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君,我好奇人家丹心保心茶到底給了你多少廣告費了。”擇民轉為看我說。
“不多不少,剛剛好~”我吐了吐舌頭調皮的說。
“妖~”擇民拿起竹簽叉起魚蛋吃了。
“婉君,你信封裏麵裝著的是錢來的吧?”子成也不客氣,吃起魚蛋問我。
“對呀!一封是警察給的,說是獎賞;一封是那個有錢的大老板給的。嘻嘻,厚厚的一遝呢!也不知道裏麵有多少錢。”我笑得很開心的說。
“你怎麼知道人家那個就是個大老板來的呀?”擇民挑挑眉問我。
“你覺得我這個行李袋大嗎?”我指著我塞滿東西的行李袋轉為問擇民。
“大呀,這又有什麼關係?”
“這麼大的行李袋如果裏麵全塞滿的都是紅牛,那請你告訴我,這裏麵到底有多少錢?”
“這麼深奧的問題,等三十年後的我飛黃騰達了之後再來告訴你吧。”擇民吃起了雙皮奶說道。
“切!我跟你說,這個就是我幫那個大老板追回來的失物。”我戳著魚蛋說道。
“婉君,我覺得你的黴運跟你的財運一直成正比呢!”子成笑著看了看我說道。
“那是,你看我這身衣服,就是給那個女的勾破了,打三折買的,原價又賠回來了,等於白送還有錢收。啊!真爽!”我美滋滋的插起一顆魚蛋,一口咬在嘴裏,像隻可愛的鬆鼠,一股一股的吃起來。
“一副財迷相!”子成說完,搖搖頭。
“是了,你們是怎麼認識那個叫阿坤的人?”我看了看糖粘豆,甜歪歪的抱在一起小聲說大聲笑,還在滿地撒狗糧的兩人,對子成和擇民問道。
“我們是不打不相識呀。”子成回想道。
“說來聽聽。”
“是這樣的,那時候我們還在一中讀高二時候的事了。”子成笑著說。
“那又怎樣了?”
“擇民的英語水平很差,總分數總是被拉得低,在年級排名每次都會很吃虧,所以,每天就把單詞語法寫在紙條上,一有時間就去背。”子成回想起以前的事笑著說。
“這又怎麼打起來?”我奇怪的問。
“那個叫阿坤的是五中的惡霸之一,那年他落榜了,重讀的,一個小混混,總是動不動就要收保護費,最討厭的是我們一中的學生了,平時沒少欺負我們校的學生。”擇民接著跟我說起他們以前的事。
“喔,所以他們向你們收保護費,你們不給,所以打起來,就這樣認識了?”我好奇的問。
“不是。”子成馬上又說:“一中和五中都是比較近的兩所高中,平時兩間學校的學生都喜歡在路邊的小攤檔買早餐吃的,吃完就去上學了,我們也是。可是在點餐的時候,擇民他喜歡把他寫著單詞和語法的紙卷起握在手上。這問題就出來了。”子成笑了笑說道。
“怎麼出來了?”
“因為我記單詞的紙是紅色的,每天一張,幾天下來就好幾張了,所以別人一看,還以為我手上握著好幾張一百塊錢。”擇民笑著回答我。
“結果就給阿坤的手下給搶去了。”子成也笑著說。
“哎,別說了,他們來了。”子成小聲的說。
“對不起,是我誤會了,對不起,弄得你們三個用餐也不愉快。你們的單,我付了!你們還有什麼想吃的嗎?我請!”叫彭世坤的青年看到我們都搖頭,說謝謝!又看了看被我們吃光的魚蛋,便又對著後台喊:“阿小妹,再給他們來多份大份的魚蛋,單記在我的帳上!”
“喔。”後台的小妹應道。
“對不起啊!實在是對不起!”女服務員向我們鞠躬說道。
“嗬嗬,算了算了,沒事沒事!誤會能解開就好了。就當是不打不相識嘛!”擇民向他們擺手說道。
“喔。謝謝!實在不好意思。”青年再一次道歉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