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老師你說得對,是我錯了。我以後一定改正,不過,你也知道我喜歡那李小姐,可是這邵飛就偏偏跟我作對似的,他倆經常一起出去,看得我牙癢癢的,就是不舒服。”金山點點頭,說出了心裏的苦惱。
“有這事?”冼懷民一愣:“不就是邵飛常常給她設計發型嗎?這怎麼可能?”
“有啥不可能的,我們的邵飛大師的夜生活可是多姿多彩的,幾位美女團團圍著他轉呢!而且好幾次,我可是都看見了。”金山肯定地點點頭。
“我怎麼沒有發現?”冼懷民奇怪,邵飛有那麼大的魅力嗎?人家哪幾位姑奶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怎麼可能和他那麼要好?
“哎呦,我的哥,你一天都知道怎麼做好事情了,怎麼可能注意這些細節啊!”金山苦笑。
“真有這事?”冼懷民轉身問張大衛。
張大衛點點頭:“冼老師,你難道真沒發現嗎?邵飛可是非常受哪幾位美女的歡迎哦,我雖然沒有看見過她們單獨相邀出去,但是我能感覺到的!”
“那這麼說來,有哪幾位美女撐腰了,所以邵飛才有那麼得意的表現,這麼說,我們都中了這小子的圈套了?”冼懷民仔仔細細地回憶了一番,自從邵飛入店以來發生的所有事情,仿佛明白了,邵飛之所以這麼成功,當然他的技術是一方麵,但是幾位美女的助力一定不小,難怪自己會輸得那麼摻,想必事情還真是這樣的!
“不僅僅是我們,恐怕連美妃連鎖都遭殃了。”張大衛喝了一口酒。
“可不是嗎?邵飛這樣一來,可搶了不少美妃連鎖的生意,特別是電視台的生意,那可是美妃連鎖的命根啊!”金山點點頭附和。
“這你們都擔心多餘了,這是商業競爭嘛!隻是我還搞不懂邵飛和幾位美女究竟是什麼關係?”冼懷民不以為然。
“哎呦,我的哥,你難道不知道美妃連鎖是誰的店子嗎?”金山苦笑。
“當然知道了。花大少的店子嘛!”冼懷民看著金山,一臉的不解。
“花大少是誰?你總不會一點都不知道吧?”金山故作神秘。
“知道一些關於他的傳說。怎麼了?”冼懷民點點頭。
“假如換做你是花大少,你會怎麼辦?”金山問。
“肯定非常生氣。”冼懷民想也沒想的說了,突然靈光一閃:“你是說,花大少一定會報複我們貴人美業了!”
“肯定回來找麻煩的,不過,人家花大少像是對貴人美業搶走生意,現在好像不是很在意,而像是在做別的。”金山話說半句,吊起了冼懷民和張大衛的胃口。
“別的,別的什麼?”張大衛搶過話茬,好奇地問。
“不知道。不過,我覺得人家花大少沒有及時報複我們貴人美業,這不就是很好的解釋嗎?”金山搖搖頭,若有所思地說了。
“你是不是聽到什麼傳言了?”冼懷民也是好奇地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隻不過,有一件事情,我覺得很奇怪!”金山道。
“什麼事情?”張大衛也是好奇地迫不及待了。
“我一個很久不聯係的表弟,前兩天,突然找到我有意無意似的打聽邵飛的事情,好像有什麼問題一樣?直到現在我還很是奇怪。”金山道。
“你表弟是幹什麼的?”冼懷民驚奇地問。
“很久沒有聯係,不過好像混得不錯,開始她們還躲躲藏藏的,最後,你知道憑我的思維邏輯跟聰明,很快就套出他們是幹什麼的了?”金山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再次吊起了胃口。
“快說!”冼懷民不想在猜了,不耐煩地瞪著金山。
金山點點頭,回憶起了那晚上的經過。
那是三天前的夜裏,金山剛剛下班,就接到了他表弟虎仔的一個電話,說是兩個表兄弟都在這城市裏多年了,除了節假日在老家聚聚,就很少見麵,這次約他出來在夜市聚聚,好好敘敘舊。
金山難得見表兄這麼客氣,況且平時間也確實很少見麵,說實在話,至今金山都不知道表兄在城裏麵做什麼?不過,以前在老家見麵的時候,就感覺這家夥除了膽子小沒有改變外,像是混得不錯,出手大方,為人豪爽,至於在做什麼工作?問他,他總是神秘地微笑不語,所以也就沒有多問,既然這次主動找自己敘敘舊,也好順便打聽打聽他在做什麼工作?因此也就毫不猶疑地答應了。
在夜市的大排檔,金山見到了自己的表弟虎仔和跟在虎仔一邊的貓哥。
簡單介紹後,虎仔叫來了酒菜,然後入座一邊小飲一邊寒磣起來。
“表哥,你究竟在做什麼啊?看你混得風生水起的,我還真的有點羨慕呢!有什麼發財的事情,可不要忘了你這位窮表弟哈!”金山見到虎仔的穿著打扮,以及叫喝的派頭,心裏真是羨慕。
“唉!其實也沒幹什麼?就是一天到晚瞎混唄!嘿嘿。”虎仔微笑著搖搖頭,然後目光有意無意地瞟了瞟身邊的貓哥。
“就是,就是,我們一天到晚,就是睡睡覺,再吃吃喝喝的,就這樣過了。”貓哥附和著點點頭:“呃!金山,我可是聽說你小子才混得不錯呢?你表哥可經常在我麵前說起你,說你有個正經的工作,好像還很牛逼哦!”
