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老人氣得說不出話來,王嬋急忙扶著他。
“你答應做我女人,今晚就放過你。”韓遊晃著腦袋,輕聲笑著。
其實,韓遊確實是晚上喝得有點多,聽自己的哥們說王嬋和老爺子離開,也沒思考要幹什麼就追過來。
當然,調戲女人是他經常幹的,不用思考也知道怎麼做。
這種情況,王嬋完全可以答應他,混過這一關再說。但王嬋的脾氣倔強,受不得絲毫委屈,聽到對方侮辱的話,立即大聲罵起來:“做你媽的大夢。”
“你敢罵我。”韓遊挽了一下衣袖,摩拳擦掌。
王嬋扶著老爺子再向後退一步,看著對方逼近的四個人,聲音緊張得有點顫抖:“再過來我就要喊人啦。”
“你喊呀,看誰過來,誰敢攔著我。”韓遊肆無忌憚地笑著。
“我敢。”
一個聲音忽然響起,一個胖胖的身影大步走過來,站到王嬋的身邊。
“皮皮。”王嬋意外地叫了一聲。
“他們說師傅有點頭暈,我不放心過來看看,沒想到你會遇到這幾條狗。”
黃皮皮輕聲說著,語氣中帶著憤怒,在五名村,竟然有人敢欺負自己的人,這讓他忍無可忍。
“你罵誰是狗?”韓遊大聲叫著,聲音惡狠狠帶著威脅。
“誰叫得凶誰就是。”黃皮皮毫不客氣地還擊。
“媽的。給我揍他。”韓遊有點失控地惱怒叫著,揮舞著拳頭向黃皮皮衝過去。
“韓大哥,韓大哥。”旁邊一個人立即抱住他,大聲提醒:“他們和黃玉米是一夥的,別把黃玉米和李如燕招來。”
黃玉米和李如燕的名頭還是很厲害,韓遊立即停止進攻,悻悻地向後退幾步,下午看戲的時候被李如燕訓斥過,也讓他知道了那兩個人絕對不能惹。
“算你走運。”韓遊有點不甘心地說著:“要不是有黃玉米和李如燕罩著,量你也不敢出頭。”
“算什麼本事。”韓遊身邊的一個人追加一句。
“媽的,誰他媽說非得靠他們,老子照樣揍你們。”
黃皮皮氣惱地大聲罵起來,從開始自己就沒有提到過黃玉米和李如燕,這些人竟然把自己和他們扯到一起。
是的,自己以前一直依靠黃玉米,可那真的隻是以前,現在自己是黃家班的頭,就應該像黃玉米當初護著他一樣保護自己的人,這是男人的一種擔當。
這時候,不由自主想起男人的擔當,自然是因為有女人。
自己踏入嗩呐這一行,是從王老爺子這裏開始的,自己說過,不會讓人欺負王嬋,說到就必須做到。
“就憑你一個人?”韓遊很不屑地哼了一聲。
“當然。”黃皮皮很男人地挺了挺胸膛:“男子漢說話算話,我絕對不會喊人。”
韓遊忍不住嗬嗬笑起來:“你他媽這是找死。”
韓遊旁邊的其他人也發出譏諷的笑,他們的激將法似乎奏效了,隨便兩句話就讓黃皮皮上當,看黃皮皮肥肥的臉,果然是個沒腦子的人。
這樣的人盲目衝動,為女人不自量力地出頭,見得多了,也最好對付。
韓遊的兩手手指交叉,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然後活動了一下胳膊,慢悠悠準備進攻。
“皮皮。”王嬋輕輕拉了一下黃皮皮。
“放心吧,師姐。”黃皮皮輕聲安慰:“這點事我應付得了。”
說完,黃皮皮的聲音再次放低,嘀咕了幾句,王嬋連連點頭。
“遺言交代完了嗎?”韓遊揮舞著拳頭,大聲催促。
“你讓我活動一下。”黃皮皮也揮動一下手臂,似乎真的在放鬆,語氣很平靜,剛才的惱怒情緒絲毫都不見。
“你活動十下都沒用。”韓遊大聲笑起來,笑得肆無忌憚。
在他眼裏,黃皮皮胖胖的樣子很笨拙,活動的動作也很滑稽,胳膊毫無力氣,幅度很小,好像手臂根本就拉不開。
韓遊沒學過功夫,但打架鬥毆經常有,在他看來像黃皮皮這樣虛張聲勢的人,隨便兩腳就能踹倒在地。然後一頓拳打腳踢,讓他鼻青臉腫。
韓遊這樣想,他的那幾位同伴想法也一樣,都不屑地看著黃皮皮,就像看一個可笑的表演,他們等待著黃皮皮被韓遊打倒的那一刻。
黃皮皮活動了兩下,似乎已經氣喘噓噓,看得韓遊再次笑起來,下巴傲氣地微微揚起,然後哼了一聲:“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