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既然自己都走投無路了,而且剛剛自己已經想過了,那麼就死馬當成活馬醫,說什麼也要拚上一拚了。想到這裏,劉贏利劉總看著金山轉身的背影,喊了一句。
“劉總你決定跟我走了?”金山聞言,轉身,臉上依舊掛著那一副微笑著的笑臉,眼裏絲毫沒有露出驚奇的眼神,平淡地看著劉贏利劉總。
劉贏利劉總一副赴湯蹈火的樣子,看著金山點了點頭:“雖然我有些信不過你,但是我還是不得不為了我的公司再次鋌而走險賭上一回了,所以,我跟你走!”
金山聞言,苦笑著搖搖頭,走向劉贏利劉總:“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看來我上午的做法,確實讓劉總你嚇得不輕了,嗬嗬,不過這樣也好,算是讓你這位腰纏萬貫的富豪記住我了喲!”
話完,金山來到劉贏利的奔馳車邊,順手拉開了劉贏利的奔馳車門,毫不客氣地上了車:“劉總,那我們還是快走吧。”
劉贏利看著金山的一舉一動,咬咬牙,轉身也上了車:“去哪兒?”
金山仰靠在奔馳車的皮墊裏,鬆了鬆脛骨,然後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劉總你按照我的指示開車就行了,現在當然是先出車庫了。”
一路上。
經過金山的路途指點,劉贏利劉總開著奔馳轎車載著金山在城裏七拐八拐地,很快進入了一條不起眼的小街道,最後在一處不知名的水吧前,停了下來。
金山下車,領著劉贏利劉總直接進了水吧,然後敲響了裏麵的一個包間的房門。
“誰?”裏麵的人,沉悶地問了一聲。
“是我。”金山回了一句。
最後是一位中年漢子開了門,當他見到金山領著劉贏利站在門外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然後將金山和劉贏利劉總二人迎進了包間。
當劉贏利劉總一進包間,見到裏麵的另外三人時,驚得都快要靈魂出竅了似的,好一陣子都回不過神來。
原來裏麵在坐的三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午讓自己輸的一塌糊塗的三位老總,黑人杜總,高個子方總和矮個子嚴總,他們怎麼會在這裏?這開門的漢子是誰?金山和這些人又有什麼關係?還有金山為什麼要帶自己來見他們?難道這和金山說要給自己驚喜的事情有關嗎?
“這位想必就是劉總吧?請坐。”開門的漢子見傻愣愣站著的劉贏利劉總,微微一笑,隨後說了。
“咳!咳!”劉贏利劉總聞言這才回過神來,微笑著看著招呼自己的漢子,點了點頭,在一個空位置上心神不安地坐了下來,同時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瞟著身邊的三人及其微笑著看著自己的金山。
“劉總,我先做一個自我介紹吧,我姓錢,以後你就叫我老錢就行了。”漢子說到這裏,然後又看了看劉贏利劉總身邊的三人,對劉贏利一笑:“這三位想必,你都知道了,我就不一一介紹了。當然他們還有另外的一個身份,所以,我有必要給劉總你介紹介紹了,他們三位不是劉總你眼裏的什麼富商,而是赫赫有名,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反賭界人士杜明,方知和嚴密三位大師。”
聽了漢子老錢的介紹,劉贏利劉總驚訝地一聲驚呼,站了起來,仿佛他突然間明白了什麼似的,指著麵前的五人:“你,你們.......”
漢子老錢微微一笑,對劉贏利抱之歉意的一笑:“劉總,劉總,你別激動,坐下說,坐下說。”
“我,我能不激動嗎我?你們,你們這是在設圈套坑害我,我,我要去告你們。”劉贏利劉總顯得有些氣急敗壞了,臉紅脖子粗地指著幾人,絲毫沒有坐下的意思。
金山見狀站了起來:“告,你告誰呀?怎麼告?你想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