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睡,讓你睡。”黃玉米抬腳連續踹了幾下,最後對著王毅的襠部踹下去。
王毅也知道那裏可是傳宗接代的家夥,踹不得,急忙蜷縮著身子,黃玉米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
王毅被踹得接連幾聲慘叫,親友們反應過來,紛紛過來阻止,有幾個人拿起棍棒圍過來,擋在黃玉米和王毅之間。
黃玉米吼了一聲,看了一眼癱在地麵上的王毅,分開人群衝進了堂屋,一抬腿把擺著酒席的桌子踢翻,杯子碗等落在地上,響起一陣破碎聲。
“姑娘,你快攔著他。”有位老人推了一把有點發愣的李如燕。
瘋了一樣的黃玉米,同伴阻攔當然最合適。
“好。”李如燕答應一聲,伸手奪過旁邊一個人手中的棍,衝進屋內。
但是,李如燕卻沒有絲毫阻攔黃玉米的意思,竟然掄起棍一通亂砸,把翻過來的一張桌子的腿都砸斷。地麵上碎瓷片四處紛飛。
“好。”黃玉米紅著眼對著李如燕吼了一聲。抬腳又把堂屋中間的條桌踹倒,李如燕很配合地揮棍砸過去。
兩個人砸完堂屋中間的東西,並沒有停止,而是又衝進兩邊的房間,見什麼砸什麼,最後就是窗戶玻璃和門。
換親的事情,黃玉米本身心裏就窩著一團火,加上夏翠蓮可憐的樣子,讓他心中的鬱悶也跟著一起爆發出來,那種發泄的快感如洪水泛濫,根本難以阻止,就像幹馬連英那樣,瘋狂地砸著叫著吼著。
發泄對於男人來說是相通的,無論是做事還是幹女人,既然開始就會肆無忌憚直到完成一泄千裏的快感。
李如燕的狀態絲毫不亞於黃玉米,冷著臉,舞著棍肆無忌憚地砸著。帶著一種恨意,她想到了虛情假意的呂斌,王毅比呂斌更可恨,竟然睡了夏翠蓮一走了之。憤怒之下,她嘴裏也大聲吼著,發泄著。
這種近乎瘋狂,抄家的舉動,反而讓那些親友停止了阻攔的腳步。這種情況在農村不少見,當媳婦被拐走或大姑娘被拋棄,不知道法律保護,或者法律也無能為力的情況下,就用發泄來解決。
剛才黃玉米已經喊出王毅睡了人家姑娘,除了幾位王毅的家裏人心疼各種東西被砸爛,其他人倒是關心起睡了誰家的姑娘。
兩個村離得不遠,很快就有了結論,夏翠蓮的名字在人群中開始流傳。
沒有人阻攔,黃玉米和李如燕砸得盡興,王毅家本來就不是富有,很快就沒什麼好砸的了,兩個人停下動作,氣喘噓噓地站在堂屋門口,背靠背斜倚著,瞪著王毅和一幹親友。
院子裏的人更多,站滿了聞聲而來看熱鬧的村名,還有的幹脆爬到院牆上觀看。議論紛紛。除了議論夏翠蓮的事,就是眼前這個黃玉米,很快得出結論,招惹不得,花家村的花二都被他從船上扔進水裏。
但,事情總要有個結果,王莊的村長電話報了警,很快一陣警笛聲來到了門口。大家自覺地閃開道,警車上下來幾個人,領頭的是呂一蓮,走到近前看了看背靠背倚著的李如燕和黃玉米,不悅地瞪了一眼:“你們這造型,演警匪大片呢。”
看到呂一蓮,黃玉米不但沒有緊張,反而笑了笑,自己和呂一蓮真是有緣,見到她一身警服嚴肅的麵孔,不知為什麼有種踏實感。
呂一蓮身後的兩位警察上前,給李如燕和黃玉米戴上手銬,塞進警車。王毅的家人圍著呂一蓮不斷訴說著,呂一蓮擺了擺手:“大家放心,我們一定會嚴加懲罰,給你們一個公道。”
說完,呂一蓮也走向警車。那位和王毅定親的姑娘忽然走到近前:“一蓮姐,我也和你一起,到花旗鎮跟車回縣城。”
“你是、、、、、、”呂一蓮疑惑地看著她。
“曉晴,師曉晴。”姑娘取下眼鏡,眨了眨大眼。
“師叔叔的女兒,多年不見越來越漂亮。”呂一蓮笑著拍了拍姑娘的肩膀:“上車吧。”
“等一下。”王毅大步走過來,來到師曉晴麵前,兩邊臉頰紅腫著,嘴唇也裂開,說話都有點痛苦,聲音卻很溫柔:“曉晴,我馬上去縣城找你。”
“不用了。”師曉晴看了一眼院子裏的一片狼藉,微微笑了笑:“而且,我也不想再見到你。”
師曉晴鑽進警車,看都不看王毅:“一蓮姐,我們走。”
(生活中不缺少豔遇,隻要你留心,男女都如此,又一個美女出現在黃玉米的生命中,敬請期待。會好好安排師曉晴,來個打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