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過了一周,先前的流言並沒有對冷若惜造成什麼影響,依舊是該上班就上班,該不上課還是不上課。這天冷若惜照往常一樣下班,回自己在外的公寓。自從第一天上班回學校完了,被宿管阿姨囉囉嗦嗦的教育了一桶之後,便自己在外邊找了個公寓住了下來,這樣就不會被阿姨嘮叨了,而且自己在外麵也自在。
正通過一條小巷的時候,裏麵傳來嘈雜的聲音,“快找,他受傷了,應該就在這附近”“要是找不到怎麼辦?”另一個聲音有些不確定的問道“要是給他逃了,我們的日子也到頭了”最先說話的那個人狠狠的說道。冷若冷若惜聽到兩人的交談,心裏冷笑,這是遇上追殺了而且貌似被追殺的人還是個大人物,對冷若惜來說大人物就意味著麻煩,而她隻是個小人物,隻想過平淡的生活,不想與這些人打交道,冷若惜果斷的選擇另一條基本沒人知道的小路回家呢!真是麻煩!
“嗬,真是運氣好啊!這種事我都能遇到”冷若惜自嘲的一笑,看著眼前受傷的男人,冷若惜唏噓不已“外麵到處都是人搜查都找不到,我就是隨便走個路回家就遇上了”,冷若惜不是個好人,所以美救英雄這種事對她來說根本就沒吸引力,想都不想就準備繞過躺在地上的男人,“喂,女人”地上的男人突然出聲喊到,“你救我,以後我答應你一個條件”“成交”冷若惜想了一下回答道。讓一個身份高貴的人欠自己一份人情不是很劃算嗎?救人於她而言很簡單。冷若惜彎下身子將男人的手臂放在自己肩上,把他給扶了起來正準備往公寓走,一下沒站穩撞倒了旁邊的木棍,木棍倒地的聲音突兀的響起,“那邊有聲音,快去”“靠”冷若惜低聲咒罵道,右手扶著受傷的男人,眼睛四處打量,左手精準的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在那些人還未走近時快速出擊,手腕用力,玻璃朝來人的脖子飛去速度很快,來人還未出聲大動脈已經破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冷若惜兩人離開。
冷若惜帶著男人進到公寓,迅速掏出鑰匙開門,一進屋便將男人丟在了沙發上。“這個男人到底吃什麼長的,看著不胖怎麼這麼重”冷若惜忍不住在心裏吐槽道,活動了一下筋骨,便將男人拖到了客房裏麵,沒錯是拖的,冷若惜當然是為了報複這個今晚把自己累的半死的男人,其實冷若惜的內心也挺邪惡的。“女人,你膽子很大”在被冷若惜放在床上之後,男人突然說了一句。“嗬嗬,你身上中了兩槍,一顆在腿上,一顆離心髒隻有兩公分,我會幫你取出來,不過我不是醫生,現在取出來還是我請醫生來”冷若惜對男人的話不置可否並不理會,淡淡的說著男人的身體狀況。“你來取”男人霸道的命令道,“好”冷若惜拿出已經準備好的手術工具,拿起麻醉藥準備給他麻醉“不用麻醉”依舊是命令的話,“你……”後麵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就陷入了昏迷之中。“不麻醉,真是強啊!不虧是黑道教父啊!”冷若惜心中感歎道搖搖頭就投入到手術中去了。沒錯,床上躺著的就是傳聞中黑道第一幫的幫主,最年輕的暗幫幫主,席沉。
“醒了,吃飯”冷若惜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淡淡?的說道,將早飯放在桌子上便轉身離去,“喂,你扶我起來”男人霸道的命令道,“麻煩”嘴裏抱怨還是走過去將男人扶了起來,“你什麼時候走”漫不經心的問到,“今晚”“不要忘記你的承諾,走的時候把門鎖好”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冷若惜便去上班了。“哎,我還是個病人”男人不滿的埋怨道,“而且我長得應該蠻帥的,怎麼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席沉有些不解的想到。“粥還不錯”完全看不出是個病人,果然黑道教父就是不一般。
“當家”為首的男人率先出聲道“查清楚了,是m國和二爺做的,之所以來華國,是為了洗脫嫌疑”“嗯,先按兵不動,繼續監督,傳令下去說我們暗幫要換血了”“是”站著的三人麵色鐵青的回答道,當家受傷的事是他們的失職。“當家,那個女人要解決嗎?”為首的男人問道,“青,你逾矩了”席沉沈聲道。“是”叫青的男子低頭認錯道“走吧”席沉起身像外走去。“這件事不要讓人知道”“明白”一身黑色西服,臉上帶著一道傷疤的男人應道,刀疤男叫狼,是暗幫的三大護法之一,負責收尾操作電腦。青負責黑道事務,另一個斯文男子藍負責白道事務。出了三位護法之外,還有兩位執事影和曆分別管外和內。
“女人,你等著,等我處理了那些渣滓,就來找你”席沉看了一眼公寓暗下覺心,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求她救自己,隻是覺得她一定會救自己,就出口了,結果這個冷漠的對什麼都不在乎的女人真的答應了,而且在被發現時毫不留情的出手解決了敵人,而不是交出自己獨善其身,第一次席沉對一個女人感興趣了,允許了她的大膽和無禮。席沉不懂這是什麼,不懂就要弄懂,所以他會來找她的。
而冷若惜離開家後便去酒吧把今天的酒調完,完成時天還沒黑就回學校去了,也不管家裏的病人是不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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