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女軍官,長相甜美,聲音也是甜美,笑容更是甜美,甜得像黃桃罐頭一樣。
但是,年輕女軍官甜美的稱呼,沒把關公給甜舒服,反而讓他很傷自尊,她竟然稱呼自己為大爺,難道自己麵相這麼老嗎?
“姑娘,你的年紀比我女兒大不了幾歲,你怎麼就喊我大爺,難道我關公老了嗎?”
“大爺,我還把你叫年輕了呢,你都是關公了,你說你不老嗎,關公都一千八百多年的人物,稱呼你大爺,您應該高興才對。”
這姑娘完全是一副戲謔的口吻,惹得關公很不高興,眼睛瞪起來。
“喂,姑娘,你這太不尊重長輩了,你敢戲謔我關公,你可知道我關公從來沒人敢戲謔,你就不怕我厲害你。”
關公的話,讓這姑娘笑得更花枝亂顫。
“哎喲,我的天呀,你一個大爺,你厲害我一個小姑娘幹嗎,有本事你應該厲害那些跟您年紀差不多的男人,可別拿女人欺負。”
“好啦,我也不跟你這姑娘一般見識,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你們這料是要送到哪去?”
想耍嘴皮子,關公不是人家姑娘的對手,這位年輕的女軍官,那也跟自己家的寶貝女兒一樣,那是伶牙俐齒,小嘴巴能說會道,還拐著彎的調戲人。
當然,這位年輕女軍官,並不輕視關公,她也是一個懂禮貌的人,更何況這關公可是關雨的父親,姐妹的父親,那更應該尊重。
昨天,少女關雨與這女軍官那是一見如故,三位美女好得像失散多年的親姐妹一樣,一晚上也是嗨完了,她也因此成了三八女神隊的一員,三八女神隊得如此一大美女,她們不狂歡再怪。
少女關雨打了招呼,女軍官才敢用這樣的口吻戲謔關公,隻是關公被蒙在鼓裏而已,對女兒與這位美女軍官的關係渾然不知。
“好吧,大爺,既然您年紀大了,耳朵也可能比較背,那本姑娘就重複一遍,你可要聽真了啊,我們現在是給土樓鎮項目部送料,我們跟項目部昨晚簽了合同,以後整個項目部的石料,那全部都歸我們送,其他的供應商都靠邊站了,您聽懂沒有,您要是想送料,那就隻能靠邊站。”
“我去,怎麼可能,我們怎麼可能靠邊站,你大爺不會靠邊站,小姑娘你說笑話吧,你們跟項目部簽合同,那是誰告訴你的啊,你知道項目部的石料合同是跟誰簽的嗎,那是本大爺簽的呢,本大爺都靠邊站,那整個項目部都會靠邊站。”
關公聽到這話,那立馬就不爽了,他也不相信這小姑娘的話。
“大爺,您不相信是吧,您耳朵不好,我不知道您眼睛好不好,要不然我把合同書給您看一下,您也注意一下下麵這些細節。”
“姑娘,你說啥啊,什麼大爺耳朵不好,眼睛不好啊,你關大爺那耳朵與眼睛都好,眼睛比貓眼睛還亮,一到晚上還閃綠光,老鼠都別想跟我玩花招。”
關公也是被這女軍官給戲謔得糊塗了,他氣得胡須都豎起來,對這姑娘是吹胡子瞪眼,換成是個小夥的話,關公都要扇他兩耳光。
關公氣的這模樣,可把這年輕女軍官給樂得直肚子痛,那是非常地可愛,也是非常地好笑,一點也沉不住氣的一個人,他應該不叫關公,應該叫張飛才行,那就是一個粗人,沒有一點細功夫。
“哈哈,大爺,您別生氣啊,我也不是故意說您的,我總怕您眼睛不好,您又沒備老花眼鏡,萬一看不清,那不是說我不懂事嗎?”
“姑娘,你再這樣對待大爺不禮貌,那大爺非生氣不可,你趕緊把合同拿出來,讓本大爺看一眼,我才不相信你會跟項目部簽訂合同。”
關公也是個急脾氣,沒有耐心跟這年輕姑娘繼續嘮嗑,他是直來直去的粗人一枚。
年輕女軍官都快憋不住了,關公實在是太逗了,她也怪罪關雨這妹妹,怎麼能就讓她這樣戲謔自己的父親,看來家裏有一個粗野的父親,那也是一種幸福。
“好吧,大爺,您別生氣了,我這就把合同拿給你看。”
女軍官真拿出一份合同,這是一份雙麵打印的合同,有六七頁紙之多,上麵還蓋有齊縫章,足見這合同很是正規。
年輕女軍官把合同伸到關公的麵前,她又迅速地抽回去,一本正經地告訴關公。
“大爺,您不會是個騙子吧,您不會來搶我的合同吧?”
“笑話,你大爺用得著搶你的合同嗎,即使搶了有什麼用,合同是跟你們簽訂的,又不是我們的合同,我搶了有個毛用,這合同也是備份了好幾份,就是把它毀掉了,那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