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各位戰友,你們別衝動啊,你們別激動,我這就下來,你們可要控製住自己,千萬別動手啊,我身子骨脆著呢。”
高峰舉著雙手,將車門慢慢打開,小心翼翼地從車裏下來,又慢慢地站直身子。
“你奶奶的,管你身子骨脆不脆,我們是照打不誤,你就抱頭吧。”
戰士們可不管高峰這套,當他腳離開車門時,他們就一湧而上,揮著拳頭就砸下來,頓時是拳如雨下,頓時高峰就慘叫起來。
“哎喲,當兵的打人了,當兵的打人了,你們快來看啊,馬上就要打死人了,大家快來看啊,當兵的打人了。”
高峰還真能耍無賴,就像一個潑婦一樣鬧騰起來,扯著嗓子喊。
那群戰士也不理睬他的叫喊,圍著他就下了猛手,一邊動手一邊警告他。
“小子,你現在就是喊破天也沒用,我們當兵的打的是流氓,打流氓誰都會支持,沒有人會幫助你。”
“兵哥哥們,你們下手輕點啊,你們下手有點太重了,你們別打臉好不好,我可是靠臉吃飯的呢,我可是靠臉耍流氓的啊。”
很快,高峰從叫嚷變成了哀號,他求起戰士們下手輕一點,也別打他的臉蛋。
他越是這樣求,戰士們卻越反其道而行之,就越要往他臉上打。
“流氓,讓你靠臉吃飯,我們就專門打你的臉,把你打得成為花臉貓,讓你沒法靠臉吃飯了。”
打著打著,高峰的聲音就弱了,到最後就沒有了聲音。
“住手吧,這家夥沒聲音了,不會是出事了吧,不會把這家夥打死了吧。”
沒有了高峰的叫聲,戰士們都住手了,他們也馬上閃開,發現高峰已經躺在地上,像一條沒有氣息的狗一樣,身子都癱軟了。
一名戰士將高峰翻過來,高峰的那張臉是血肉模糊,臉腫得像新疆的切糕一樣,根本就看不清人的模樣。
有人用手去探高峰的鼻息,發現高峰已經沒有了鼻息,他被自己們打死了。
“指導員,出事了,他被我們打死了。”
戰士們趕緊向女軍官彙報,那名指導員來到高峰的麵前,皺著眉頭看著躺在地上的高峰。
“兩位美女,你們剛才不是說這家夥能打,怎麼你們說的不對啊,這家夥一點都不能打,簡直是很爛,現在被我們打死了,這可是惹出大事了。”
“美女軍官,我們可沒說錯啊,我們以前是見過他能打,他一個人打一群人,這一群人有十個人,也有二十個人,最多的時候有一百號人之多。
不過,美女軍官,以前他對付的都是些混社會的小地痞,都是些不中看也不中用的小青年,現在你們可都是武警戰士,那功夫都非常了得,一個能擋十個呢。
美女軍官,我們以為你派兩三個戰士跟他比鬥,沒想到你卻讓所有的戰士都上了,那他能吃得消啊,你還以為他是戰狼啊,他不被打死才怪呢。
美女軍官,你看現在人都被打死了,你得負責任啊,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啊。”
王上梁與關雨兩位美女哭起鼻子來,扭著那位女軍官不放,讓她殺人償命,弄得這女軍官有些不知所措了。
“喂,兩位美女,你們先別急,有可能他還沒完全死,估計就是打的太狠了,我來看看他還有沒有救?”
“那不行,你必須賠命,他都打成這樣了,那不死才怪,一點鼻息都沒有了,就跟死狗差不多,你必須得賠命。”
王上梁與關雨不依不饒,好像唱著雙簧一樣,你一唱我一和,配合得非常默契。
“好啦,你們別吵了,如果他真死了,那我就殺人償命,拿我的命賠他的命,一命抵一命,這總可以吧,我想他不一定能死,可能就是暫時暈厥了。”
“那不行,你的命,我們不要,我們就要他的命,你必須賠他的命,你的命比他金貴,而他的命跟狗一樣低賤。”
其實,這兩個姑娘是一邊做戲,一邊偷偷地樂,她們覺得這樣戲耍這女軍官,還有躺著的高峰,那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開心。
女軍官蹲下身子,用手去探高峰的鼻息,她的手剛探到高峰的鼻尖上時,高峰就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然後從地上一躍而起,瞬間就將這位女軍官放倒在地,然後騎在她的身體上麵。
“哈哈,美女軍官,你可是上當了,你上了兩位美女的當,我隻是用計將你製服,你還有什麼不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