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大家擔心,於是我便跟大家簡單的講述了自己與歹徒鬥爭的經過。大肚子的男人聽完後一再感激和致謝。而楊思思則一直罵我傻,人是生的,物是死的,到底是東西重要還是人的性命重要。而我在一旁苦哈哈的笑著說當時沒想到那麼多。結果還被楊思思狠狠的拍了我肩膀好幾下來作為教訓。而在一旁的警察也好生的附和著楊思思教育了我幾句,看到我有點失落又再鼓勵了一下我,果真是警察叔叔的一貫作風,先來一棍,再塞你一顆糖。
等警察把犯人從樹上弄下來,大肚子的男人叫人開來的車也到了。因為是需要所有的人一起到警察局錄口供除了那個小少年,沒辦法,幫人幫到底吧。我也隻能把找工作的事情放下一起去了。我坐的是大肚子的男人叫人來開來的車去的。
“小姑娘,剛才一直沒問你,你叫什麼名字了?”一上車剛坐穩沒多久,坐在後車廂最右邊的大肚子男人像嘻哈佛般探出頭隔著楊思思問我。
“我叫謝婉君。她叫楊思思。”我擺手示意了一下坐在中間的楊思思,又說:“請問你尊姓大名了?”
“我姓黃,名金山。你們可以稱呼我黃叔。坐在副駕的叫何德智,開車的叫張耀斌。今天的事真的是太謝謝你們了!現在像你們這麼熱心的年輕人真的不多。現在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夠表達得完我的感謝之情。總之就是大恩不忘言謝!”叫黃金山的大肚子男人滿麵紅光,滿眼都是笑意。
“你客氣了。每個人都會有困難的時候,都想在最需要的時候有人肯伸出緩手是吧,我也是想做多點好事呀!因為我也想如果有一天我有困難了,別人也會像我幫助你一樣來幫助我。能夠幫得上你的忙說真的我是很開心。”我真心的笑著說出我的心裏話。
“你的人品真好!心態也好,當然啦!旁邊坐著的這位也是!很能為人!嗬嗬!哎!先不說了,啊斌,吩咐你帶來的急救藥品帶來了沒?先給這位小妹妹處理一下傷口先。”黃金山對開車的張耀斌招招手說道。
“已經帶來了。”
“在這裏。”坐副駕的何德智從座椅下拿出了一個藥箱遞了過來,坐在我們三人中間的楊思思順手幫忙提了過來遞給了我。
“這裏有些報紙,你們拿來遮擋一下吧。我們不會看你們,放心吧!”黃金山從儲物櫃拿出一遝嶄新的報紙遞了過來,楊思思接住了。
“思姐,你就幫我攤開報紙遮一下好嗎?”
“你不用我幫你上藥嗎?”楊思思關心的問。
“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反正都是一些小傷,沒什麼大礙的。一個人就行了。”我打開藥箱笑著拿出紗布說道。廢話,我的傷能給你們看的嗎?給你們看到的話,車都可以跳了。
我把綁在腰身的幾塊鬆垮垮的布條拉了下來,用紗布卷把傷口的傷纏得嚴嚴實實的,再在紗布上弄上了一點紅藥水。再用棉簽沾了沾紅藥水,把露出外麵的傷口都塗了一遍。隨後,拿出邦迪創口貼,在手上見傷痕就貼。弄好了再一看,覺得兩條手臂就像一個四處補丁的氣球,看著連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可是到處理脖子上的傷就有點為難了。該用創口貼還是用紗布好呢?我側過了半邊身,看著車窗上的倒影。嗯!挺長的,算了,還是用紗布吧,但是,用紗布會不會很怪異呀!看起來很嚴重似的,但是用創口貼橫著不夠長,豎著不夠貼。哎呀!好糾結呀!我一時作死的自暴自棄用紗布綁著脖子打了個結,一手提著紗布一端反方向舉起,頭歪在一邊,眼半眯看著車窗倒影的自己,無奈的微笑著。十足一個瘋婆子。“神經病!”我暗暗的罵了一句。
“媽媽!媽媽!旁邊那輛車有鬼!媽媽!媽媽!我害怕!嗚哇!”自顧自樂的我忽略了黑色玻璃車窗的外麵有一輛跟我們並列開著的車,打開車窗坐在副駕的小女孩無意中看到這麼驚悚的一幕,哭著撲到開著車的媽媽身上。
然而此時此刻的我仍不知。隻知給脖子上纏了幾圈的紗布沾上紅藥水後,左手提著紗布的兩端豎在頭頂上,右手拿著剪刀就要剪。
窗外開車的媽媽安慰了趴著自己的女兒,順勢往副駕駛的車窗外一看。旁邊那輛車裏有個女孩披頭散發的,被白帶吊著脖子,反了白眼了,脖子上還有血!
碰的一聲,受驚的媽媽一車頭撞上了路邊一旁的草堆上。。。
而我卻不知道自己在無意中造就了一場交通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