬到了一線隊的替補,再然後主力、絕對核心。天價轉會從小的夢想俱樂部皇家馬德裏,慢慢的成為他們的當家球星...
“允兒呐,你真的打算和李勝基在一起了嗎?偽善虛假的他真的是你最滿意的另一半嗎?”
“嗬嗬,西卡啊,退隊的傳聞我有所耳聞,不會是真的吧?還有那個孝淵介紹,讓你無法拒絕的權寧一Xi,真的有那麼讓你心動嗎?”
“帕尼啊,真是失望啊,銀槍臘子頭,整容都整的那麼失敗的挫裂品,你也會這樣愛的死去活來,不管不顧的肆意讓媒體曝光嗎?那些無數次抓他出軌後的傷心失望和無助,你都已經和腸子裏的廢物一起排的一幹二淨了?”
“還有泰古、秀英,真的已經決定那樣了嗎?一個奶油小香腸,你確定是把他當成你的另一半,而不是那隻奉命惟謹,從風而服的金澤?還有另一個****名門之後名聲,毫無長進的社會蛀蟲,真的是你們完美眼光下的選擇嗎?”
“啪!”
重重的一巴掌,卓子牧的臉上迅速浮起紅色掌印。
這或許是他這輩子最後被人打,被女人打,被心愛的女人之一打。
如果不是某人眼疾手快,身手敏捷占據了自己身邊大半位置,可能卓子牧臉上會不止一個巴掌印的原因。
受傷之後,卓子牧並沒有再繼續多言,他隻是暗暗發誓,會用實際行動證明,他比那些渣男更配得上她們,不,是她們配的上自己!
.......
前往拉科魯尼亞的球隊飛機上,卓子牧遠遠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拒絕了其他隊友想挨一起坐的提議,抱歉看了所有人一眼,安靜的坐了下來,從衣兜裏掏出耳機,緩緩代入耳中,隨後,滄桑的樂曲,環繞著他耳邊。
隨著樂曲的環繞,卓子牧感覺自己胸口陣陣疼痛,費力的拿起餐桌板上的小杯威士忌,一飲而盡。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已經迷戀上在趕赴客場的球隊班機上,品嚐幾杯美酒。
或許,在他心裏,也隻有這樣,才能讓他一刻都停不下來的去忘懷那些讓他傷心的往事。特別是在前段時間出征巴西世界杯前,和那些女人見麵時的場景,時常在他腦海中出現。
“斑馬,斑馬,你回到了你的家。”
“可我浪費著我寒冷的年華,你的城市裏沒有一扇門為我打開啊!”
“我終究還要回到路上...”
這首天朝歌手宋冬野的《斑馬、斑馬》,卓子牧視為神曲,每當他靜不下心時,他都會戴起耳機靜靜聆聽。這首歌就像有魔性一般,隻要前奏響起,卓子牧再煩躁的心,都會慢慢靜下來。
卓子牧嚐試過自己寫歌,也有不少不錯的歌曲,雖然沒有發布,但是他一直覺得那些歌曲,並不比現在那些所謂的金曲,要差在哪裏。
痛苦的閉上雙眼,單手捂著心髒,倔強的昂起頭,不願淚水就此從眼眶裏流出。他隻感覺心,好疼好疼。
那不是一塊新紋上的紋身帶來的痛苦,而是承載他八年青春記憶的悲涼。
“愛過,方知痛!”
“Loved,Thepain!”
兩組不同語言的話語,刺刻在卓子牧的胸口,也是他想時時刻刻提醒自己的話語。
戀愛,對象都是渣男。是眼光的問題還是近視?無人得知,卓子牧自然也不知道。
退團,不知是隊內出現分歧排斥導致,還是個人利益出現問題,卓子牧同樣不知道,他隻知道,在得知的那一刻時,他心死了,徹底的死了。他至今不能理解,為什麼善良的西卡,不會在乎那些所謂狗屁利益的西卡,居然會選擇退出少女時代。
求次,遠離家鄉,遠赴陌生的國度,毫無所知的天朝大地,Tara又會受到怎麼樣的屈辱?
廝殺,姐妹之間的明爭暗鬥,利益相關的一切原罪,她們真的如同報道裏說的那樣,9+6各自心連心嗎?曾經卓子牧很願意相信,接觸過,所以他選擇相信!可是,現實無情的扇了他一耳光,在卓子牧祖國生日那天,西卡宣布退出少女時代,那個在他傷心難過時,總會第一時間出現在自己身邊,陪伴渡過最艱難時光的女人,被傷害了!
卓子牧不知道她們會不會考慮這些,考慮那些深愛她們的粉絲們,會因為她們這樣的舉動,渡過多少不眠的夜晚,又會多少次的醉生夢死...
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遠遠觀察卓子牧很久的C羅,無奈的搖了搖頭,懊惱的拍了一下前座,氣憤的一屁股坐了下去,嘴裏嘀咕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