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愛萍的父親是一位滿臉正氣卻又很慈祥的中年漢子,別看他是一位刑警隊隊長,在警局裏嚴格要求著每一位辦案的警員,但是在家裏,一見到自己的愛女錢愛萍,卻全然就沒有了隊長的威嚴。倒是像一個慈祥而溺愛孩子的普通父親。
今天,錢愛萍深夜才回家,就像虛脫了似的,剛進門,就一下子癱倒在沙發上:“爸爸,媽媽呢?”
錢愛萍的父親正在看電視,見到錢愛萍的樣子,微微一笑,起身,為錢愛萍在冰箱裏取出一杯檸檬汁,遞給了錢愛萍:“還未下班,寶寶,看你的樣子,很累嗎?”
錢愛萍點點頭:“可不嘛?這保鏢的活是挺累的。”
“喔?怎麼個累法,給你老爸我說說。”錢愛萍的父親有些好奇地看著錢愛萍,然後坐了下來。
“保護邵飛倒是沒覺得怎麼累,隻是要為他辦一些事情,讓我覺得很累的!”錢愛萍喝了一口檸檬汁,說了。
“他要你辦事?辦什麼事情?”錢愛萍的父親好奇地看著愛女錢愛萍。
“密切注意一個人。”錢愛萍說道。
“誰?”錢愛萍的父親問。
“爸爸,我不是跟你說過一件事情嗎?我和他有次被跟蹤的事?你還記得嗎?”錢愛萍問道。
“記得啊!我的寶寶還利用你高超的格鬥術,狠狠教訓了他們呢!是這樣的嗎?隻不過,這跟你要密切注意一個人有關係嗎?”錢愛萍的父親疑惑起來。
“當然有關係了。”錢愛萍看著自己的父親,說了:“爸爸你知道嗎?這跟蹤我和邵飛的兩個混混,最近我們才發現他倆跟一個人走得很近,所以我們就奇怪了,因此他才要我多多注意的。”
“跟誰走得近啊?莫非這個人你們認識?”錢愛萍的父親問道。
“何止認識,幾乎是天天相見呢!”錢愛萍點點頭。
“喔!”錢愛萍的父親,仰靠在了沙發上。
“他就是我跟你說過的,老是找邵飛的茬,對邵飛不滿的,是邵飛的同事金山。”錢愛萍說道。
“那金山和這幫人是什麼關係呢?你們查清楚沒?”錢愛萍的父親問道。
錢愛萍搖搖頭:“就是不清楚狀況,邵飛才讓我密切注意的啊!”
“原來是這樣的!那你有什麼發現嗎?”錢愛萍的父親問了。
“暫時沒有大的發現,不過,我卻發現了一個異常的情況。”錢愛萍道。
“什麼異常情況?”錢愛萍的父親像是饒有興趣地問。
“自從看見金山和這幫人混在一起的這些天來,金山變了一個人似的。”錢愛萍端起檸檬汁再次喝了一大口。
“變了?”錢愛萍的父親疑惑的看著錢愛萍。
“以前精精神神的一個大小夥子,突然間精神萎靡起來,那樣子就跟吸毒了一樣!我跟邵飛都有這種感覺。”錢愛萍也是一頭霧水地說道。
“是嗎?”錢愛萍的父親表麵上微笑著,心裏卻有了一種想法,看來自己的寶寶要起作用了。
“可不嘛!今天都無法上班了,還請假回去休息了,爸爸你知道今天我發現了什麼嗎?”錢愛萍賣了一關子,看著父親。
“發現什麼了?”錢愛萍的父親坐了起來。
“今天夜裏,就是跟蹤我和邵飛與金山混在一起的哪兩個混混帶著三男一女四人去了金山的住處,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這些人不是善茬!”錢愛萍說道。
為了不讓愛女發現自己的心思,錢愛萍的父親微微一笑:“寶寶,你說她們不是善茬,不會是金山想要這幫人去找邵飛那小夥子的麻煩吧?如果真是這樣,寶寶,你可要多加注意了!”
“爸爸你就放心吧,我是誰呀還會怕他們那些隻會嚇人的小混混嗎?再說了,他也也不敢明目張膽不是,再說了,我的背後還不是有你們嗎?”錢愛萍微笑著搖搖頭。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寶寶,你和邵飛還是小心點吧?真有什麼事情,記得一定要給我說啊!你們拿不定主意的,我幫你們的忙。”錢愛萍的父親點點頭,慈愛地看著自己的愛女。
“還是算了吧,你多忙啊!我可不敢因為自己的小事情,勞你大駕呢!嘿嘿。”錢愛萍對自己的父親撒嬌似的白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