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這些海軍士兵就帶著幾個俘虜回來,還抬著幾個裝屍袋。
“報告!敵軍共計十八人,俘虜七人,其餘全部殲滅,我方五人輕傷,無人陣亡,三班正在打掃戰場,報告完畢,請指示!”
海軍少尉點點頭,看了一眼小島,說道:“帶上這幾個家夥,收隊!”
周川和胖子等人被套上黑色的頭套,押著上了快艇,然後上了海警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川才感覺自己上了岸,坐上了一輛車,也不知道被拉到什麼地方去了。這感覺倒和第一次見陸行的時候差不多。
“砰!”周川被扔進一間屋子,押解他的人猛地一摔門,把他關在了裏麵,連頭套都沒給他取下來。
大概過了幾個小時,有人進來,押著他出門。
走過一段長長的距離過後,周川被帶進一間屋子,坐在椅子上,手也被拷在扶手上,頭套終於被人摘下。
麵前坐著兩個穿警服的男人,正威嚴地看著他。
周川嗤笑一聲,淡淡說道:“這是幹什麼?審問犯人?我也是受害者!”
那個警察沒理他,隻是拿起桌上的一本材料自顧自地念到:“周川,男,二十三歲,現役軍人,三年前參軍入伍,今年原本打算轉業回家,卻在幾個月前一次行動中不知所蹤。軍方的說法是陣亡,而你現在卻好端端地坐在這裏,可以解釋一下嗎?”
這個警察說著,另一個警察在一邊一句話都不說,隻負責記錄。
周川舔舔嘴唇,有些好笑地看著這個警察,問道:“大哥,你怎麼稱呼?咱們既然要交流,我總不能連你名字都不知道吧。”
那警察麵無表情地看著周川好幾秒,才毫無感情地說道:“我叫謝波。”
“哦,謝警官,你想問什麼請直說吧,方便的話給我來支煙。”周川說道。
那個叫謝波的警官一陣沉默,隻是盯著周川,想給他製造些心理壓力。
周川很清楚這一套,臉上的輕鬆也不全是裝出來的。
良久,謝波才收回目光,緩緩繞道周川身後,問道:“你是怎麼從軍隊裏逃出來的,又是怎麼和鬆本青太那群人搭上線的,說來聽聽。”
“你懷疑我和鬆本青太是一夥的?”周川愣了愣,這群人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還懷疑自己背叛了國家,背叛了軍隊,勾結外國勢力掠奪寶藏不成?
看著謝波的表情,周川暗叫不妙。
“難道不是嗎?你想辦法偽造了自己的死亡,騙過了軍方,然後加入雇傭兵團,為金錢服務,說吧,你是怎麼做到的!”謝波語氣很嚴肅。
周川這時候恨死陸行了,你當初我加入靈事局你給偽造個什麼理由不好,非得搞個陣亡,這下好了吧,被人懷疑了!
“我要見我老板,綠色第七有限公司董事長李清,見到他之前我什麼也不會說。”周川哭笑不得,隻能想辦法聯係上李清,要是自己因為執行任務被警方抓了,那七大隊可就成了天大的笑話,其他大隊還不得笑死。
“哦?李清?他是這次奪寶行動的幕後指使嗎?”謝波一邊給了旁邊那個警察一個眼色,讓他迅速記下李清這個名字。
“算是吧!你可以幫我聯係他嗎?”周川真是無話可說,這家夥真能聯想,不過是李清讓他們去的小島,說他是幕後指使倒也說得過去。
“他跑不了!我會派人把他控製起來,你接著說,把這次你們奪寶的過程和計劃全部和盤托出,我可以向法官求情,說你是自首,少判你幾年。”謝波似乎看到了突破口,點上一支煙,放到周川嘴邊。
周川猛吸一口,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家夥,說道:“見到我老板之前,我什麼也不會說,無可奉告。”
謝波瞬間變了臉色,突然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似乎都跳了起來!
周川被謝波嚇了一跳,任誰這麼突然來一下也是會被嚇到的。
“你不說是嗎?你那幾個同夥可都招了,那個胖子說得最多,把你們的一切計劃說得仔仔細細,我現在問你隻是為了補充幾個細節和看看那胖子有沒有說謊,你以為我什麼都還不知道?”謝波緩緩道。
“哈哈哈!”周川這次可是真樂了,嘴上叼著煙,咬著煙屁股,眯著眼狂笑。
胖子招供?笑話!隻有兩種可能,第一,警察審問團夥犯罪的經典套路,就是說他同夥都招了,就差你一個,給你施加心理壓力,你要是繃不住,就全招了。第二種可能,就是胖子張著嘴瞎扯,以這家夥吹牛打屁的功力,一定會說得有板有眼,讓這群人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