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黃玉米的話沒有任何作用,那些人繼續跪著。麵對打鬥黃玉米不怕,這麼多人一起跪著,而且都是成年人,他倒是心慌起來。
“讓他們起來,起來說話。”黃玉米晃著餘長青的胳膊。
“好,起來吧。”餘長青輕輕揮了揮手。
把些人緩緩站起身,很規矩地垂手站著,餘長青的語氣緩和一點,但內容卻有點嚴厲:“看看你們今天做的事,三清幫什麼時候淪為黑道了,打架鬥毆,幫助拆遷隊幹活。這幾個小孩根本不認識你們,哪裏對你們不敬了,再說,尊敬是被人給的,不是打出來。”
“是我錯了,不該聽信別人的挑撥。”
陸海輕聲說著,一臉自責,眼睛瞄了一眼錢小飛,皺了皺眉。
“也不能全怪你,下次小心點。”餘長青口氣鬆了一些:“回去把三清幫的一些弟子清理一下,別讓他們在外麵打著三清幫旗號,敗壞名聲。”
“是。”陸海恭敬地點頭。
餘長青轉臉看著黃玉米,微笑了一下:“這樣還滿意嗎?”
“滿意,非常滿意。”看著向後退,漸漸散開的一群人,黃玉米眉開眼笑,拍了拍餘長青的肩膀:“沒想到你這麼厲害,這幫孫子都不敢動了,早知道帶上你省得麻煩。”
“餘老頭,你是怎麼做到的,挺威風。”黃皮皮鬆一口氣,也是滿臉帶笑。
“因為,這幫人本來就是孫子。”餘長青仿著黃玉米的話笑著說道:“陸海是我弟子,其他人基本是徒孫。”
黃玉米和黃皮皮同時愣了一下,黃玉米驚訝地張大嘴:“你。你怎麼沒有告訴我。”
“你也沒問過我啊。”餘長青看著黃玉米,笑得很開心,同時親熱地拍著他的肩膀。
另一邊,陸海看著餘勝蘭:“ 你怎麼不早說這個家夥認識師傅。”
“我剛才提醒過你,你不讓我說。”餘勝蘭一臉無辜的樣子。她原以為讓那個黃玉米吃點苦頭,沒想到爺爺竟然來了。
“算啦,回去收拾錢小飛這家夥。”陸海懊惱地擺手,帶著人快步離開。
餘勝蘭看著正在和黃玉米說笑的爺爺,一臉不解,這小子給爺爺灌了什麼迷魂湯,好多年沒見過爺爺這樣開心了。
武館的人離開,錢小飛和封四清的人退到一邊,餘長青和黃玉米這麼熟,他們當然不敢再有什麼想法,商量著如何收場。
幾位年輕人擠進人群,大聲嚷著:“你們幹什麼,幹什麼。”
漸漸散開的人群停下腳步,看著幾個白襯衫的年輕人,其中一個領頭的掏出工作證,亮了一下:“我們是警察。”
“知道你是警察,別顯擺。”李如燕忽然陰陽怪氣地說道:“齊玉江,刑警隊的齊隊長。”
“又是你,”齊玉江有點意外地看著李如燕。
“怎麼,讓你失望了。”李如燕靠近過去,然後看了看站在齊玉江身邊的封四清,噘了噘嘴:“同謀。”
“你什麼意思。”齊玉江看著李如燕,忽然有點惱火:“我怎麼又同謀了。”
“不是同謀,他們一群人拿著刀和棍,差點打死我們,你到哪裏去了。”李如燕大聲說道:“這麼大動靜,整個廣運的人都來了,你們警察不要說不知道。”
“我們確實不知道。”齊玉江一臉尷尬。、
看人群散開的樣子,也知道事情可能已經過去,確實有點晚。
“誰信?”李如燕撇了撇嘴。
在她眼裏,封四清穿著製服,一定是和齊玉江一起的,說他是同謀也不為過。
他們把事情鬧大,本來就想引起注意,警察插手最好,偏偏拖了老半天,沒見公安出現。
現在來了,明擺著馬後炮。
“信不信隨你,我們今天不值班,也是路過。”齊玉江白了一眼李如燕。
“你們現在不是公事?”李如燕臉色忽然變了變,滿臉疑問。
“是的。”
“那就不能算警察。”李如燕問得奇怪。
“可以這麼說。”齊玉江點了點頭,脫下製服,不是執行任務,和老百姓一樣。
“那就好,你過來。”李如燕忽然拉著齊玉江,幾步走到河岸邊。
“你要幹嘛。”齊玉江甩開她的手。
“不是執行任務你來這幹什麼,我覺得你腦子不清醒。”李如燕一臉認真。
“這話什麼意思?”齊玉江一臉不解。
“我的意思,讓你清醒一下。”
李如燕說著忽然抬起腳,一腳把齊玉江踹進河裏,然後大聲笑起來。
媽的,你現在不是警察,姑奶奶也不算襲警吧。
(一段故事結束,準備激情,但願大家不覺得拖拉,覺得情節還行留個言,或者打個賞,希望大家幫助我寫出更精彩的故事。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