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墨這麼說,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見我不說話,許墨又問道:“那你恨祁遠山嗎?”
我聽了許墨的話,遲疑了一下,隨即又搖了搖頭,回道:“一開始恨,後來也想通了,他隻是愛女心切而已,不希望我跟舒書彤在一起很正常。像我這樣的人,確實配不上他們祁家的天之驕女。”
說著,我自嘲式的笑了一聲。但反觀許墨的時候,她的臉色已經變的不太好看起來。許墨看著我,撇了撇嘴,說道:“在你眼裏彤彤就那麼好呀?”
我:“…………”
我摸了摸鼻子,一時間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有時候女人這種生物就是這樣的,一旦關於另外一個女人,她說好的不會小心眼,但是等你放開心說起來的時候,她就會來懟你。
“我隻是那麼一說嘛。”我摟著許墨說道。
許墨給我做了一個鬼臉,推開我說:“好了,我沒生氣,快收拾一下,明天就要走了,這幾天你買了那麼多東西,怎麼帶回去啊?”
“這個還不簡單,托運過去就好了。”我笑著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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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心裏也知道我爸對這件事情還有一些東西隱瞞著我,他不全是因為臨河政界要地震才回去的,隻是沒有跟我說起而已。
而且我不相信他之前沒有調查過我跟舒書彤,以他在臨河的眼線,想要知道我的一切,那是分分鍾的事情,比祁遠山查我還要更簡單一些,畢竟他就是隱藏在黑暗中的人,而通過地下渠道了解這方麵的事情,比白道方麵要簡單的太多了。
他之所以提到祁遠山的事情,估計就是特意提醒我的,同時也是打散我的注意力。
對於這些東西,我心裏都有數,但是卻沒有跟我爸攤牌。
我爸將李霸跟瘦猴留在了澳門,狐媚子、奇哥、冰山阿姨蠍子跟我們一起回臨河。
李霸跟瘦猴配合煙槍一起調查裴家要做這個局的真正目的,澳門這塊地方對於煙槍來說,是混了幾十年的地方了,加上有李霸跟瘦猴配合,其實也就已經夠用了。
調查東西這種事情,其實人太多了,也沒有用。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起來趕飛機了。而李霸跟瘦猴卻是睡的死沉死沉的,連送都沒有送我們一下。
回去的路上,黑子又再一次的想要戲弄小婷婷,但是卻被小婷婷無視了。小婷婷坐在許墨的旁邊,因為有了之前的陰影,一上飛機,小婷婷就跟黑子斷絕了交流,不管黑子跟小婷婷說什麼,小婷婷都不搭理他。
這讓黑子很是無奈,坐在我旁邊,這小子就跟多動症患者一樣,一陣陣的不安。
最後竟然還調戲起空姐了,黑子這次從澳門買了不少東西,整個就是一個土豪的形象,手上戴著從煙槍那裏偷來的假機械手表,脖子上戴著金鏈子,身上穿的是GUCCI的西裝,整個就是一四不像,但是這小子出於無聊,不一會就把空姐叫過來調戲一番。
最後竟然還問空姐要了電話號碼,讓我驚訝的是,那空姐竟然還真的把聯係方式給了黑子。
這讓黑子一時間心態就膨脹了起來,一個勁的跟我說:“北哥,你看到了沒?我是不是很有魅力?”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回道:“不是你有魅力,是你身上這一身套裝有魅力。”
黑子身上的一身西裝就是十來萬,手上的手表雖然是假的,但煙槍造的假,一般人也看不出來。
這個年代的空姐,眼睛都厲害的緊,其實她們也多多少少有想要攀上土豪的想法,所以黑子這個土豪形象的二貨問起聯係方式,那個空姐也沒有拒絕,她們都是廣撒網的,萬一哪一個成了,就能進入豪門了。
隻是這個空姐絕對不知道,黑子根本就不是什麼豪門……
黑子無奈的摸了摸鼻子,看著我說道:“北哥,你別這麼直接嘛,又不是所有人都那麼勢利眼的,要相信人間有真情。”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要是沒有身上這身套裝撐著,你敢去搭訕?還不是錢給了你底氣。”
黑子訕訕的笑了笑,又說道:“不管了,反正等回去之後,我就跟那個空姐聯係,長的真漂亮,比我們學校的女生有女人味多了,那胸、那…………。”
“行了,你再說下去,我就得給你一腳了,老子不認識你這個猥瑣男。”我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