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場景一
女孩駕駛著一輛高檔跑車撞到了一顆大樹上,她真的不會開車,對於方向盤那種東西她天生不善於掌握,所以跑車前麵被撞的有些變形了。好在她駕駛的速度很慢,畢竟是在練習開車,其實她不想學開車的,是如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他一時興起,非要讓她學開車。
他打開車門跑到車的前麵,看著有些變形的保險杠,有些生氣衝車裏麵的她大吼,“你怎麼這麼笨,腦袋裏麵裝著豆漿嗎,真是,你是單細胞動物嗎。”
她瞪了他一眼,雖然已經習慣了這個韓國小子的大吼大叫,聽到這些罵詞,她也生氣了,“我說我不學,你非讓我學的,又不關我的事。”
“怎麼不管你的事,車子好好的被你撞成這樣,還好意思說沒事。”
一分鍾前還關係很好的兩人,一分鍾後便針鋒相對了。
場景二
男生騎著自行車左拐右拐,終於跌倒在地上,挽起褲子發現磕破了膝蓋,男生捂著自己的膝蓋痛的齜牙咧嘴。他真的不會騎自行車,在韓國他都是開跑車的,很小就學會了開車,隻見過別人騎自行車,他從來沒有摸過,更沒有騎過這種兩輪的交通工具。
“這是什麼破東西,我不學了,一點都不好玩,隻有笨蛋才用的東西。”他大吼。
笨蛋才用這種東西,真是不可理喻,女孩想起了上次她學開車的情景,故作生氣,瞪著他說:“你怎麼這麼笨,見過笨拙的還是第一次見這麼笨的,你腦袋裏裝的豆漿嗎,你是單細胞動物嗎,是笨蛋的才學不會騎車呢。”
“什麼?”他驚訝,好像想起了他也曾這樣罵過她。
“起來,快點練習,不起來你就死定了。”她繼續瞪他。
正文
韓國首爾,機場,人潮攢動,卻不很喧嘩。
終於到了要離開韓國的日子,韓於煥在父母朋友的陪同下,站在機場大廳裏,正在和母親說著離別的話語。
這些讓韓於煥有些不自然,一向桀驁不馴的他,也說不出什麼催人淚下的離別之語,本來他就是不屑於這些東西,而對於一邊的兩個死黨金軒則和車源熙,或許要比他的父母感情深厚一些,有共同的愛好,相處的時間比和父母相處的時間多出幾倍。
如果不是父親韓孝仁回國,或許韓於煥的母親在這個高中畢業的暑假,見到韓於煥應該說算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整日整夜的不回家,已經是韓於煥的家常便飯,飆車泡酒吧,混跡在夜間各式娛樂場所,這便是他出了學校的大門,唯一的一種生活模式。
在這種看似消極的生活裏,才有了韓於煥的兩個死黨金軒則和車源熙,他們都喜歡賽車,學校裏有名的飛車黨,也有很多追隨他們的小弟,當然這不是黑社會那種了,隻是崇拜韓於煥他們超好的駕車技術。
很多女生,也因為他們超酷的飆車行為而追隨在他們左右,喜歡韓於煥的多一些,大致是因為韓於煥的外形有關,長相很帥,飆車很酷,可能更多的是他身上有一種灑脫的氣質,對什麼都不是很在意,除了他寶貝的跑車,似乎身邊所有的一切都可有可無,就連他兩個死黨金軒則和車源熙,如果他不高興了或者心情低落了,韓於煥對他們也是若即若離的。
或許這樣喜歡酷酷的人,有種遠離生活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命裏注定會有一個人,將他拉回到現實的生活裏,讓他知道人間溫暖,學會喜怒哀樂,更甚者,學會抱怨哀愁打打鬧鬧,還原一個本質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