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錢惠輕聲笑著：“奶子有人是天生的大，就像林珊珊，還有的就小，像席春霞，還有你這個，都兩個孩子了，還挺翹、、、、、、、、”
大熱天河水清涼，讓人心情似乎也格外愉快，幾個女人低聲談笑著，有點肆無忌憚，從奶子竟然談到了女人的私處，誰的毛發長，誰沒有。
再然後，談到的是哪個男人怎麼樣。
“我聽石蓮花說，黃玉米是最大的，全村老爺們都不如他。”一個女人把話題扯到自己，讓黃玉米心中一驚。
“別聽她瞎說，黃玉米才十幾歲，還在發育，現在就那麼大，將來哪個女人受得了。”錢惠小聲說道：“再說，她怎麼知道全村男人，難道全部看過。”
“錢惠嫂子說得也有道理，不過、、、、、、”一個女人小聲說道：“我倒是看過，黃玉米真的很大。”
“你見過？”錢惠和其他幾個女人異口同聲。
“你們別瞎想，我可是和黃玉米沒有任何關係，是那次在石蓮花家打賭看到的。”那個女人急忙解釋。
黃玉米記得那次，自己被石蓮花潑了一身水，換衣服的時候，一群女人從裏麵房間衝出來，原來她們是在用自己打賭。
石蓮花真是可惡，但這種事也隻有她做得出來，用男人的東西打賭。
“你看到後，有沒有做夢。”有人輕聲開始調笑。
“夢你個頭。”
“我的頭沒什麼，就怕你夢到別的頭。”
水麵上傳了一陣吃吃的笑聲。
難怪人家說三個女人沒好話，黃玉米算是見識到了，本村的小媳婦，這幾個女人的聲音自己都熟悉，平時都是很溫順保守，連洗澡都避著其他男人，聊起話來沒想到這樣肆無忌憚。
黃玉米覺得再聽下去似乎有點不妥，輕輕咳嗽了一聲。
那邊的動靜立即消失，過了一會，錢惠首先叫起來：“誰，鬼鬼祟祟偷聽我們說話。”
“是我。”
黃玉米清了清嗓子，有點尷尬，聽到這些私密話，長了見識，卻比和女人睡覺還不好意思。
“黃玉米。”
那邊傳來一陣驚叫，在村裏，大家對黃玉米再熟悉不過了，一出聲就知道是他。
那邊再次沉默，黃玉米可想而知那些女人的表情，自己也一時無語，感覺自己剛才不應該出聲，不如幹脆溜走。
過了片刻，幾個女人劃過來，領頭的是錢惠，穿著大汗衫，頭發濕漉漉披在肩頭，臉頰在水的滋潤下，帶著一種潤潤的光澤。
讓黃玉米觸目的是她的兩個山峰，水麵齊胸口，剛好把那個部位浮在上麵，一股向上托的力道，讓那裏顯得更豐滿堅挺。
被水濕透的衣服緊貼在身上，更顯得通透誘人。
“你什麼時候來的？”錢惠眨著眼，狐疑地看著黃玉米。
在她身後的幾個人也都板著臉，臉色有點緊張，其中最後麵一個小媳婦更是紅著臉，看胸前的堅挺，黃玉米就知道是錢惠剛才說生過兩個孩子的，也是剛才說看過自己有多大的。
記得她叫胡佳軒，名字挺不錯，據說他爹是一個老教師。嫁到這邊剛三年就生了兩個孩子，平時和男人說話都低著頭，那天不知道怎麼湊熱鬧和石蓮花打賭。
“剛到。”
黃玉米再笨這時候也知道應該怎麼說，盡量顯得輕鬆。
“沒有聽到我們說什麼嗎？”錢惠繼續問，還是一臉狐疑。
“沒有。”黃玉米故意裝出一臉好奇：“你們說什麼了，不能聽嗎。”
“不能聽。”錢惠的臉色放鬆一些。
其他人也放下心來，不過臉色還是很嚴肅，就算黃玉米什麼也沒聽到，當著黃玉米的麵想起剛才的討論，還是有點尷尬。
“你想知道我們說什麼？”錢惠的嘴角忽然浮出一絲奇怪的微笑。
“總不至於在說我壞話吧。”
黃玉米也微微笑著，眼睛貼著水麵掃視一圈，剛好看到那些山峰林立，這幾位平時遮得嚴嚴實實，現在看起來竟然也是風光無限。
“我們就在討論你、、、、、、”錢惠停頓了一下，有點惡作劇地說道：“大不大。”
她在觀察黃玉米的反應，看他剛才究竟有沒有偷聽。
但是，結果讓錢惠失望。
黃玉米眯著眼笑起來，也有點惡作劇：“你們想看？”
“你敢露出來我們就敢。”
錢惠爭鋒相對地盯著黃玉米，這麼多女人，一般男人都不會那麼大膽。
可黃玉米似乎不一般，嗬嗬笑著：“巧了，我洗澡不喜歡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