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菲兒姐示意了一下,她又接著說:“你跟他自己說吧。”
菲兒姐說完,我接過了手機,說道:“草魚哥,我沒事。”
“嗯,沒事就好,你們現在在哪?”草魚仔問道。
菲兒姐說了一下地址,便掛掉了電話。今天這事不能讓草魚仔知道,事情傳出去了,菲兒姐臉上也不會好看,指不定往後還會鬧出什麼事情來。
所以還是瞞著草魚仔為妙,今天的事情,隻有我跟菲兒姐知道就好。隻要我離開了這裏,菲兒姐不能把我留在這裏,我手裏拿了她的把柄,她應該就不敢亂來了。
掛了電話,我用槍頂著菲兒姐下樓。下樓之後,我便跟著菲兒姐的身後,把槍丟在了倉庫裏麵,將槍給換成了小刀。
乘著黑暗,外麵守著的小弟也看不清楚,隻是出門的時候,菲兒姐便把所有人都給遣退了。那些小弟看菲兒姐黑著一張臉,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們也不敢多問什麼。
在外麵等了沒一會,草魚仔帶著人開車過來了。
菲兒姐身上什麼都沒有,能夠有傷害的東西,都被我摸出來丟掉了。沒有其他小弟在旁邊,加上草魚仔過來了,我也沒有再挾持她,直接鬆開了手裏的刀子。
草魚仔走了過來,看到我額頭上有一處傷,便開口問道:“小北,你沒事吧?”
“草魚哥,我沒事。隻是之前跟菲兒姐鬧了點不愉快,都解釋清楚了。”我搖了搖頭說道。
菲兒姐看著草魚仔笑著,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草魚哥該不會生氣了吧?這次是我做的有點過了,希望草魚哥能夠見諒。”
草魚仔看著菲兒姐遲疑了一下,又笑了笑說:“事情解釋清楚了就好,不過我可不希望下次再發生這種事情!”
“草魚哥放心,不會有下次了。”菲兒笑著說道,不過臉上卻沒有半點謙卑之色。
我連忙走到了草魚仔的身後,菲兒姐又跟草魚仔說:“我還有事,就不陪草魚哥多聊了,請見諒。”
這娘們之前被我嚇的尿了一身,老早直接就全身不舒服了,隻是礙於被我挾持著,不敢多說什麼。現在被我放開了,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這娘們是個拉拉,而且有潔癖,要不是現在草魚仔在麵前,我估計她肯定都要炸毛了。
草魚仔也沒有跟菲兒姐廢話,說了兩句套話,便帶著我上車,離開了。
上車之後,我心裏還有些不太平靜。之前發生的事情,不得不說有些刺激,要不是我反應快,把那娘們給製服了,等草魚仔過來救我的時候,我估計已經被那狠心的娘們給閹掉了。
如果真那樣了,我還不如去死!
不過好在一切都沒發生,還從那娘們口裏套出來了一些東西。而且手裏拿著菲兒姐的把柄,說不定關鍵的時候還能用的上。以此來威脅她,讓她幫忙做點事情,我想她肯定是不敢拒絕的!
上車之後,草魚仔問一下之前發生了什麼。
我‘老實’地把事情給他講了一遍,大概就是因為之前菲兒姐打許墨的時候被我攔著了,她因此記恨在心,所以把我抓過來,教訓了我一頓。後來我道了歉,又把草魚仔給搬出來了,這才讓菲兒姐消了氣,再之後草魚仔就打電話過來了。
草魚仔看了一下我額頭上的傷,對我的話也沒怎麼懷疑。他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跟我說,讓我以後在場子裏麵別惹事,管好自己就行。
我也不敢反駁什麼,便連連道好。
額頭有點痛,擦破了一點皮。這額頭上的上還是我自己給弄的,不然身上一點事都沒有,怕引起草魚仔他們的懷疑。
回道長虹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因為我腦袋上受了點傷,所以草魚仔便直接讓我去休息了,沒有再去發牌。
我到房間洗了個澡,剛換好衣服。許墨就過來了,她手裏提了一個藥箱過來,問道:“聽說你受傷了?嚴重嗎?”
我看著許墨愣了一下,說道:“沒事,就是擦破了一點皮而已。”
許墨連忙湊過來,說:“快讓我看看。”
她的語氣特別的溫柔,說完,手便伸了過來,貼在我的額頭上,看了一下,說:“不是很嚴重,我給你上點藥,應該明天就結痂了。就是希望別留下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