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連玉華家的院子裏又傳來爭吵聲,馬富貴打罵連玉華在繼續,黃玉米讓村裏婦女主任上過他家門,馬富貴嘴裏答應著,背後還是照樣打罵。
黃玉米翻身溜下樹,沿著道路在村子裏走著,同時思索著如何治一治馬富貴。
村子裏燈基本熄滅,一片黑暗,黃玉米就在黑暗裏走,他喜歡這樣思考,覺得思緒更加清晰。
村子中間一戶人家的的窗戶裏流瀉出一縷燈光,誰家還沒睡?
黃玉米下意識站住,忽然想起這是馬連英的家,心中的鬱悶似乎找到了發泄口。他不是個喜歡記仇的人,但也不是個心胸寬闊到能包容一切的人,率性而為。心中怨氣起來,立即就會出擊。
這一切都是來自於馬連英這個女人的告密,黃玉米恨恨想著,彎腰在地麵上摸了一塊磚頭,躡手躡腳靠近窗戶,緩緩把磚頭舉起來,打算砸了玻璃就跑。
事後,就算馬連英猜到是自己搞的鬼,沒證據也不怕,這種事從小沒少做。
然而,黃玉米手中的磚頭沒有砸下去,眼睛瞄了一下玻璃窗內,一下子瞪大眼,愣愣地站在當場。
裏麵的窗簾拉開一半,剛好清晰看見床上的情形,馬連英斜倚著,手裏拿著一本書在翻閱。穿著一件薄得透明的睡衣,睡衣裏麵紅色胸罩和三角褲很顯眼,保養很好的身材,凹凸有致。光溜溜潔白的雙腿一伸一曲,微微磨蹭著,讓人有血脈噴張的感覺。
媽的,這麼好的身體,便宜了劉金貴。
黃玉米抬手揉了揉有點幹燥的鼻子,緩緩放下磚頭,這樣的春光如果一磚頭下去未免大煞風景,是個男人都不會做,何況黃玉米現在比男人還要男人,已經堅硬如鐵。
對於馬連英,黃玉米充滿恨意,對於這個身體,又是充滿激情。矛盾在心中掙紮了一下,變成一種帶著惡作劇的妥協。
既然看到了,就得討點便宜。順便讓這娘們吃點苦頭。
主意打定,黃玉米抬起手輕輕敲了敲玻璃窗,他記得劉金貴敲的節奏,應該是暗號,三三兩兩。
馬連英側耳聽了聽,連聲叫著來啦來啦,然後翻身下床,走向客廳,打開大門。
外麵一片漆黑,客廳也沒有開燈,一片昏暗,黃玉米從打開的門縫側身溜進去,馬連英迅速把大門拴上,低聲嬌嗔地說道:“死鬼,我還以為你不來了,怎麼樣,連玉華的滋味不錯吧,可惜連逼毛都沒撈著。”
話很粗,提到連玉華馬連英語氣恨恨的,黃玉米心中也恨起來,從後麵一把抱住準備進房間的馬連英,雙手攏到她的胸前,撩開她薄薄的睡衣,粗暴地捏了起來。
捏得很用力,可以感覺到彈性的變形。黃玉米還覺得不解氣,伸手把胸罩扯掉,繼續用力。可以想象得出皮膚一定被捏得充血。
這已經不僅僅是占便宜享受,而是一種心理扭曲的發泄。
馬連英的胸部不大不小,剛好夠黃玉米寬大的手掌一握。就像捏著一個小氣球,不斷擠壓變形。
“輕點,你想把老娘捏死啊。”馬連英有點痛苦地哼著,但沒有太反抗。
她越痛苦黃玉米越帶勁,第一次感覺到捏女人的胸手腕用全力,一種摧殘的感覺竟然還挺刺激。
“媽的,你真想捏死我啊。”馬連英終於受不了,低聲叫起來,明顯很痛快。
黃玉米微微鬆手,好戲剛開始,他可不想就這樣結束。一手繼續揉8捏,另一手下滑到小腹,撫摸幾下捏了兩把,然後用力摟緊一下,讓馬連英的臀部緊貼著自己的小腹,繼續醞釀激情。把那種感覺發酵得更加堅挺。
馬連英感覺到身後的堅挺與平時不同,興奮地叫了一聲。叫聲中充滿驚喜,黃玉米感覺到她是在舒服地叫,抬手在她屁股上拍拍打了兩巴掌。
你媽的,讓你舒服,你個騷貨,老子搞死你。
黃玉米心裏不斷念叨著,呼吸卻控製很輕微。有了上次暗夜裏調戲夏翠蓮的經驗,他知道如何不讓對方發覺異樣,背對著自己,隱藏著人體最容易被發覺的聲音和味道氣息。
在身後,還可以盡情摧殘對方的軀體,隻要她能忍受。
黃玉米微微笑起來,他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笑得有點邪,現在,很享受這種快感,而且不需要憐香惜玉,而是辣手摧花。
(寫到現在,黃玉米隻有一個女人,別急,才剛剛開始,接二連三的來了,沒說的,看得爽打賞吧,打賞滿五十加更,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