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襯衫搖了搖頭,回道:“沒有,他是用手機發信息通知我的,用了暗號。他說上麵突然給他安排了任務,現在已經趕往東寧市參加會議了。”
麻爺摸了摸下巴,沉聲說道:“那你來找我,是有什麼問題嗎?”
“麻爺,現在肖強去了東寧,我是到時候我們不好對他動手!”花襯衫說道。
麻爺遲疑了一下,又說道:“沈老板急著要做掉肖強嗎?”
“是的,沈老板說的很明確,說肖強可能信不過了,他已經怕了,像他這種人,一旦找到了後路,我們拿不到他的把柄,他隨時都可能把咱們給賣掉,所以他必須死,隻有這樣,有些秘密才能永遠的埋在地底下,不會被挖出來。”花襯衫說道。
“他去東寧要多久?”麻爺詢問道。
花襯衫搖了搖頭,回道:“沒回我,我派人去他家找了,他老婆說他出差去東寧了,具體什麼時候回來不知道。我發信息給他,他也沒回我。”
聽到這裏,麻爺的嘴角突然微微抽動了一下。又說道:“這個不急,我相信不到萬不得已,肖強絕對不會把事情捅出來的。你也說了,他必須找到後路了,為求自保才會那麼做的,不然出賣我們,對他來說也隻能是死路一條。”
“等他回來吧,回臨河之後,咱們隨時都可以對他動手。”
花襯衫遲疑了一下,也隻能點頭,說道:“希望中間不要出什麼幺蛾子才好,沈老板那邊的意思是,現在要我盡快的想辦法幹掉林海,至於他的錢能不能讓他吐出來,已經不重要了。”
“沈老板的意思是讓我也放棄掉林海的錢?隻要他的命就成?”麻爺沉聲問道。
花襯衫點了點頭,說道:“沈老板讓我給麻爺帶句話,拿到了錢,得有命花才行。”
聽到這話,麻爺臉色頓時一沉,連忙詢問道:“沈老板這是話裏有話啊,福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啊?”
“麻爺,你多慮了吧。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啊。”花襯衫愣了一下,說道。
“真的?福哥,你要知道,咱們現在可是在一條船上。要是我翻了,咱們可是誰都沒好日子過。沈老板那邊是不是發現什麼問題了?如果是的話,我希望你能告訴我。”麻爺沉聲說道。
花襯衫嘴角抽動了一下,隨即又說道:“麻爺,你多想了。沈老板的性格你也知道,他為人謹慎,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最好。”
“希望如此吧。”麻爺意味深長的回了一句。
花襯衫遲疑了一下,說道:“麻爺,沈老板的話你考慮一下吧。我們這邊的意思是現在隻要林海的命!”
“你們找到林海藏身之地了?”麻爺問道。
花襯衫搖了搖頭,回道:“暫時還沒有,不過已經找到一點眉目了。”
麻爺點了點頭,回道:“行,錢我也可以不要。但是也麻煩福哥替我給沈老板帶句話。”
“什麼?”
“唇亡齒寒!”麻爺厲聲說道。
……………………
到祁遠山別墅的事情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我們到的時候,祁遠山正好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陳遠領著我們走進別墅,祁遠山正端著菜往桌子上放,見我們的時候,他朝我跟我爸笑了笑,說道:“來了啊,先坐吧。我這邊也忙完了。”
我爸笑了笑,上前說道:“祁書ji,您這是上的了殿堂下的了廚房啊。”
“過獎了,這次約林老板的過來,也是對林老板感到欽佩,算是找到知己了吧。”祁遠山笑著回道。
我爸也沒客氣,領著我在桌上坐下,跟祁遠山說道:“我還得感謝祁書ji對犬子的照顧呢。”
“這臭小子,別說了。待會我再找他算賬。”祁遠山瞥了我一眼說道。
祁遠山也是不把我當外人,當著我爸的麵,就管我叫臭小子。
我爸笑了笑,說道:“這臭小子是有些不太懂事。”
“懂不懂事倒還無所謂,還年輕嘛。就是這張嘴,我有點想撕掉他的。”祁遠山瞪了我一眼說道。
“我說祁伯伯,我還在這呢,能不能給點麵子啊?”我無奈的說道。
“你還想要麵子?直呼我名字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我要不要麵子啊?”祁遠山瞪了我一眼說道。
“不就是叫了一下名字嘛,你還在意這個啊。難道你已經習慣別人每天書記書記的叫你了?我看你也不像有官癮的人啊,叫個名字怎麼了?”我無奈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