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贏利被兩個手下控製住了,賭場經理老劉這才放心地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出了辦公室的門。賭場經理老劉直接掏出手機撥通了花大少的電話:“花總嗎?你在哪裏?我有要事見你!”
賭場經理老劉之所以這麼做?一是,他幹上這賭場經理的位置以來,還從來沒有麵對過這樣的情況,所以拿捏不準尺度。二是老總花大少以前的出身,自己還是知曉一些,對付這樣的事情,應該比自己更拿手和更能把握好尺度,還有就是棘手的事情,老總去做,自己承擔的風險就更小一些,自己可不能再像上次因為比賽失利一樣再擔什麼責任!
“我在會所裏,老劉,有什麼事情不能在電話裏說嗎?”花大少懶洋洋地在電話裏問了。
“花總,這是比較棘手,三言兩語交代不了,我還是當麵來見你好!”賭場經理老劉說了。
“那行!來吧,我等你。”花總在電話裏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賭場經理老劉不敢怠慢,轉身去了地下賭場的隱秘車庫,取了自己的專車,直接驅車趕到了花總的私人會所,見到了正在消遣的花總和在座的金剛。
“老劉,什麼事?這麼捉急忙慌的?要來見我。”賭場經理老劉進門,還未坐下,花大少就劈頭蓋臉的問了。
“花總,事情是這樣的!”賭場經理老劉坐下後,將劉贏利在賭場豪賭輸錢耍無賴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向花總和金剛作了詳細地彙報。
“豈有此理!他當我的賭場是幹什麼的了!竟然這麼以為我們好欺負?”花大少聽了,發著火,拍案而起。
“就是,我也沒有想到這家夥是個贏得起輸不起的無賴啊!你說,就他的身價,區區幾千萬就這樣了,還怎麼能混的那麼風生水起的?難道就是靠這樣起家的嗎?”賭場經理老劉疑惑著說了。
“這劉贏利的背景,我還是了解一些的,這家夥說白了,在他發達之前,就是一個流氓無賴加賭徒的出身,就是憑著他的這身齷齪的本事,與一個有權有勢的嬌小姐結了婚,然後靠著他老婆的財力支持和特殊背景,先是幹些小打小鬧的生意入了正道,沒想到這家夥還很會生意頭腦,所以漸漸滾大了起來,最後涉足房產投資,儼然成了現在這樣一位有頭有臉的正道商人。要說,他現在的實力確實不應該為了區區幾千萬的賭資而這般舊病複發的,難道他遇到了什麼危機不成?才變成了這樣的?”花大少說到後來,也是一頭霧水不明究理了。
“哦!對了,我仿佛聽見他說什麼輸了錢,項目就會黃了,公司也就會垮了,莫不是他的公司有些資金不足,而且有暫時無法籌集,所以鋌而走險,想靠著不久前贏了我們兩千多萬的運氣,繼續靠贏錢來籌集他公司的解圍資金,可是他沒有想到這會栽了,而且是栽大了,所以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打起了我們的主意?”賭場經理老劉突然想了起來,一邊說了,一邊把自己的想法也告訴了花大少和在座的金剛。
“我看這極有可能!”花大少點了點頭,突然問了:“老劉,這三個廣東人,是什麼來頭?你了解過嗎?”
“花總,你是知道的,我從來不問來賭場的人的來曆的,隻是管他們有沒有帶錢來賭就行了,所以,我還真的沒有了解過,而且真不知道他們的來曆和背景!不過,看他們的氣勢,聽他們說過的一些話,應該是來這裏考察投資的老板,而且實力還不弱。”賭場經理老劉把知道的都向花總說了。
“不會是專業的賭徒偽裝的吧?”一直不言不語的金剛突然說出了花大少想問而沒有問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