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醉了?”西門雪花皺了皺眉:“你們真可以的。”
雖然兩個人心中都有懷疑,但絕對不會想到那麼多人一下子被做了手腳。
而且,當務之急不是考慮那個的時候,是如何招待好眼前的大人物。
雖然掌握在手裏,如果巴結不到位,明天早晨一走了之,還等於前功盡棄。
當然,巴結最好的是給對方留下點念想,比如女人。自然要是自己人,而不是師曉晴。
“我有辦法了。”西門雪花眼睛湄忽然一亮。
“什麼辦法?”許毅也是精神一震。
“這個、、、、、、不告訴你。”西門雪花搖了搖頭,笑得很奇怪:“許局長,你回去吧,這件事我來搞定,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好吧,我也確實累了,等你的好消息。”許毅也不再追問,他要的是結果,過程還是女人的事,不考慮。
“你們一定要伺候好,一定啊。”臨走時,許毅再次叮囑。
“雪花姐,什麼辦法?”許毅剛離開,其他四個人一起湊過來,她們是女人,而且是很要好的女人,無話不談。
“不是說那個人很厲害嗎,我們加把勁,那個師曉晴隻是個姑娘家,一定受不了。”西門雪花低聲說著:“那種事,在興頭上,一旦女人敗陣,男人哪能受得了,欲罷不能,你們的機會不就來了。”
“高,還是雪花姐厲害。”四個人接連點頭。
“行動吧,先把茶水遞進去,看看虛實。”
西門雪花想到了方法,立即精神起來,神采奕奕。
房間內,師曉晴連續跳了五支舞,累得有點喘息,輕聲問:“我可以歇歇嗎?”
“可以,可以。”黃玉米正陶醉,如夢方醒地拍了拍沙發。
師曉晴落座,黃玉米到冰箱裏拿了兩罐啤酒,擺在茶幾上:“來,解解渴。”
“謝謝。”師曉晴客氣地笑了笑,確實有點渴,打開啤酒咕咚咕咚喝了幾口。
“你挺能喝的嗎。”黃玉米笑了笑,伸了個懶腰:“你稍等,我去洗個澡。”
“您還看舞蹈嗎?”師曉晴聽說洗澡,條件反射般緊張了一下,下意識裏,巴不得跳舞跳到天亮,寧願累死也不想和一個陌生人上床。
“不看了。”黃玉米一邊走向洗澡間一邊隨手揮了揮。
他不是不想欣賞師曉晴的舞姿和美腿,而是擔心師曉晴太累。可師曉晴聽起來就感覺完全不同,不看跳舞接下來幹什麼,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留自己下來當然不會是聊天拉家常,說白了就是要睡一次。
雖然事先有點心理準備,但一直很僥幸,事到臨頭,她立即害怕起來,下意識走到門邊,想拉開門逃跑。想起秦翔宇嚴厲的話,立即又放棄。
她不是小孩,秦翔宇給的條件足以讓她付出一次,而且沒有退路,失敗的懲罰更可怕。關係到全家的未來,還有學校那些孩子們的補助和未來。
秦翔宇還答應幫她辦一個自己的音樂舞蹈培訓中心,那是她追求的事業。
坐回到沙發上,師曉晴拿起蘋果,也不削皮,用力啃起來,啃得很快。
洗澡間傳來一陣嘩嘩聲,還有愉快的口哨聲,裏麵的人顯得很愜意,一定是在想著什麼美事。接下來會不會光著身子衝出來,然後按倒自己、、、、、、、
師曉晴越想越怕,撇了撇嘴,差點哭起來。隨手把沒啃完的蘋果仍在茶幾上,蘋果滾動一下,把水果刀碰落,她伸手拿過來,手掌用力攥了攥。
忽然,一陣敲門聲響起,師曉晴觸電般把水果刀扔到茶幾上,愣了一下,起身打開門,一位服務員推著餐車,把水果和茶擺在桌上,然後緩緩離開。
師曉晴鬆一口氣,再次拿起水果刀。眼睛瞄了瞄洗澡間。
“男的在洗澡,女人在吃水果。”
外麵吧台內,西門雪花聽完服務員的彙報,揮手讓她離開。然後拿出一顆藍色的藥丸,研成粉末,放進一個小瓶子裏。
招了招手,邱菊快速走過來,西門雪花把小瓶子交給她:“等會放進參湯裏,讓他服下,半小時起效。”
“管用嗎?”邱菊看著那一點粉末,有點擔心。
“正常人半顆就可以了,一顆就是神仙也難控製。”西門雪花笑得很曖昧,似乎想到了一副副春宮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