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試探 實力碾壓(1 / 2)

一夜無事。紀時安在書房裏將就了一夜,經過那人的打擾,她也沒心思去畫符了。歎了口氣,窩在軟塌上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什麼事還是睡醒再說。

清晨,封殷理所當然的受過弦思送來的洗漱物品還有早飯,慢悠悠的往後山走。沒走多遠就碰上了他想找的人。

“控製住手腕的力道,沒勁怎麼殺人。”封殷不急不緩的聲音隨著風聲闖進紀時安的耳朵。好聽的,像山間的清泉帶了些隨性和清澈,淌進了心田一般,輕輕潤潤,忍不住叫人再多聽幾聲才好,似著了魔。

紀時安早在察覺到來人時便收了劍,等人走進紀時安才開口:“閣下,敢問您來此到底所謂何事?”看門見山,紀時安懶得給這樣的人打彎路,若是他想答自會告訴你,若是他不願意,打再多的路也沒辦法。

如臨大敵,這是封殷現在對紀時安的印象。嗯,太過緊繃有些不好玩,閑著無事逗逗人也好。

“你覺得我想幹什麼呢?”紀時安耳邊傳來一聲輕笑,低低的,帶著一絲刻意的撩人,紀時安覺得整個左半身都要沉醉在裏麵了,隨意一句話就讓人麻了半個身子。可怕,不止對手可怕她自己也厲害的緊。強敵當前自己還有心思想些別的,真是心大不怕死啊。

紀時安把重心往後移,自以為不動聲色,卻依舊被封殷瞧了去。

“這個地方也隻有你讓我覺得有意思,特意來找你,感動嗎?”封殷維持著剛才把臉靠近左耳說話的姿勢,身體靠近紀時安,側著站著。她現在可以清楚看到他臉上的挑逗和打趣。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散開,遠看過去倒也是這回事,郎才女貌,著實般配。

見紀時安毫無反應,他又刻意放慢了語調輕聲在她耳邊說:“煉丹、畫符、擺陣,十六歲的靈師三階,確實有意思,你身邊的丫頭也確實有趣的緊。”

“你對她們做了什麼?”封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紀時安打斷。

“別急,我隻是問了問我想知道的東西,沒有傷了你的小心肝,不必動火。”低沉華麗的嗓音與之前的清澈完全不同,其中的肆無忌憚和威脅成為了激怒紀時安的最終武器。

紀時安看了他一眼,眸子裏泛著冷。“閣下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我想收你做徒,你看如何?”

“我要是不願意呢?”

“我若說,這隻是是給你通知呢?”

封殷望向紀時安,相與最開始時的危險莫測,多了一分不容置喙。紀時安把他眼底的東西看的清清楚楚,逃是她現在的唯一想法。打不過,跑不掉,拚命隻有被炮灰的份,隻有談判和拖延才是解決麻煩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