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誰說女子不如男,這位漂亮的女軍官,那就是比男的還厲害得多,她現在就是鶴立雞群,戰士們都沒法跟她比較。”
王上梁也看到了這個女軍官,她是無不脫口誇讚,覺得這女軍官就是牛叉,能把所有的男戰士都比下去,那能耐讓人望其項背,已經是找不到對手了。
“兩位美女,我看你們又是惺惺相惜了,我看你們是不是想把這女軍官收為三八女神隊隊員啊,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我可以把她收服。”
“切,高峰,你就別吹大牛了,她這麼厲害的女軍官,你能收服得了她,我看你不被她收服才怪。”
高峰輕率之言,讓兩位美女切聲連連,她們覺得這位武警女軍官,那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她的功夫應該在王曉月與顏如玉之上,就憑她這麼生猛之態,那隻會在其上,不會在其下。
“高峰,我們知道你挺能打,估計這女軍官打不一定能打過你,但是你跟她比裝車,那你肯定不是她的對手,你看她這架勢,那都甩這麼多男戰士幾條街,她不甩你幾條街才怪。”
兩位美女知道,人各有專攻,有的跑步厲害,有人跳遠厲害,而有人就遊泳厲害,像高峰不可能每門都很厲害。
高峰笑了笑:“兩位美女,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那就知道了,我敢跟你們誇海口,我不但能贏她,還能讓她幾分鍾。”
“去球吧,高峰,你也學會吹牛不打草稿,你別輸的太慘就行了,我們看你還是放棄跟她比賽的念頭,她隨便找一個戰士跟你比,你都沒有贏的把握。”
兩位美女真認為高峰吹大牛了,她們根本不看好高峰的裝車能力,就是讓他跟那些戰士們比,他也會輸的很慘烈,更別說與那女軍官比賽了。
“哈哈,兩位美女,眼見為實,本帥哥就跟你們露兩手,看一看本帥哥的絕活。”
高峰哈哈一笑,然後猛地一踩油門,汗血寶馬車突然急驟而起,直奔那石料廠衝進去,驚得兩位美女尖叫起來。
“啊,啊,高峰,你搞什麼鬼啊,你也不打聲招呼,你沒本事贏人家,你就拿車子撒氣啊。”
兩位美女的尖叫聲剛叫出來,她們又被驚住了,高峰一直在提速,寶馬車如脫韁的野馬一樣向前衝,頓時是塵土飛揚。
高峰駕車衝進石料廠以後,又猛烈踩製動,在石料廠的門內玩了一個大漂移,兩位美女頓時有一種要被甩出車外的感覺,兩個人被拋在車門上麵,又是一陣尖叫之聲。
漂移過後,高峰並沒有停,又繼續提速向前衝,衝了一百米,他將車側斜著開起來,汗血寶馬車靠一邊兩個輪子在急驟,直衝向那名正裝車的女軍官而去。
“我去啊,高峰,你是有病了,還有病啊,你這是顯什麼能耐啊,你是在吸引那女軍官的注意吧。
不過,我們滿喜歡你這樣玩車技,感覺好刺激好爽的,你能不能再玩點刺激的動作。”
兩位美女從緊張到刺激,她們倒希望高峰再驚險一些,那是有一種特別爽的感覺。
高峰駕車急驟而來,那名女軍官卻置若罔聞一樣,根本就沒停下手裏的動作,仍然揮灑著鐵鍬往車鬥裏裝車。
高峰也沒把車停下來,一邊輪子行駛著,圍著這位女軍官一直轉圈,這車技可謂杠杠的,直到那女軍官裝滿車以後,高峰的車才平倒著地,又恢複正常行駛。
“嘿嘿,美女,你果然是個猛將,有沒有興趣跟本帥哥比試比試?”
“好啊,比試就比試,那得看你能躲得過本姑娘的進攻不?”
高峰吊兒當郎的態度,那女軍官沒給他好顏麵,而是突然進攻了,鏟起一鐵鍬石料,向高峰揚過來。
“我去啊,你這美女不講究啊,你這是屬於突然襲擊啊。”
這女軍官就是突然襲擊,鐵鍬揚起的石料鋪天蓋地而來,就算高峰有登天的本領,他也來不及升起車窗玻璃,他唯一的辦法隻能當縮頭烏龜,將自己的腦袋縮進車裏。
“高峰,什麼是搬磚砸自己的腳,這就是砸自己的腳,你也是自找的,看你怎麼躲,也看你把我們害慘了。”
兩位美女一看這情形,她們就恨高峰自以為是了,這次也是玩的太大了,聰明反被聰明誤,也會讓她們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