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黃二來和劉金貴同時答應。
兩人選的手下自然不會一樣,黃二來直接聽黃玉米的,兩個人加上二愣子和黃皮皮。
兩班人馬巡邏一晚一晚輪流。巡邏了好幾天,沒有發現猴子,就連小偷小摸都沒有,村裏人可以安心地一覺睡到大天光。
“這樣不行。”第十個晚上,幾個人在村頭集中,黃皮皮首先提出意見:“維護治安我們做到了,但是這樣亮著礦燈在村裏轉悠,賊被嚇跑,猴年馬月才能抓到猴子。”
“你說怎麼辦?”黃二來聲音有氣無力,打著哈欠。
“二來哥,你回去睡吧。”黃玉米擺了擺手。
黃二來白天幹農活,晚上巡邏,本來就不怎麼樣的體質,越來越疲勞,走路都打瞌睡。
“那我就回去啦。”黃二來也不客氣,一邊轉身一邊告辭。
“去吧去吧。”二愣子也擺了擺手:“三十晚的兔子,有你沒你照樣過年。”
三個人低聲商量,巡邏在明處,賊在暗處,要想抓住賊就要改變方法,關掉礦燈,隱藏起來,打埋伏。
埋伏,三個人找野兔野雞野狗等沒少做過,輕手輕腳隱藏,連野獸都難以察覺,何況人。
幾個人合計一下,在村裏道路口一個草堆邊蹲下來,幾個小時以後,夜深人靜,一個人影出現在路上,一邊走一邊張望。
沒想到第一次埋伏就有收獲,不管是不是猴子,抓賊總比每天晚上無聊地轉悠刺激。
青春年少,最怕平淡無奇,越刺激越興奮。二愣子都有點激動,搓動著手:“抓,快點抓。”
“小聲點,你個沒腦子的。”黃玉米抬手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捉賊捉贓,還沒抓到證據。”
“我忘了。”二愣子撓了撓腦袋,嗬嗬笑了笑。
“上。”黃玉米低聲吩咐。三個人悄悄跟在那個身影後麵。
身影走走停停,最後在村子中間一戶人家的門前停下來,左右張望片刻,抬手敲了敲門。黃玉米暗暗搖頭,停下腳步。
黃皮皮也明白點什麼,緊跟著停下來。二愣子傻頭傻腦:“怎麼不過去?”
“你去打探一下,記得動靜小點。”黃皮皮貼近二愣子的耳朵。
二愣子很聽話地悄悄走過去,沿著那家的牆角貼著牆一步一步靠近,門打開,那個身影一閃而入,然後門關上。
二愣子貼著門聽了聽,然後返回到黃玉米身邊,黃皮皮一本正經地問:“聽到了什麼?”
“是賊。”二愣子很肯定:“而且是兩個人,那個人在裏麵接應。”
“你怎麼知道?”黃玉米也好奇二愣子聽到了什麼。
“一個女人說怎麼才來,男人說憋了好幾天,今晚巡邏的好像不在才敢出來。女人說快點,我都準備好了,給你。男人說好,我們現在就行動。”
二愣子的模仿能力很強,時而女生時而男聲,把兩個人的對話學得惟妙惟肖。黃玉米和黃皮皮聽得忍不住笑起來,笑得捂著肚子。
“你們笑什麼?”
二愣子的語氣充滿不解,黃玉米笑得更厲害,黃皮皮幹脆一屁股坐在地麵上。
(喜歡聯防隊這個名字,當年都是黑白參半的行為,維護治安的同時也會偶爾偷雞摸狗,當然,睡女人是必須的。明天繼續,早晨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