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煙火,和這一次黃家班的演出,同時成為那些年附近鄉村的傳奇,流傳了很久。
煙火過後,黃皮皮吹了一曲歡快的嗩呐,然後花藝唱了一首歌,似乎不在狀態。有點跑調。花蓮急忙把她拉回來,換上花青和花花。
花青和花花唱了一首歌,花蓮再次上前,大聲宣布:“接下來,請大家觀賞雜技表演,台上一分鍾台下十年功,我這個小姐妹可是從小就訓練,今晚就把精彩呈獻給大家。”
說完,花蓮拉了一把花花:“我相信,從今晚開始,你們會記住我這個漂亮小姐妹,花花。”
“蓮姐,我沒演出過。”花花有點緊張。
“就像你平時在家練得一樣,今晚你一定要把場子撐起來。”花蓮快速說道:“明天給你買一身好衣服。”
“我要上次看好的那一身。”花花乘機提出要求,同時也在為自己找點信心和刺激鼓勵。
“沒問題,演好了給你買兩身。”花蓮脫口而出。
兩身衣服的錢,她已經打定主意向黃玉米敲竹杠,這點應該是小意思。
女人一旦和男人發生點什麼,一切都會覺得理所當然。
花花表演的雜技同樣是基本功,把碗放在腳麵上,一下子踢起來,穩穩落在腦袋上,然後接著踢另一隻碗,隨著碗在腦袋上越疊越高,四周觀看的人越來越緊張,每完成一個,四周就會響起一陣喝彩聲。
一直疊到第十個碗,花花停下來,換個地方,站到凳子上,繼續踢碗。
隨著難度加大,也越來越精彩,觀眾們都屏住呼吸,就連林珊珊等人也瞪著眼,目不轉睛。
花蓮和花藝低聲嘀咕幾句,花藝起身離開,擠出人群。
花蓮來到黃玉米身邊,拉了一下他的胳膊。黃玉米看了一眼聚精會神觀看的林珊珊,悄悄跟著花蓮從後麵退出。
離開圍觀的人群很遠,熱鬧聲變得很小,四周靜了下來,暗淡月光下的村莊,和五名村差不多。
又走了一會,在一處背陰的地方停下來,四周還有許多大樹,月光都照不到,一片黑暗。
“來這裏幹什麼?”黃玉米隨口問,心裏有點預感,但不是太確定。
“履行你的約定。”花蓮低聲回答。
果然不出所料,黃玉米立即知道花蓮想做什麼,隻是沒想到會是這個時候,在這個地方野戰。
不過,花蓮本來就是個出人意料的人,不然也不會有上次幹倒小土窯的風流事情。
“人都看熱鬧去了,這裏最安全。”花蓮輕聲說道:“就算有人,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
看花蓮輕車熟路,顯然白天已經準備好,考慮周全。
既然這樣,黃玉米也無話可說,自己本來也沒有想過抵賴,做女人自己算是久經沙場,不在乎這五分鍾。
“來吧。”黃玉米低聲說著。
這句話出口,忽然有點微微興奮起來,黑夜,美女,荒唐的要求。
奇怪之餘匪夷所思,反而充滿刺激,那種火熱似乎在黑暗中更強烈。
四周月光映照下顯得蒙蒙的一片白色,顯得這裏更加黑暗,如同化不開的一團濃墨。黃玉米不知道花蓮為什麼選擇這裏,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這裏看不清臉,也就不會覺得太害羞。
至於,花蓮會不會害羞,黃玉米就不知道了,女人就是很奇怪,就像連玉華最後一次選擇在那個小河邊樹林裏和自己做一樣,原因或者隻有她們自己知道。
五分鍾,是花蓮的約定,花蓮似乎也很守承諾,低聲說道:“我們快點,把那天的進行到底。”
那天在小土窯,最後關頭因為小土窯的倒塌而中斷,或許花蓮是想做得完美,才有了這樣的古怪念頭。
女人真奇怪,這種事哪有過了幾天繼續的。
黃玉米胡亂猜測著,記得那天的最後動作是花蓮撅著臀部,手扶著磚頭堆,要繼續,五分鍾就得從那開始吧。
剛想到這,花蓮已經很配合主動轉過身,模糊間,隻見她手扶著一棵樹,身體平行於地麵,擺開接受進攻的姿勢。
既然是送上門的,就不客氣了,黃玉米向前靠近一點,慢慢醞釀著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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