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朱琳鳳挺了挺腰。
“他和你睡過?”阮紅梅問得直接,直接得有點粗。
“沒有。”朱琳鳳老實回答。
“沒有睡過,你的保證也不行,按規矩來。”阮紅梅擺了擺手。
“規矩不能免了嗎?”朱琳鳳瞄了一眼身邊的黃玉米。
“不行。”阮紅梅的態度很堅決:“隻有按規矩我才能信任。”
“這個、、、、、、、”朱琳鳳思索著。
“什麼規矩?”黃玉米見朱琳鳳為難,倒是很好奇起來。
難道是上刀山下火海,還是像電影裏那樣發誓,這些可難不倒自己。
“先把我睡了。”阮紅梅指了指自己。
這倒是出乎黃玉米的意料,旋即明白怎麼回事。和她們發生過交易,至少不是警察,而且一旦出事,嫖客也不光榮。
另一方麵,阮紅梅可能也想發展一些客戶。
“你不會沒日過女人吧。”
阮紅梅見黃玉米沉默,眉梢挑了挑,笑著問。剛才黃玉米那目光盯著自己胸口,火辣貪婪,可不像個沒見過女人身體的樣。
話問得很粗,好在黃玉米很適應,自己也沒少說過。
“既然是規矩,我可以答應。”黃玉米微微點頭。
“這才上路子。”阮紅梅笑得眉毛彎彎,轉臉看著朱琳鳳:“我說嘛,哪有不吃腥的貓,我覺得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既然他同意,我也沒意見。”
朱琳鳳有點不開心,自己的財神爺,拱手讓給別人。況且黃玉米夠男人,要說睡覺,自己免費也願意。
難道阮紅梅姿色真的比自己好,讓他們睡了再說,床上的妙處對比了才會知道,她有信心。自己比阮紅梅大幾歲,容顏上可以次一點,但那種床上功夫,可是越大越有經驗。
“那就來吧。”阮紅梅再次打量黃玉米,自己心中忽然有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她感到意外,做這一行,男女之事就是一種交易,已經很少動情。但黃玉米的身上似乎有一種說不出的東西,讓她有種立即想把他弄上床的衝動。
好像一種誘惑從這個大男孩身上散發出來,讓她亢奮激動,想被他壓倒,盡情蹂躪。
“但是。”黃玉米忽然開口。
“但是什麼?”阮紅梅脫口而出,發現自己竟然有點緊張。
“我怕你受不了。”黃玉米說得很認真。
這一下連朱琳鳳都笑起來,讓一個發廊妹受不了,簡直是笑話,她們可是身經百戰,可以把男人隨時隨地榨幹的主。
阮紅梅更是笑得花枝亂顫,飽滿的胸部起伏著。
“我說的是真的。”黃玉米再次解釋。
他擔心的是別把對方搞得難受,正事黃了可不好。
阮紅梅笑得更厲害,但是,黃玉米認真的態度讓她又多了好奇和興奮。昨晚做了一夜,現在怎麼忽然有了感覺,而且、、、、、、濕潤。
臉上忽然感覺一陣火熱,媽的,好久沒有害臊的感覺了,難道這小子真是個魔鬼。
“我進去等你,別讓我失望就行。”
阮紅梅立即轉身走向裏麵的房間,走得很匆忙,除了有點期待,她還有點害怕朱琳鳳發現自己的害羞。
一個久經沙場的發廊妹動情,可是會讓同行覺得很有意思的事情,尤其是自己和黃玉米還沒有接觸,沒有任何調情,簡直有點不可思議。
黃玉米看了看朱琳鳳,朱琳鳳揮了揮手:“去吧。”
黃玉米剛剛起步,朱琳鳳忽然又叫住他,在一個抽屜裏翻了翻,拿出一盒東西:“等會記得用這個。”
“什麼玩意?”黃玉米接過來看了看。
“安全套。”朱琳鳳解釋道:“做那事套在你的家夥上,以免遇到性病,這幾年很多,一旦傳染上比較麻煩。”
性病,黃玉米聽說過,隻是這安全套可是第一次見到,不知道具體怎麼用。
朱琳鳳見黃玉米猶豫,幹脆拆開盒子,拿出一個安全套一邊講解一邊用黃玉米的手指做示範,黃玉米很快就掌握了要領。
沒想到做這個還是個技術活,黃玉米心中苦笑了一下,拿著安全套走向後麵的房間。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剛剛經曆過花蓮的事情,自己再一次被逼著幹女人,而且是堂而皇之地談條件,說規矩。
如果讓村裏那些常年嚐不到女人滋味的老光棍知道了有何感想。
先不管其他,幹了再說,這可是阮紅梅自找的,怪不得自己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