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要我先做點什麼。”石蓮花咯咯笑著。
“你能做什麼?”黃玉米笑著打趣。
“你想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石蓮花笑得有點媚。
“你的意思我想做啥就做啥。”黃玉米繼續問。
“當然。”石蓮花晃了一下屁股:“睡覺也行。”
“你就那麼想睡。”黃玉米笑著說道:“也可以,現在就脫。”
“現在啊。”石蓮花看了看水茫茫的秧田:“媽的。在水裏怎麼幹。”
田野裏響起一陣笑聲,笑得很愉快,勞作的時候,大家就在這些笑話中消除疲勞或者單調的疲倦。
人多好做事,半天時間,連玉華家的二畝水田就插上綠油油的秧苗,接下來再灑兩次化肥,打打農藥,秋天就會收獲金燦燦的稻粒。
回村的時候,二愣子和黃玉米在田頭的小水溝裏摸了一些龍蝦,還有幾條魚,用繩子串起來,高興地提在手裏。
“要是黃皮皮也在他一定很高興。”二愣子有點懷念和黃皮皮三個人在一起撈魚摸蝦的時光。
“黃皮皮以後估計沒時間了。”林姍姍走在黃玉米身邊,有點感慨,拂了一下鬢角的秀發:“黃玉米,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和黃皮皮一起幹。”
黃皮皮自從紅圩村胡家演出回來,接二連三接到活,一連幾天都不回家,帶著王嬋等人和花家四朵金花,搞得有聲有色,附近十裏八鄉都知道有這麼一個黃家班。
黃家班成名了,跟著自然是吃香喝辣,黃玉米卻退了回來,幫著村裏的一幫人忙著一文錢不賺地堆蘑菇料,把一家家稻草堆翻了一遍又一遍,接連發酵。
“從小到大,都和黃皮皮一起做事一起玩,也沒意思。”黃玉米隨口說著:“各做各的,將來看誰做得好。”
“也是。”林姍姍思索著說道:“你是成大事的人,嗩呐班也不是你喜歡的。”
“你哪隻眼睛看出我是做大事的人。”黃玉米大聲笑著。
“我就看得出。”林姍姍撇了撇嘴:“我有天眼通的本事,不行嗎?”
天眼通,黃玉米知道是神話裏的一種神通,是從林姍姍借給自己的一本書上看到的。
“你看看,我具體能做什麼大事。”黃玉米忽然貼近林姍姍,悄聲說著,同時眼睛瞄著林姍姍突出部位。
黃玉米把大字說得很重,林姍姍立即想到他的強壯,臉色一紅,低聲罵道:“流氓。”
黃玉米得意地咧了咧嘴,大聲笑起來,笑得很開心,笑聲在原野裏飄蕩。
“這小王八蛋,整天都這樣開心。”石蓮花大聲笑罵著。
黃玉米當然很開心,一切都很讓自己滿意,連玉華的問題暫時告一段落,雖然見不到連玉華,心裏惦記著,但也不用整天看著她和馬富貴吵架打架苦著臉,那樣心裏更堵得慌。
隻要把小玲照顧好,黃玉米相信連玉華一定會回來,俗話說孩子是娘的心頭肉,女人都放不下孩子,況且連玉華是個很溫柔很重感情的女人。
黃皮皮的嗩呐班一帆風順,已經在計劃蓋新房,接下來就可以準備到劉思思家提親,一段好姻緣即將開始。
劉秀在家不再免費幫人做衣服,而是接了一些服裝廠的手工活在家做著,至於她和黃玉米的婚事,很微妙地保持著大家不提的狀態。
藍天白雲,雖然氣溫偏高,但是剛從水裏爬起來,還是感到很心情很爽,想著想著,黃玉米情不自禁地吹起了口哨。同時目光肆無忌憚地在林姍姍的胸前和石蓮花翹起的屁股上溜了溜。
他倒沒有什麼太過分的想法,隻是覺得很賞心悅目,修煉鐵老頭的功夫很邪門,似乎看上幾眼也會心情愉悅精力充沛。
石蓮花等人也似乎習慣黃玉米那種奇怪的目光,心裏反而微微有點受用。
其實,這也隻是年輕人荷爾蒙分泌的原因,隻是黃玉米分泌得異於常人而已。
回到家,廚房裏飄出一陣飯菜的香味,劉秀已經準備好毛巾和水,大家快速洗一下手和臉,迫不及待地湧進廚房。
黃玉米走在最後,錢惠忽然拉了他一把,黃玉米急忙轉身看著她。
“你別老是那樣盯著石蓮花和林姍姍。”錢惠低聲說道。
“為什麼?’黃玉米有點意外。
“她們都是小媳婦,別出什麼事。”錢惠說得含糊,微微低著頭。
但黃玉米不是含糊的人,立即明白錢惠的意思,擔心自己和這些小媳婦搞出事,被人家男人知道就會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