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罵了一句操蛋,坐了下來,跟麻爺說道:“麻爺,我剛忘記了,事情暫時不急。”
他點了點頭,看著大飛女兒擺了擺手,女人才停了下來,不再扇自己耳光,但此時她俊俏的臉上已經紅了一大片了,全是巴掌印,可以想象剛剛她自己扇的有多重。
這一刻,在我的眼中,麻爺比草魚仔更為惡心!
麻爺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如果我是你,剛剛就不會為了這個女人留下來。”
我看著他愣了一下,麻爺擺了擺手,說:“你還有事,就先走吧。剛剛隻是個小玩笑而已,別緊張。”
我遲疑了一下,反應過來,點頭說道:“我傻了,都沒看出麻爺的玩笑,是我的錯。”
他這就是在向我展示自己的威嚴,也是在對我施壓。如果我被他嚇住的話,恐怕很快就會答應他的條件了。
麻爺笑了笑說:“好了,走吧。你放心,我不會對她怎麼樣。”
說著,他指了指大飛女兒,又說道:“前幾天你提醒了我,正好發現了一種新的玩法,她還不錯。”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笑道:“那我就先走啦,今天勞煩麻爺了。”
…………
從別墅出來,我全身都還是緊繃著的。跟著出來的菲兒姐看著我輕笑了一聲,說道:“看到了?”
我點了點頭,看著她說:“你算幸運的。”
我這話說完,菲兒姐本來帶著微笑的臉,一時間就冷了下來。我看她表情突然變化,愣了一下也知道自己是說錯話了。
連忙說道:“不好意思,我……”
菲兒姐擺了擺手,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沒事,或許你說的也沒錯。”
說完這句話之後,她便加快了腳步,點了一支煙,不再跟我搭話。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送我離開的路上,菲兒姐一直沒說話,一路上都是沉著一張臉。
我看她這樣,心裏也有些內疚。連忙說道:“菲兒姐,對不起。”
她笑了笑,將手中的煙頭丟出窗外,跟我說:“沒事,不是因為你剛剛的話。我隻是剛好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又是一陣沉默,直到將我送到地方,菲兒姐才說:“你別多想了,我真沒事。你說的也對,我算是幸運的了。至少不會被那老東西像狗一樣玩弄。”
她這句話隻說了一半,但是下麵那一半,我卻是體會出來了。
是的,她不會被麻爺當狗一樣玩弄,不會被戴上狗鏈子。但是她脖子上又何嚐沒有一道束縛?那道束縛,不到麻爺死,永遠都不會解開。她已經被綁在麻爺身邊了!不像其他女人,還有離開的機會……
菲兒姐說完便駕車離開了,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心裏有些壓抑。
正往家裏走的時候,舒書彤打了電話過來,我看了一下手機,發現之前她竟然已經打了好幾個過來了。
連忙接通了電話,舒書彤有些緊張說道:“林北,你剛剛幹嘛去了啊?我給你發消息你也不會,電話也打不通。”
“我剛有點事情在忙,沒看到電話。不好意思啊。”我連忙回道。
“沒事,我隻是有些擔心你。以後你要是有事,提前跟我說一聲哦。”舒書彤說道。
跟舒書彤聊著,她突然跟我說這幾天放假,要出去玩。說到時候叫上陳立農他們一起出去旅遊,然後就可以不回家,晚上陪我了。
她說像抱著我睡……
聽她以這種口吻跟我這麼說,我心裏很想答應她。可是不行,我還有事情,隻能拒絕了。
舒書彤聽我有事,不能跟她一起出去玩,有些不開心,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聽語氣卻是能夠聽得出來。
電話打了半個小時,天也漸漸暗了下來。
我剛回到家,電話又響了,是陳立農打過來的。我本以為這小子是來當舒書彤的說客的,但是接通電話之後,這小子第一句話就是:“林北,你丫在哪啊?”
“幹嘛?”
“借錢,我知道你小子有錢。現在給我送點錢過來,我他媽今晚輸了十多萬了,這要是被我爸知道,肯定得扒了我皮不可。”陳立農叫苦連天。
“你在賭博?!”我驚詫道。
“是啊,被朋友叫過來玩的。沒想到他媽的一直黑,輸了十多萬多了。我還偷偷從我爸那裏偷偷拿了幾萬,要是贏不回來,回去之後肯定得被我爸扒掉一層皮。”陳立農連忙說道:“你丫趕緊給我送點錢過來,我快輸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