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娛樂城的賭場經理老劉最近也是急得焦頭爛額的。
花總的一句話,讓自己整宿整宿的難以入眠,真可謂思緒百轉,絞盡腦汁了。
“羊毛出在羊身上,自己想辦法彌補虧空!”這是花總留下的一句話,反複地在賭場經理老劉的耳邊回響。
有時候,賭場經理老劉真想撒手不管了,但是一想到花總的勢力,他又有些膽顫心驚和猶疑了,這雖然是個難關,但是花總平日裏對自己也是不錯的,照顧有加,自己怎麼能遇到一些困難就打退堂鼓,別說花總饒不了自己,自己都會感覺虧欠,感覺無法原諒自己有這麼荒唐的想法,所以,賭場經理老劉一邊不斷地琢磨著花總的話,一邊在積極地想著法子,怎麼才能替花總找回虧空,替自己找回報答花總這些年來對自己的善待和恩情。想當初,要不是花總,自己的一家老小可就真的惶惶不安地流落街頭,乞討為生了!花總之所以收留自己的一家大小,還不是因為自己的頭腦和有些蒙蔽人的老千手法嗎?這回,花總虧了這麼多,自己是始料不及的,但是也怪自己當初為什麼不堅持自己當初的建議而造成的,所以,自己或多或少都有些責任,因此說什麼也不能置恩情於不顧,撒手一走了之!那樣的話,自己一輩子都會活在愧疚之中,和逃避花總的追查之中,自己倒是無所謂,可自己的全家老小呢,生活無著落,人生無保障,這不是作為一個男人應該逃避的問題!因此,就算拚了自己的未來不要,也要辦好這件事,來回報花總的恩情,也算是對自己的全家老小一個交代了。
就在賭場經理老劉在辦公室束手無策,苦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下人來報。
“什麼事情,慌裏慌張的?”老劉沒好氣地看著冒冒失失的小青年問道。
小青年被老劉一問話,嚇得一抖,哆哆嗦嗦地說了:“劉經理,有三位操著廣東口音的男子,嚷著要見你,你是見還是不見?”
“見什麼見啊!你沒看著我正苦惱著沒心情嗎?什麼人都要見我,我豈不是成接客的婊子了?”老劉責怪道。
“行!那我去推掉他們。”小青年點點頭,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老劉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攔著了小青年:“他們什麼來頭,你了解過嗎?”
小青年一邊捋著刻意留著的山羊胡,一邊回想著:“這幾個個人,來這好幾次了,出手大方,像是個老板,吃喝嫖賭樣樣大方,看樣子就是來圖消遣的大老板。”
“是嗎?”經理老劉頓時驚奇地站了起來,走到小青年的身邊,嚴肅地問道:“他們為什麼要見我?”
“他,他們說,這裏都玩膩了,想要問問你有什麼刺激的,他們想玩玩。”小青年看著劉經理的樣子,畏畏縮縮地說了。
“快,快帶他們來見我。”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自己正愁著怎麼快速補上花總的虧空,這就有人自動送菜上門了,自己要是不接著,豈不是傻子一牧了嗎?想到這裏,老劉連忙吩咐小青年道。
“好咧!我這就去帶他們進來。”小青年見狀,臉色一喜,連連點頭,轉身出去了。
不到一會兒,小青年領進來三位客人,這三位真是很好分辨,一高一矮,還有一個像非洲黑人皮膚般的客人。
經過小青年介紹,高個子姓方,叫方總。矮個子姓嚴,叫嚴總。黑人姓杜,叫杜總。三人是廣東前來投資房產的大老板,因為三人又是老鄉,所以一來此地競標就認識了,因為前期還在競標中,所以經常出來溜達尋找樂趣,經人介紹,才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奈何人生地不熟,來此消遣都好些回了,除了玩玩美女,也始終找不到其它刺激花錢的地方,所以才出此下策,直接讓夥計找經理出來了。希望劉經理因為他們的冒失而海涵!不過,他們可說了,隻要劉經理能讓他們玩高興了,一定會有重謝!至於重謝到什麼程度,那就取決於劉經理是不是讓他們玩得開心和盡興了?雖然具體數字沒說明,但是老劉看得出來這幾位財大氣粗的老板一定不會虧了自己和這地下賭場的!不過,橋歸橋,路了路,經理老劉還是說出了既然是賭場,那就得按照賭場的規矩,抽取一定的傭金和設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