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嘩啦啦的又走進了5位不良少年,五個頭,竟然沒有一個發色的顏色是相同的,衣服打扮一副古惑仔的款,手裏拿著木棍。
在店裏用餐的客人一看到他們,有些快吃完的幹脆也不吃了,偷偷的溜走了。
“哎!阿濤!阿明!還有你們幾個,這邊!”坐在我旁邊隻是隔了一條人行道的不良青年豎起手擺了擺。
“阿瞬哥,怎麼來得那麼早呀!”帶頭的混混,一手叉著自己的褲頭袋,一手抽出嘴裏的煙,吐了口煙,問道。
“今天,跟光頭大哥他們打牌輸了個清光,手氣太差了,沒意思,心裏憋著慌,約你們出來喝幾杯!”青年把腿放了下來,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示意他們坐下來。
“嘿!我就說怎麼一天都沒見到你的人影,原來跑去跟大哥打牌啊!怎麼也不把我們幾位兄弟給叫上呀?瞬哥你也太不夠義氣了吧?”一位小混混邊說邊坐在了那位叫瞬哥的青年的旁邊。
“你們走開,位置我們要了!”幾位位置不夠坐的小混混便把旁邊挨著的那圍正在吃的兩位客人給趕走,自己坐了下來。
“來來來,隨便點,這餐我請!”瞬哥把嘴裏的口香糖往地上一吐,把餐牌扔到台麵上囂張的說道。
“老板!點餐!”叫瞬哥的青年拿起另外一個餐牌舉起喊道。
“來了!”
老板從廚房,跑了出來,邊跑邊用白色圍裙擦手。
“哎!靚仔!想吃些什麼?”老板從圍裙的口袋裏掏出紙和筆,卑微的笑著。
“你們想吃什麼,隨便點吧!”瞬哥接過坐對麵小混混遞過來的煙,坐旁邊的小混混則打起火機,幫他點上。
“上次吃那幾個小炒弄得不錯,你們覺得呢?”坐在阿瞬哥旁邊的小混混,拿起台麵上的餐牌抽著煙說道。
“嗯,隨便吧。”一位小混混站了起來,幫大家倒起茶說道。
“你們幾個呢?”瞬哥又問了幾個在玩手機的小混混。
“隨便吧,客隨主便,阿瞬哥點什麼,我們就吃什麼。”又有一位小混混說。
“老板,來個鐵板田雞,幹炒牛河,紅燒排骨,蒸肉丸,辣椒炒牛肉,涼拌青瓜。就先這幾個吧,不夠再點。”瞬哥說完,拿起台上小弟幫他倒上的茶喝了起來。
“哎,老板,先來幾瓶啤酒,要冰的!”一位小混混連忙叫著轉身要走的老板。
“好,好的。”老板躬身應道。
“彭世坤那小子你沒叫他來呀?”坐在阿瞬旁邊的小混混抖了抖手上的煙灰問道。
“有呀!他剛才才打來電話說不來了。”阿瞬說著把水杯的茶喝完,讓小弟把老板拿來的啤酒給他倒上。
“又不來呀!那他手下的兄弟呢?也沒來嗎?”坐在阿瞬旁邊的小混混拿起裝啤酒的杯子和阿瞬碰了碰說道。
“他說他和他的一班兄弟都拉得虛脫了,進院了。說不來!”阿瞬喝了一口啤酒說道。
“又是食物中毒嗎?”扯了扯嘴角笑了笑的小混混,喝了一口啤酒把手中的杯子放了下來,接著抽起來煙。
“應該是吧,哎,不管他了,自從有了女朋友,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他不來,我們吃。”瞬哥一口把酒喝完。
“子成,又在看書呀?”擇民捧著一碗麻辣燙回來,來到桌子旁,把碗放下,看見他又在看書,便說。
我站了起來,讓擇民進去坐。
“在看表演劇本,我們表演係兩個星期之後就要進行比賽了,如果能獲勝,可以在月底的國慶晚會上演出。擇民,你們音樂係呢?有沒有也是說要組隊比賽,獲勝了,將會在國慶晚會上表演呢?”子成從劇本上抬起頭問道。
“沒有,我們是老師直接從班級裏選出比較優秀的同學,組成兩個樂隊來演奏,將會由老師進行特別的訓練,然後演出。”擇民坐下位置,拿起木筷子說道。
“你有被選上嗎?”子成問道。
“我這麼優秀,怎能少得我呢?”擇民笑著說。
“知道表演什麼節目了嗎?”子成繼續問道。
“還沒定下來了呢!哎!煩死了,你們還好點,時間可以自由的支配,我們就不行了,老師說什麼時候開始訓練就要什麼時候訓練,如果劇組那邊要開始拍戲,時間相衝了,我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了。”擇民搖了搖頭,吃起來了。
“你在看什麼?”擇民向我湊了過來問道。
“在看電影。”
“你有流量了麼?”
“把頭往右轉180度,抬頭往上30度角。”我盯著手機說道。
“原來有WIFI呀。”擇民往牆上看了看說。
“幸子,玲子你們沒吃晚飯嗎?點那麼多?”子成看到她們拿著裝的滿滿的碗說道。
“在打工的店裏吃過一點。”
我聽到子成他這麼問,便抬起頭看了看她們。正好,老板娘也把我點的柳州酸辣河粉給捧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