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連玉華伸手碰了碰，黃玉米的反應讓她聲音忽然變得急促沙啞，向著黃玉米擠過去。
外麵寒風呼呼，草堆下春意融融，空氣中充滿著麥草的味道，黃玉米第一次感覺這麼好聞。導致他很多年見到麥草堆都想坐一坐，甚至在寶馬車裏還放上一把麥草，招來許多情人的笑話。
兩個人剛要開始男女大事，忽然，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過來，連玉華和黃玉米霎時僵硬，連呼吸都不敢進行。
這種情況如果被人發現，兩個人在村裏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這邊，這邊。”聲音低沉，但黃玉米還是聽出是黃皮皮的聲音。這小子，一定是把那個相好的劉思思帶來了。
“皮皮哥，我有點害怕。”
果然，一個小女孩的聲音響起來。黃皮皮輕聲安慰：“別怕，有我在，我們說一會話就回去。”
“嗯。”女孩輕聲答應。
“黃皮皮。”連玉華這時候也聽出來，身體微微放鬆，黃玉米的手動了動，連玉華低聲說道：“等會，等他們走了。”
夜晚僻靜，但也有個缺點，隨便一點動靜都會傳出去很遠，哪怕是小聲嘀咕十幾米外都能聽到，何況是男女之事哼哧哼哧。
那就等吧。黃玉米暗暗念叨黃皮皮走快點快點快點。腳步越來越近，越過他們兩，到了草堆的另一邊，黃玉米微微鬆一口氣，準備繼續動作。
“就這吧。”黃皮皮忽然停下來，在草堆的另一邊扒了一個洞，兩個人鑽了進來。
“媽的。”黃玉米低聲罵了一句。
見黃玉米焦急無奈，連玉華輕聲笑起來。
草堆也就三五米寬，自己這邊扒個洞，那邊扒個洞，雙方相距不到一兩米，麥草不隔音，用點心連喘氣都能聽見。
“皮皮哥，我們這樣偷偷摸摸不好吧，我害怕我爹知道。”劉思思的聲音弱弱的，很膽怯。
“你喜歡我不？”黃皮皮小聲問。
“喜歡。”
“喜歡就行，你放心，等過兩年我長大了，帶你出去闖天下。吃香的，喝辣的。”黃皮皮說著男人年輕時都夢想過和對女人說過的豪言壯語。
“聽馬富貴說外麵的城市很熱鬧，男女交往父母也不管。”劉思思語氣中帶著向往。
馬富貴出去打工時間不長，錢沒賺到，倒是帶回來許多花花世界的事情，開年許多人說好了要跟他一起出去幹活。
“我還聽說男女在大街上親嘴都沒有人管，叫開放。”黃皮皮和年少朦朧的男孩子一樣，對男女之事充滿向往和敏感。
“那多丟人。”劉思思語氣明顯害羞。
“我們也來一個。”黃皮皮輕聲說著。
“不行。”
“怎麼不行，又沒人看到。”
兩個人的對話停頓了一下，緊接著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是粗重的喘息聲伴隨著兩個人親嘴的咂咂聲，緊接著是沒有呼吸的大憋氣，足足有兩三分鍾，黃玉米不得不佩服黃皮皮的肺活量，嘴對嘴這樣堵著也行。
“不行啦，不行啦，要憋死。”劉思思連聲說著，緊接著兩個人像夏天的狗一樣喘著粗氣。
“你幹什麼？”喘息聲平息了一點，劉思思忽然叫起來。
“小聲點，小聲點，我就摸摸。”黃皮皮焦急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