“可不嘛!貓哥,我跟你說,金山可是本市第二家最高級美發店裏的高級助理喲!不是我吹哈,別小看我表弟隻是一個助理,但是在他那一畝三分地裏,可是相當的吃得開,好多設計師都巴結著呢?當然也不是任何一個設計師都會讓金山理睬的,一般的還真就入不了我表弟的法眼,我說得對吧?金山表弟。”虎仔著實狠狠地誇了金山一番。
金山雖然心裏麵很是受用,但是卻表現出一副苦惱的樣子,搖搖頭,無奈似的歎了一口氣,端起了酒杯:“來,表弟,貓哥,我敬你兩一杯。”
三人幹罷,在麻溜滿上。
“金山兄弟,我怎麼感覺你心裏不怎麼痛快似的?有什麼事情嗎?你給我們說,千萬別當我們是外人,我跟你說,我和虎仔是兄弟,你又是虎仔的兄弟,所以你也就是我貓哥的兄弟,兄弟之間有什麼事情?你盡管說,隻要能幫忙的,我兩個絕對毫無理由地相幫!”貓哥見到了金山的不快,瞬間有了主意,於是擇機豪爽地問了。
“唉!今夜高興,咱們就不說這個了,來,喝喝喝!”金山再歎一口氣,擺擺手,抓起麵前的酒杯。
“金山兄弟,你這樣的話,就真的不把我們當兄弟和朋友了不是?你要是有什麼不痛快的,一個人憋在心裏,你說,我們這酒還能喝的高興嗎不是?你要不說出來,這酒,我還真的沒法喝下去了。”貓哥不愧為是個滑頭,豈能輕易放過幫助金山的機會,所以擺出一副是兄弟,就要有難同當的樣子,搖搖頭,連麵前的酒杯都沒有碰一下,其實他的心裏在想,不管什麼事情,隻要幫助了金山,那麼金山就會欠自己一個人情,到時候,要打聽邵飛的事情,不就輕而易舉了嗎?雖然今夜來這裏約金山打探邵飛的消息,自己和虎仔想過了不下百種的辦法應對,但是貓哥見到這情況卻突然改變了方式方法,這也叫做順機應變嘛!
“貓哥,你真是我見過最豪爽的哥們了,既然這樣,我就說說也無妨。”金山一口喝了杯中酒:“半月前,確實是虎仔表哥說的那樣,我金山雖然是個助理,但是在貴人美業還是很有份量的,不說有多少發型師暗中討好我,但至少也有百分之八九十,想想那時,兄弟我還是很風光的,老子一不高興,幾乎整個店子都他媽的要顫抖一整天,唉,現在啊!再沒有這日子咯!”
“為什麼?”虎仔一愣。
“就是,為什麼?”貓哥也是一臉的疑惑。
“因為來了一個發型師,把所有的這一切都改變了。”金山眼裏冒出了恨死了一樣的目光。
“什麼人,這麼牛逼!”機會來了,貓哥心裏暗自竊喜,沒有想到自己千辛萬苦想要了解的事情,就這樣擺在麵前了,於是故意一副好奇的樣子問道。
“一個叫邵飛的發型師。這個家夥把我以前所有的一切都統統搶走了,你說,我這心裏能好受嗎?”金山恨得咬牙切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