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晴朗的天空下,充斥著一股青春活力的校園氣息。
閑庭高中正坐落於這片藍天之下。
課間休息時間。
“小美,你怎麼看起來很不開心?”坐在小美前排的同學晶晶,發現鬱鬱寡歡的我,關切的詢問著。
“沒什麼?”我的心沒來由的一陣酸澀,應贏,那個曾經坐在我後排的男生,因為愛上了另一個學校的學妹,而轉去了另一所高中,我因為他而不開心,而我的家庭也沒有應贏的家庭富裕,所以我想跟著他轉過去是不可能的。
“怎麼了?是因為應贏的離開嗎?”晶晶小聲湊我到的臉麵上,悄聲問。
“不!”我異常堅定的否定了,開始說著一些不關痛癢的話題,繞開本可以敘述事情的原因。
課間休息的時間好短,沒聊幾句,就打鈴上課了。
是個留有愛因斯坦發型的老頭,他是這個學校教化學的教授。
課講得異常精彩。
而我卻一句也沒法聽進去。
我的心思已經飄落在那片蔚藍天空下另所高中一個教室裏叫應贏的男孩身上去了。
我的魂也像跟著他走了。
我愛他,從高一,到現在緊張的高三,沒變過。
記得第一次他也是坐在我的身後,露出燦爛的笑顏,告訴我他叫應贏。
那時我覺得他的性格應該如他的笑容一樣溫暖。
後來卻發現他是一個長不大喜歡惡作劇的男孩。
每次都用惡搞的小伎倆讓我狼狽不堪。
我好討厭他啊。
為什麼後來在高一下學期獨獨對他產生了好感?
我不明白。
一直到他的離開,為了另一個他心目中的女神而去為止,我依然愛著他。
我有時候很痛恨自己,長相過於普通,不白,也沒有靚麗的頭發。
那個女孩我是見過的。
跟他一起見過。
我還記得他望著她的眼神,他那因為激動發紅的麵頰,紅得滴血的耳朵。
當場我就嗅出了他不尋常氣息。
後來我在某本書上看到過一篇關於男孩一見鍾情的反應裏,就包括耳朵。
因為那個時候的男孩會腎上腺素激素分泌上升,會導致男孩的臉耳朵程血液的顏色。嚴重甚至會噴出鼻血。
那女孩呢?我也有過這個疑問。
但是書上沒有給出答案。
一節節課上完了,很快又到了放學的時間。
我沒有離開座位,仍舊呆呆的回想著與應贏一起的,在我眼裏算是甜蜜的回憶裏,不肯出來。
有人叫醒了我,催促我回家,是晶晶。
我的夢也跟著她的催促而醒轉過來。
隨著醒轉過來的還有應贏遠去的事實。
不自覺我回頭望了眼身後另一個同學,但那是應贏曾坐過的位置。
心跟著少了點什麼。
恍惚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心中是滿滿的不舍。
突然我腦海中閃出一個強烈的念頭,我想去見見他。
於是我的靈魂好像又再一次回到了我的身體裏。
我記得我在那所德瑞高中門口時,詢問每一個出校門的人有關於應贏這個名字。
回答我的好大一部分是,沒有,沒有這個人,不是我們班。不清楚。你是不是弄錯了。
直到我看見她。
那個我都不知道叫什麼但挺漂亮的女孩。
有種無地自容的自卑感,閃現在我的心中。
但是我猶豫了那麼一會就衝上去問她了:“你好,你們是哪個班的有應贏這位同學嗎,他是新轉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