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司機下了車,氣勢洶洶地站在梅瑰的麵前,這司機身高個大膀大腰圓,自然是一身的肥肉,像一個圓滾子差不多。
梅瑰一看這司機,尤其看他一身肥肉,她都有要掐一下擰一下的衝動,這身肉太厚實了。
梅瑰伸手去掐,還故意用指甲去擰,也是咬牙切齒地擰,一邊擰著一邊調戲這司機。
“喂,肥豬,是你是司機,還是這豬頭是司機啊,看你體格,應該你是老板才對,而這豬頭才是司機。”
這司機與老板的體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司機搶了老板的風頭,老板被司機給壓製住了。
“老板,我可是建議你啊,你必須把這司機給換了,他把你的風頭給搶了,那你這老板也當不久,也會事事不順心,你沒發現啊?”
梅瑰繼續挑撥離間,也是進一步嘲笑他們,氣得這司機哇哇暴叫。
“你個黃毛丫頭,你敢這樣嘲笑老子,老子非壓死你不可。”
這司機少說也有兩百來斤,也怪不得他下車比較困難,費了好半天勁,才從駕駛室裏下來,還是這寶馬車駕駛室比較寬敞,換成其他空間小的車,那還將他卡在裏麵,上下都比較難了。
兩百多斤重的胖子,那要壓在梅瑰姑娘的身上,那可想而知梅瑰會被壓成一張紙片。
梅瑰當然不能讓他壓住自己,她向這胖子一勾手指,在他向自己撲過來的時候,她迅速地往外一撤,這男子可就慘了,一下子撲倒在地,而那地上正有一塊石頭,他的腦袋磕在石頭上麵,當時就暈死過去,也是像倒了一座小山一般,灰塵四起,地麵差點撲出一個巨坑。
“老板,本姑娘勸你換掉這司機,要不然,你就永難翻身了。”
梅瑰機智地弄倒了司機,還向那老板吹風,這老板卻一臉漠然。
“姑娘,你以為老子不懂啊,老子就知道風頭被這豬給占了,可是老子卻無能為力換他,因為這豬是老子的老婆給安排的,他還是我小舅子,我也隻能忍受被他占盡風頭。
丫頭,你把他放倒了,老子不會感謝你,我反而又警告你,再得意忘形的話,我真對你不客氣了,別看隻有老子一個人,那也能震住你們,老子可是什麼都不怕。”
“是嗎,你都不怕我們,那我們也不會怕你的,我們是老百姓怕你個球啊,你找打吧。”
這位老板可恨,把在場的人都沒放在眼裏,他蠻橫無理的態度激怒了盤陀嶺村的村民,村民們圍住他就要動手。
麵對憤怒的村民們,這老板還真不膽怯,仍然警告大家。
“你們這些刁民,老子可不怕你們,老子見過刁民多了,你們算老幾啊,有本事你們敢動我半根寒毛。”
“媽的,半根寒毛,我們才不動,要動就動你一身寒毛。”
當大家動手時,這老板就徹底後悔了,村民們都一齊湧上來,將他的衣服撕爛,拔他腦袋上麵的頭發,雖然這老板理著板寸腦袋,那也絲毫難不住村民們,被大家拔光成了禿頂和尚。
他下巴留的胡須,更未能幸免,差點連皮都被拔下來,痛得這老板撕心裂肺地叫喚。
“刁民們,啊不是刁民們,而是鄉親們,你們住手啊,我求你們住手別拔了,再拔我就變成沒毛的雞了,我求你們別拔了,我這下巴留了好長時間,就是為了有型啊,你們拔別的地方可以,這下巴下麵給我留著。”
這老板越叫喚,村民們越是拔得帶勁,全部給他拔光了,還準備將他的褲子給脫了,急得這老板直哀求。
“鄉親們,你們住手,你們別再難為朱老板了,好歹人家也是我們的合作夥伴,那輕易不能得罪。”
村民們可不管什麼老板不老板,越是氣焰囂張的,村民們越要整治他一頓,讓他知道氣焰囂張後的結果。
正在這時,高峰回來了,他及時阻止大家的行動,如果他再晚回來一會,這老板的身體都被拔光成一隻剛出生不久的小老鼠。
“哼,奶奶的,你們真是一群刁民,真是窮山惡水潑婦刁民。”
這老板嘴巴真臭,他剛被放開,他就罵起村民們來,一句話又惹火了大家夥,村民們又是一哄而上,不由分說脫了他的褲子,將他的身體拔光了。
“奶奶的,不管你是什麼老板,還是什麼有錢的人,以及什麼當大官的,隻要鄙視我們百姓,那下場就是這樣,我們會讓你們像禿子一樣光禿禿。”