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換牌(1 / 2)

開賭場確實是一個暴利的行業,可以說是一本萬利。很多賭徒都隻看到有人一夜暴富,但是真正一夜暴富的人能有幾個?大部分人都是在往裏麵送錢的,賭場運營起來,基本上都不會賠本,因為很多地方可以動手腳,其中的運氣成分很少。

能在賭場贏大錢的一般都是內行人。

賭場慣行著殺大賠小的原則,偶爾有一些人贏了錢,那也是特意賭場故意放的水,但很快這些人再來的時候,錢又會再次送進去。

我跟肖軍在大廳內逛了一圈,很快的黑狗就把籌碼換了回來。我沒讓他換多少,就要了兩千的籌碼,準備試試水。

拿了一千的籌碼,我跟肖軍他們分開了,讓他們自己去玩。畢竟幾個人一起目標太大了,容易被關注到,所有老千在賭場都不喜歡被人關注的感覺,實在是太不舒服了。

我拿了錢在四處觀望了一下,整個場子大概能有一百來號人,這還不算場子裏麵的工作人員,這種情況下,應該是沒有人會注意到我這麼一個小角色。

我在一桌玩二十一點的賭台上坐了下來,這種玩法其實就等於是在跟賭場對賭,可以同時跟很多人一起玩,荷官一家對比所有賭客的牌,贏了通殺輸了通賠。

想要在這種賭台上出千其實是比較困難的,因為摸不到牌,所以不好動手腳。這種情況就隻能靠自己的眼力了。

二十一點賭的是人的運氣跟膽量,可以要求加一張牌或者加幾張牌。但過了二十一點就死,所以這需要看人的膽量。

我坐下之後,丟了兩個五十的籌碼進去下了注。看到旁邊的賭博有輸的眼紅的,也有贏了滿臉紅光的。

賭場就是這麼一個神奇的地方,各種情緒在裏麵被發酵,不斷壯大……

我沒有急,就慢慢的下著注。感覺好的時候就多下一點,感覺不好的時候就少下一些。倒也贏了幾百塊錢,不多。

在二十一點的賭台玩了二十幾分鍾,我發現賭博的人其實都有一個共性。一旦賭起來就害怕錯過每一把牌,基本上把把都會下注,根本不會用腦袋去分析的,而且時間間隔是越少越好,贏錢的希望接著運氣多贏一些,輸的希望盡快可以回本。

但是他們不知道,想要跟賭場的荷官對賭贏錢那簡直是癡心妄想的。基本上每個賭場裏麵的發牌荷官都會兩手,慣行殺大賠小的原則,牌在他們手裏掌控著,不然賭場還不得被輸的破產了?

贏了幾百塊錢,我也沒在這個賭台多待。沒有出千,習慣了賭場的氣氛,我心裏的緊張也慢慢消散了幾分。

離了桌子,我換了一桌玩三公的台子上坐了下來。三公的玩法也比較簡單,可謂是直接粗暴,輸贏沒炸金花大,但是也不小,而且重要的是節奏比較快,發牌看牌就定輸贏,不需要鬥智鬥勇,這種玩法很受賭徒們的喜愛。

賭場是莊家,賭徒們下注,贏了莊家會賠你錢,輸了莊家便把注收走。

我們這一桌有八個玩家,各色各樣的人都有,有染著紅毛的社會混子,也有西裝革履看起來像社會精英的。不過在賭場裏麵,他們都是一類人,都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贏錢。穿著人摸狗樣的輸了錢也能大罵出口,在這種灰色地帶,人性沒了束縛就徹底暴露出來了。

我丟了一百的籌碼進去下了注,美女荷官開始洗牌,旁邊一個大漢看著我有些調侃的說道:“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也來賭場了?小心把買糖的錢都輸進去了哦。”

我咧嘴笑了笑,回道:“這就不勞您關心了,賭桌上不說輸字的道理看來您不太懂啊,別一語成讖說到自己身上了就好。”

“臥槽,小逼崽子嘴巴很毒啊!”那大漢瞪了我一眼罵道。

我聳了聳肩膀沒有再搭理他,也是不想把事惹大,這對我沒什麼好處,容易被人給注意到。

大漢也不敢在賭場大鬧,不然看場子的人可不是擺設。

第一局我拿到的牌麵是八點,小贏了一把。沒敢直接出手藏牌,因為感覺剛剛被大漢鬧了一下,那個荷官有些偷偷的在觀察我。

連續幾把下來,我有輸也有贏,輸了一點錢,但並不多。

直到感覺那個荷官已經放鬆對我的關注,我這才偷偷的用了水雲袖藏下了一張黑桃K。

三公的玩法其實跟鬥牛有些相似,但是沒有鬥牛那麼複雜。直接加起來比點子。J、Q、K是花牌,三張花牌叫三公,最大。其次是九點,依次往後,十點算零點最小。同點的話,就比各自最大的一張牌,其次是比花色按黑紅梅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